样。”
然后就不太感兴趣地退了回来,悄悄附在戚容晟耳边低声道:“还是哥哥好看。”
平心而论戚容舟算是个十分标致的小正太,不过谁让庄芜自带滤镜,看谁都差不多,除了戚容晟。
庄芜的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八卦心还在,还是因为眼前人。
戚容晟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一次,轻轻嗯了一声。
李文则客观地评价道:“也就这样,小孩子看不出什么。”
然后把话题拉回正题:“仪器我也带过来了,现场给你见证一下奇迹时刻。”
庄芜对这些新事物比较感兴趣,看戚容晟兴致缺缺,忙起身拉住李文晃衣袖:“我也想玩,李文哥哥快点拿过来啊!”
“好好好。”
李文速去速回,从书房把他的医用箱整个搬了过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庄芜惊叹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在心里很久了,今天我一得问出来。”
“请问您的医用箱是哆啦A梦的口袋吗,怎么什么都有啊。”
这回轮到李文扬眉吐气,他拍了拍自己的医用箱,很骄傲地开口:“当然不是,虽然看起来有很多东西,但实际上药物和仪器的种类数量实在太多,我所带过来的不过沧海一粟。”
说话间李文将扫描仪器拿了出来,邀请庄芜体验:“没关系,很快的。请你到仪器对面的沙发坐下,后背挺直,下巴微收,嘴角上扬……啊这个无所谓,好的,要开始了。”
戚容晟坐在沙发另一边冷冷道:“听说你大学期间在摄影工作室兼职。”
“哇容晟,你能这么关心我我太感动了。”
“你拍证件照的词还是能脱口而出,说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戚容晟开启泼冷水模式,“你现在能算在工作的摄影师,而不是医生。”
膝盖中了一刀的李文:“……”
结果运算期间,庄芜推着戚容晟也做了一次体验,数据库很快分析出结果。
先是庄芜的,虽然他看不懂屏幕上那堆鬼画符似的数据,不过不明觉厉就是了。
“可惜我现在的数据库没有庄教授他们的信息,不然就可以让你看到他们的直接影像了,”李文遗憾道,“如果基因匹配,就能直接显示对方影像,这是我们正在研发的新功能。”
“接下来是容晟的。”
李文把数据调出来,突然脸色一变。
接着他也不胡侃了,忙不迭地调出戚家其他孩子的数据。
戚容晟看他半晌不开口,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的话,我先回房间睡了。”
“等一下,”李文咬了咬牙想拦住戚容晟,最后还是放了行,“算了,你好好休息。”
庄芜的黑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来回一转:“我也去我也去。”
回到卧室关上门,戚容晟仰躺在床上。情绪一时放松,整个人都弥漫着颓然的气息。
他突然开始冷笑。
先是无声的,后来仰躺的姿势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慢慢地坐起来,声音从弱到强。
庄芜就趴在卧室门口,看到戚容晟难受的样子,心里就像火烧一样留下一圈燎泡,火烧火燎地疼。
他开始后悔,后悔因为自己的撺掇,害得戚容晟不得不面对。
踌躇了半天,庄芜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刚要给戚容晟关好门安安静静退出去,谁知眼前只留着一条缝的门突然被人从里边大力拉开。
庄芜一仰头,刚好撞进戚容晟浓稠到Yin冷的眼神。
是躁郁症!
作者有话说:
前两天我们家这边真的雷雨交加加冰雹,吓得我还以为玻璃要碎了。
我们小戚正在经历人生磨难,晚安!
第36章
现在庄芜才真正体会到弗里曼特教授所说的发病频率高的痛苦之处,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刺激都有可能引发情绪的暴动,更何况这件事算得上颠覆认知的大事。
庄芜即使作为局外人也不得不惊讶,戚容晟居然不是戚定明的亲生儿子。
怎么可能,容绒阿姨身体很差,又深入简出,压根接触不到什么人,说她婚内出轨根本就是污蔑。那么就是婚前,只是戚家与容家对外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如果不是李文他们研发的仪器,没有人会将目光放在戚容晟与戚定明的亲缘关系上。
但是,如果戚容晟不是戚定明的儿子,容绒阿姨的死因,便又多了一层疑云。
假如是戚定明对容绒动了杀心呢?庄芜心底一冷,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进来。”
戚容晟的情绪实在太过低沉,庄芜静了静心神,听话地跟在戚容晟后边走进卧室,关好房门。
那个小药瓶就放在床头,庄芜想靠近它,却被戚容晟拉住手臂。紧接着戚容晟整个上半身斜靠在庄芜身上,语气里带着庄芜从未听到过的脆弱:“妈妈。”
“我好想你。”
放学以后,戚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