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弟弟。”
皇帝很是厌烦他,侧过头,闭上眼。太子似乎还想说什么,气息轻轻起伏,过了一会知情识趣地低声告辞。
皇帝怄气地只若不闻。等听到窸窣衣摆声渐远,又偷眼去看他,太子不知为何身影有些佝偻,步子走得很慢,一脸伤心落寞。
皇帝想起他儿时像只小鸭子一样缀在自己身后,期期艾艾地羞怯道:“父……父皇,我会背书了。”皇帝想叫住他,但这么多年隔阂,到头来还是无话可说,只好黯然作罢。
赵游满身雪意地下了辇,郁郁寡欢地推开殿门,被徐放抱了个满怀,仿若一下裹进温暖厚实的大毯子里。
赵游方觉出今日有多心力交瘁,懒洋洋靠了许久,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受到的冷遇却渐渐被徐放火热的爱意融化。
他负气道:父皇母后不爱我,那有什么?我有最好的放哥,天底下还有人得到的爱比我更多么?
徐放勤快地帮他脱冠解衣,摆脱诸般束缚。然后双双滚进被子里。
放哥肯定赖床了,被窝热烘烘蓬松松的,还有他的气息,总能让赵游安心。
赵游有感而发:金屋藏娇果然妙啊。
“今天腿酸不酸?肚子重不重?”徐放关心道。
“今天还不错。”赵游和蔼道,“你在家等我,会不会无聊?要是觉得没意思,可以出宫玩的。”
徐放愤懑皱眉道:“什么玩不玩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在干大事,我怎么好意思想着玩?”
赵游倒觉得宫里闷得慌,不若红尘万丈来得Jing彩,唯恐委屈了久惯人间的徐放。他确实小瞧徐放了,徐大侠当年学武时困于人迹罕至的山门,终日练武打坐,很能静得下心的。
徐放郁闷道:“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你?我想贴身保护你!当不了真太监,装一装还是可以的嘛。” 声音陡然掐得尖细,捏了个兰花指,俨然一位民间大戏里的虚假太监。
赵游笑道:“谁让我们徐大侠英俊潇洒卓尔不群,太显眼了啊。”
那倒是哦,徐放嘿嘿挠头,被夸得又有点害羞的模样。
赵游其实是怕自己掩盖不好……他待徐放深情厚爱,总归与旁人不同。宫里个个都是人Jing,难免觉出苗头。
徐放是他的珍宝,他没有万全把握时不愿轻易示人。幸好徐放傻归傻,武功高强,自保无虞,他才敢将他放在危机四伏的宫里。
有放哥陪伴,一切都没那么难熬了。
赵游打起Jing神,逗弄他道:“宝宝今天动了好几下呢。”
徐放兴奋道:“快让我听听让我听听。”说着钻进被子里,熟练地俯首帖耳,黏在赵游越发圆滚滚的肚皮上静候佳音。
等了半天宝宝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像只躲避猛兽的小兔般从容装死。
徐放委委屈屈道:“都二十多天了,为什么我一来他就消停?”他歪头咚咚撞了几下床板,闷闷不乐道:“他是不是不待见我啊。”
赵游温柔抚摸他的头发,嘴角噙着喜爱的笑意,想了想解释道:“这事大约还得怪我,在外总是绷着心神,有你陪着才得以松懈,宝宝亦能好好休息,怕是一见到你这个爹爹就睡得像头小猪。”
徐放闻言又得意起来,瞧自己多有用啊。
他一被夸奖就想再接再厉,于是拱上来搂住赵游道:“刚才忘记问了,今天这里涨不涨?”一只手指在他ru首轻柔打转。
赵游咬唇,他散了发后仅着中衣,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放出一只雪白ru房,涨红了脸道:“嗯。”
赵游的胸脯只是微隆,萌芽般的幼嫩,远称不上丰满,但ru晕加深,ru首娇红,又别有成熟的rou欲感。徐放不忙着吸nai,而是先把玩一番,小小的ru握在掌心里,颤悠悠的酥软,有孕后肌肤越发柔润,腻如凝脂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赵游胀得发痛,等不及了,轻喘道:“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吃吧。”
徐放听话地将nai头含进嘴里,将它弹拨得颤颤,再用舌尖揿摁ru孔,赵游奇痒无比,胸膛浮起薄红,交着腿焦躁扭动,含混不清地催促道:“嗯……吸一下。”
一直等到ru首彻底硬挺充血,赵游的声音里已夹杂哭腔,徐放才用力一吮,nai水便顺流而出。
赵游微张着嘴吐出喘息,脑内一片欣然空白,不自禁地挺胸迎合。最开始被徐放吃nai时他总是羞窘不安,还有种过于脆弱的暴露感,令他下意识抗拒。现在则彻底驯服,全身发软地任由其需索,身心亲近得无以复加。
“什么味道的?”赵游好奇道,“好喝么?”
徐放含了一点来喂赵游,“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他们唇齿相依,nai香绵软。赵游认真比较,“比牛ru甜一些。”
徐放笑了笑,“确实是甜差事。”他说完继续低头吸nai。
赵游满眼朦胧地去看趴在自己怀里的徐放,放哥鼻梁高高的,垂眸的模样温柔专注。虽然平时英气勃勃爱玩爱闹,但吃nai时特别安静,好乖。
赵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