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极为兴奋。
徐放拽住他的裤子,却不忙着脱下,而是来回牵扯,那挤成一线的shi透布料随之在rou缝里抽拉,每次都狠狠勒着软嫩的女蒂,带来尖锐猛烈的快感。
“那这样玩过么?”徐放低笑道。
太子胡乱摇头,死死捂住嘴?,忍住呻yin。
徐放玩了会,觉得过不了眼瘾,于是将他的亵裤拽下,都堆积在小腿上,还嫌他腿分得不够开,便握住太子纤细的脚踝,让他曲起膝盖,两脚都踩上案边,摆弄成门户大敞的姿势,太子阳具竖起,下头鼓胀的娇艳女xue一览无余,因这姿势而rou唇微绽,顶端的rou蒂颤颤地探出头,因为刚才的厮磨而略微红肿。
即便荡妇也羞于在被窝外作出如此相邀之态,太子虽不自知,但从未将隐秘之处暴露人前,窘迫地想要并拢腿,却被锢住膝盖,徐放摩挲着他绷紧的玉雪大腿内侧,宽厚掌心烫得太子腿根发抖,呼吸急促。
徐放终于明了所谓“想男人cao的sao病”指的是什么,倒是为难他了。
他这么懵懂无知,偏叫徐放起了作弄他的坏心眼:“太子殿下可曾听说所言,女人年廿三、四,Yin气盛,欲得男子,不能自禁,食饮无味,百脉动体,候Jing脉实,汁出污衣裳。女人Yin中有虫,如马尾,长三分。”
太子正无比空虚yIn痒,听他这样长篇大论,很是不耐烦,浑噩地涩声道:“劳你把它弄出来……”
徐放道:臣能治之,只要殿下恕臣冒犯龙体之罪,也须殿下时刻如实告知。”
太子道:“不敢有半句欺瞒,还盼先生救我……”
徐放微笑,太子一看就是能忍的,如此便能骗得他yIn声浪语了。
徐放用指腹搔过被冷落已久的蒂珠,轻轻打转,太子立即一哆嗦。蒂rou最是柔嫩敏感,没了衣物的阻隔,鲜明地感知到徐放指腹的粗硬老茧,如倒刺的猫舌般碾磨得他头皮发痒。
“太子殿下,这叫小豆子,摸它很舒服吧。”
“再重一点……”太子不禁回味起方才被绳勒时的剧烈快感,竟无比渴望。
徐放轻笑,手腕急抖,快速而小幅地摁压着蒂珠。太子浑身发软,从没尝过这种滋味,根本承受不了那么猛烈的快感,他死死绞住腿,蒂rou要被磨出火,一阵阵电流让他天旋地转,心跳如擂鼓 ,短短功夫就已濒临高chao,腰肢越绷越紧,下腹翻涌。
只差一点就能……徐放突然拔出手,太子顿时崩溃,声音颤抖得快要破碎,忘我地急迫求欢,“还要……还要……”
徐放埋下头,含住Yin蒂,太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像一尾濒死的鱼弹跳了一下。火热shi滑的舌头用力拍打着黄豆般肿硬的Yin蒂,抵住里头一跳一跳的sao籽,间或轻柔地打着转,痒得太子脚趾紧紧蜷缩。
徐放吃得起劲,突然听到蚕吐桑叶般的沙沙声,原来是太子难耐地抓挠着手下的奏纸,手指苍白而痉挛。
太子爽得魂飞魄散,女xue挤出黏晶晶的yIn水,流下腿根,他泫然欲泣道,“停下……我快要……要尿了……”
徐放不理他,狠狠一嘬蒂尖,太子大脑一片白光,喷出一股yIn水,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太子初经人事,仍沉浸在惊涛骇浪过后的余韵里,脑袋里晕乎乎的,腰酸得快要断掉,全身软绵绵地懒得动弹,眼眸乏力半阖,眼中春雾朦胧,泫然欲泣。
徐放逗他道:“太子殿下,虫儿方才已经出来了。您学会了么?”
太子满脑子浆糊地摇头,那叫他发狂的欲火确实暂缓,但更多则是意犹未尽,这让他害怕极了。嬷嬷没有骗他,那里真的不能碰,一碰就要上瘾。只要开了头,就再也忘不掉灭顶般的快活了。
徐放像是对着一个笨学生,摇头叹息道:“那你这次可得认真学好了。”
说罢又低头含住那颗蒂珠,徐放并没有着急动作,而是用shi热的舌面重压方才被粗暴玩弄得红肿的Yin蒂,直到那粒小东西重新被烫得硬挺凸出。太子欲求不满,竟无师自通地将光裸的两腿缠上徐放的肩,勾住后借力挺起腰,把rou蒂更深地压进徐放嘴里,大腿根颤抖着紧收。
“动一动……重一点……”他已食髓知味,又一派天真,更被徐放要求据实相告,不知廉耻为何物。
徐放偏不遂他愿,转而舔起仍然紧闭如蚌的rou缝,shi漉漉的舌尖轻柔地上下搔刮,太子sao痒入骨,胖乎乎的Yin唇一缩一缩,似要将他拒之门外,又似想要将他吞得更深。
徐放灵蛇般的舌头钻进两片黏热rou唇中,来回戳刺着狭窄rou道,厚厚的rou舌头用力抽插了没几下,太子就浑身狂抖,小腿绷得抽搐,脚跟在徐放背上胡乱磨蹭,无助啜泣道:“又要出来了……”边说边从xue道深处失禁般吐出一股暖流,再次被舔喷了。
太子爽得眼前直泛白光,心跳都停了一瞬。徐放一滴不漏地吞下yIn水,咕唧吞咽的响亮水声让太子战栗不已。
徐放总有很多玩法,时而横冲直撞地乱戳乱顶,时而含住一片媚rou咂摸,磨得太子从喉咙里溢出急喘。
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