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联络感情,把小东西抱怀里了。
“培训之后你再来领。”郁铮过去煞风景,“放下,回家吃饭去。”
乔瑞明白他的做法才是最理智的,依依不舍地跟小家伙道别。
有工作人员建议道:“能不能这就把名字落实?这样好处多多。”
两个人说好,一时间却没个结果——一方提出的,立马就被另一方否了。
“要不然……”乔瑞竭力转动脑筋,“就叫双喜吧?”她看向郁铮,“俩儿子了,双喜临门。”
他就一个字儿:“俗。”
乔瑞想打他,却在同时继续开展寓意吉祥的思路:“团团、圆圆、雪雪?”
郁铮想一下,说:“圆圆吧。”团团的寓意太直白了,不合他品味,圆圆倒是挺好的——以后,小家伙一定跟果果一样圆乎乎的。
乔瑞见他同意了,长舒一口气。
工作人员笑眯眯地记下来,说:“那成,今天起,圆圆就是有家长的小孩儿了。等到培训结束,我们会第一时间告知二位。”
郁铮不在郁氏期间,对她仍有动作:
香港一次拍卖会上,他以千万价格拍下一款女式胸针。
退场时媒体采访:这款胸针,郁生打算怎样安排?
他淡淡一笑回一句:长辈吩咐过,拍下就送太太。
乔瑞看到新闻,暗笑了一阵,腹诽道:郁生,秀恩爱、死得快,都没听说过嘛?
过了一阵子,她果然收到了那枚胸针。
她也不藏着掖着,遇到适当的场合,胸针与礼服又搭的时候,便大大方方戴上——没事就送花打电话给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她真没有开展新感情的打算,索性就把与郁铮相关的配饰派上用场,足够令人知难而退。
因为他不在b市,她也就回到左岸自己的窝——有一样打心底爱着她的人整日守着,小果果现在连续几天看不到她都没所谓,再者,动不动忙得更半夜回家打扰小姑果果两只的休息,她也真不好意思。
于是,大多数日子回左岸凑合。
她以为,之后的十年二十年,都要这样度过:心里满满的,但婚姻形式上不得圆满。
直到那一天晚上,郁薇出现在她门外。当时不知,这是她重大转折的开始。
那晚,乔瑞随邱佩瑜参加了一个宴会,喝了不少酒,没多,但回来之后有点儿晕乎乎的。
跟郁铮通话的时候,她诉苦:“现在才知道,公关这行业,真不是谁都受得了的,尤其有个混蛋女老板的时候。”
郁铮又是心疼又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