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送进徐放嘴里,与此同时下面越发饥渴吞吃阳具。
徐放一面吸得起劲,仿佛要从中榨出nai水;一面挺胯狂猛冲挺。赵游如骑在一匹尥蹶撒蹄的烈马上,被急促地颠来覆去,呜咽都是凌乱的。
赵游往日在床上总是失魂落魄地任由徐放需索,这回酒气发散,横生勇健武魂,虽然还是挨Cao,但奋力化被动为主动。好似一位拙劣骑手,腰酸背痛地驯起身下烈马。
力气用时方恨少,赵游痛定思痛道:只怪平日疏于锻炼,回宫后我得多练练腰劲,不怕镇压不住这家伙……
赵游今遭虽不能收服烈驹,却能勉强与之一道驰骋,自是另一番销魂滋味。赵游的女花本就是能吞会夹的极品,加之挺胯扭tun的十足干劲,纠缠不休地勾引挽留,徐放哪里吃得消,疯了似地打桩冲刺。
临到紧要关头,赵游俯身急促道:“进来,放哥……我喜欢你射在里面……”
“……”徐放好了。
赵游被滚烫Jingye射得内壁微微痉挛,满足地眯起眼,也跟着高chao。徐放正要缓缓拔出,赵游勾起腿缠紧了,虚浮道:“再含一会……”
徐放平复着呼吸道:“那么喜欢我那根玩意?”
赵游细弱道:“嗯……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不想和你分开。”
话音刚落,徐放已喷薄数波的铃口再次激动吐出一点白浊,让徐放大有今日要Jing尽人亡的微妙惊恐。
赵游肚里饱涨,甚是舒服,脱力地倒在徐放胸膛上,徐放怕他出汗后着凉,捞起被子盖住两人。
“早点认识你就好了。”赵游酸涩地小声道,“这么多年都荒废了。”原来太幸福的时候,不仅盼着将来日日如此,更会为过去一无所有的自己而惋惜。
“现在也不迟。”徐放的回答可谓干脆利落不解风情,但这种笃定恰能让胡思乱想的赵游定下心。
赵游轻轻嗯了一声,搂住徐放的脖子,膏药似地攀牢了,痴痴地幼稚道:“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今天和放哥出宫吃喝玩乐,实属生平最开心的一天,不免热闹过后的孤寂寒意。想到要孤身一人回到那广阔宫殿,明明是处惯的境遇,这回竟心生惧怕,只盼着这一日再长些,永远不要到明天才好。
“真是……越来越缠人了。”徐放原是洒脱的豪杰,对赵游却有许多揪着心的疼爱之意,虽挤不出甜言蜜语,但这种“拿你没办法”的宠溺语气,已让赵游心头缱绻。
他两本打算这样依偎到天明,静静享受温存时光,但赵游渐渐感到肚内翻搅,起初还是和以往无二的滞闷坠痛,令他烦躁地辗转反侧。
到后头越来越痛,他攥紧了徐放的肩头,蜷缩成一团,咬紧牙关,说不出一句话。
徐放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着急把他扶抱在床上,借着熹微天光,见他的女花不仅吐出之前灌入的白浊,更夹杂着淡红色,似血又不是血,更加触目惊心。
徐放骇了一跳,二话不说,将他胡乱裹好衣服,拦腰横抱起,破窗而出。
赵游痛得直打哆嗦道:“去……去哪?”
徐放气急败坏道:“还能去哪儿!去找大夫啊!”
赵游因着心中有鬼,从小最怕的就是大夫。
太医于他而言并非救死扶伤的医者父母,而是潜在的泄密者,揭发自己是个不男不女怪物的秘密。
儿时孤立无援,宁可强忍高烧也不愿求医问诊;少年起深耕人脉,笼络高手、驯养死士,队伍里自然少不了大夫,赵游却始终不曾将隐疾告知,既因防备,也因羞耻。
刚才原打算硬挺的,偏偏这回痛得翻江倒海,倒像是过不去这道坎似的,赵游不禁害怕起来,万一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若在数月前,赵游顶多感到遗憾,毕竟他毕生宏愿还未来得及施展;可是遇到放哥后,他浮起更多的不舍,他们本可以有百年的。
徐放可不似他这般多愁善感,他火急火燎地直奔东城,在一座竹篱笆圈起的小院前刹住了,砰砰拍门,暴喝道:“老张,老张,出来!”
赵游昏沉道:放哥真是交游广泛,在这京城里有许多信得过的朋友,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能找到帮手,他肯定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天刚蒙蒙亮,隔壁邻居猛地推开窗扉,哗啦泼下一桶夜尿,“一大早的叫什么叫啊!丧门星!”
徐放抱着赵游飞蹦,没被沾上一点腥;倒是赵游没见过这等刁民,迟钝地吃了一惊。
张大夫毕竟人老觉少,早早地在院子里收拣药材,昨日难得大晴,他把黄芪当归党参等铺了满地晾晒,眼瞧天边密云沉沉,怕又要落雪,因此忙前忙后地搬进屋里,免教受了chao。
听到拍门声,他趿拉着脚步,从门缝里狐疑张望,见是徐放,松了口气,大剌剌地拔出门栓,“小徐啊,哪里又跌打损伤——”他亲热地招呼,却被晾在一边。
徐放火烧屁股地冲进屋,将赵游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催道:“老张!快快快!他肚子疼,你给我看看他出了什么毛病!”
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