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代替丈夫下田劳作,一时间民生哀怨。可造宫殿是皇帝的意思,在天子脚下为天子干活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们不敢骂皇帝,只好把怨恨埋进心里,无时无刻咀咒这该死的大宫殿。
夏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似乎活在了另一个时空中,这儿有着辉煌的前景,荣华富贵和金银财宝,更重要的是,永生,一同伺候皇上,开创未来……
夏傑望着远去的赵高,松了口气。
“你养的?”虞将军疑惑着,跟夏傑相处那么久,这只狼还是第一次见到。
夏傑抿抿嘴,朝巨狼道:“我们回去吧?”
可巨狼不理他,自顾地到溪边饮水。
“它不跟你走哦。”虞将军倚着树干,双手环抱在胸前,“它不听主人的话呢。”
夏傑红了脸,拍拍狼屁股:“我们回去啦!”
巨狼扭开屁股,挪了个位置继续喝水。
“哈。”虞将军忍不住笑起来,“真不听话噢。”
“……”夏傑尴尬着,见狼没有离去的意思,非常无奈,可又不放心就这么离去。狼可不是受欢迎的动物,更何况这么巨大的体型。天知道那些巡逻兵见到它会不会吓得直接一刀子砍上去。若是跟在自己身边的话,还能保它安全无忧。
“我会跟他们说一声,不要伤了它。”虞将军承诺,“前提是它不伤人。”
“嗯。”夏傑拍拍狼,“听见没,不要乱咬人哦。”
巨狼抬起头,舔舔夏傑的手,继续埋头饮水。
夏傑笑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虞将军瞄了眼夏傑,等他走远了,才慢慢踱向巨狼,顺手把草丛中的匕首捡了起来收进怀里。
巨狼背对着他,维持着饮水的动作。
虞将军摸摸巨狼的脊背,轻声问:“子浩?”
巨狼一愣,转头望向虞将军。
16.
庆功宴上,夏傑再次成功地令廖公公醉成一坨泥,护送廖公公出去的时候顺手摸了几块烤rou揣怀里。
虞将军没一会也扶着一坨泥的梁师爷出了帐篷。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梁师爷朝虞将军眨眨眼。
“大家都知道你酒量不好嘛。”虞将军也眨眨眼,“再说,你现在也没醉呀。”
“哈,被你发现了。”
“酒气不浓,你那几杯该不会是水吧?”
“是水。”梁师爷见远离了大帐,立马挺直了腰杆,扯着虞将军,“你要去哪?”
“去……小解……”
“灌醉我,好不容易出帐篷就是为了小解?”梁师爷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将军,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本将军的事情需要跟你汇报吗?”虞将军也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两个男人互相瞪着。
梁师爷叹了一声:“好,你自己小心,我去睡了。”爽快地转身就走。
“祝好梦。”虞将军目送他拐了个弯后,快步朝小溪走去。
梁师爷偷偷探出个脑袋,确认距离拉开后,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小溪边,巨狼不在。
夏傑四处眺望一番,把烤rou放在地上。
“等它来吃?”虞将军走出Yin影。
“嗯。”夏傑单独面对虞将军,觉得有些尴尬。回来这几天,虞将军一直尽忠职守地站在帐篷外,话也不多,似乎恢复成初次见面的感觉。他明白虞将军在故意疏远自己,也对,他是将军,他应该活在苍天下而不是富丽堂皇的宫殿里。
他早晚要离开这个工地……
既然早晚会分开,形同陌路。那么疏远一点,感情淡了,分开的那一刻也不会过于悲痛了吧?
夏傑想逃离,可又想见见巨狼,也许再等一会,它就会出现了吧?
隔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见了一回。
虞将军在石头上坐下,望着溪流:“跟我聊聊它吧?”
“谁?”夏傑也坐下了,还好,石头很长,他们俩人一人占据一端,中间隔着宽宽的距离。
“那只狼。”
“哦,它啊……”夏傑也望着小溪,“它是爹救回来的。”
“噢。”
“那时候它受了伤,流了好多血,可爹……才救它没多久就……唉……”
“然后由你照顾它?”
“嗯,弟弟怕它,可我不怕。”
“然后呢?”
“它伤好了,就走了。”夏傑轻声道,“时间过得真快。”
“你和它一起生活了多久?”
“快一年吧?”夏傑回忆,“那时候它断了几根骨头,完全恢复已经是一年后的事了。”
“你拿什么喂它?”
“我们吃什么它就吃什么。”夏傑的视线瞄向地上的烤rou,“菜粥什么的……”
“狼应该吃rou的吧?”虞将军也瞄向烤rou,空气中隐隐散发熏烤的蜜糖香气。
“嗯,可那时候我们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