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他承受不住地闭上眼,发出细碎难耐的呻yin声,胸前的铃铛叮当作响。
图尔斯的舌头从霍宁的喉咙退出,专心玩弄起霍宁的口腔和他口中的命匣来,霍宁紧闭着双眼,第一次痛恨起体ye稀少的巫妖rou体——现在即使他承受不住了,也没法痛痛快快哭一场。夹在二人躯体之间的ru夹被霍宁的动作所扯动,拉扯的痛感中有尖锐的快感生成。
图尔斯对这种玩法充满了热情,霍宁感觉自己可能会在这里被生生玩到昏迷过去,他于汹涌的情chao之间艰难地集中Jing神,试图找到解决的办法。
把图尔斯的舌头赶出去……对了,命匣的形状是由巫妖决定的,如果他把命匣变得大一点,图尔斯的舌头就会被迫退出他的口腔。霍宁自觉找到了一个好主意,却没料到反而是自掘坟墓。
他集中Jing力命令命匣变成一个浑圆的实心球体,图尔斯在感觉到变化的时候敏捷地收回了长舌。他摸摸霍宁被撑起的脸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哼笑。
“原来是喜欢口球吗?”
失策了!霍宁睁大眼睛,情海之中的沉浮影响了他的思考,导致他进行了一项错误的决定。为了确保将图尔斯的舌头赶出去,命匣被他变大了,巨大的圆球撑满霍宁的口腔,无法合拢的唇角流出一点shi润。
“喜欢口球的话我给你换个合适的,这个不安全,会撑坏你自己的。拿出来,乖。”图尔斯假装没看见霍宁懊悔不已的神色,直起身在棺材外头一捞,捞出了一颗带着皮圈的大珍珠。
道理我都懂,但珍珠怎么这么大……不是,他从哪变出来的口球!
“把它变小拿出来,宁宁。”图尔斯亲昵地呼唤霍宁,“这样张口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伤的。”霍宁没打算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撑满了口腔的命匣变小,图尔斯将二指伸入霍宁的口腔,轻轻地将它取出,随后他迅速将珍珠往霍宁口中一塞,皮圈绕过霍宁后脑,啪的一声扣合。他摸摸霍宁的颌侧,确认对方张口的程度。
“这样就没事了。”他满意道,摩挲了一下手中变得圆滚滚的命匣。
“师尊还有余力控制命匣变形……这是我的失误,接下来不会了。”图尔斯诚心诚意地道歉,完全无视了霍宁绝望的眼神。他伸手揉了揉霍宁的ru珠,随后调转身子跨坐在霍宁腹部,弯下腰,将命匣贴在霍宁的Yinjing上。
刚刚的一顿折腾早就令霍宁的rou棒挺立起来,缺乏抚慰的rou物孤零零立在那里,当图尔斯的双手拢上去的时候立刻敏感地弹跳了一下。图尔斯将自己勃起的rou棒凑过去,捂得火热的命匣紧贴两个靠在一起的gui头,打着圈反复碾压。本就敏感的gui头受到挤按,命匣本身又传递另一份触感。双重的感官反馈令霍宁呼吸急促,他咬着珍珠,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图尔斯一手掌控着命匣,在两根的rou棒上反复套弄,浑圆的球体不停地来回滚动碾压jing身;另一手则抠弄霍宁的铃口,偶尔下滑揉捏下方的囊袋,用指关节顶弄敏感的会Yin。霍宁的双手徒劳地抓弄光滑的棺材壁,光听铃铛的声音就知道他颤抖得有多厉害。
到达顶端时霍宁本能地挺胯抽送,胀痛的Yinjing一阵阵抖动,随后瘫软下来,徒留另一根rou棒兀自挺立,从铃口不断吐出ye体。图尔斯握住霍宁的腿根,抬起他的双腿,以肘部压住霍宁的大腿,一手撑开霍宁的tun缝,强迫那个隐秘的入口朝天大开。鳞片质感的触碰落在霍宁的xue口,舔舐那紧闭的后xue,舌尖试图往里面钻。
霍宁挣扎起来,试着收紧后xue,徒劳地哼声,却终究敌不过不断试探的长舌。细小的鳞片剐蹭肠rou,是令人难以忽视的yIn刑。图尔斯的舌头模仿rou物,在霍宁的后xue中快速进出,将那口不驯服的rouxue捣得柔软起来。他吮吸霍宁肛口的软rou,轻轻撕咬,发出啧啧的水声。
带着异香的脂膏被抹在干涩的后xue,气味赫然是当初被打碎的ru香油膏。图尔斯并指在霍宁的后xue快速进出,手指微微分开,将后xue拓开。
随后一个被焐热的圆形东西被塞了进去。
图尔斯以手指控制住命匣,带着它往霍宁的身体里进发,准确地将其按压在霍宁的敏感点上,来回碾压。霍宁像是离了水的鱼那样狠命挣扎起来,却被跨坐在他胸腹的男人轻易压制住。双重快感袭击他的大脑,连含混的呻yin都饱含欲望。
霍宁含混地喊着图尔斯的名字,被压住的双腿不停地蹭着图尔斯的腰际。这样的折磨太过刺激,他感觉自己经受不住。比起命匣被按在敏感点上反复挤按,他倒宁可图尔斯Cao进来,那样反而少点折磨。
“要我Cao你?”图尔斯领会了他动作之间的含义,从善如流。手指从后xue中撤出,硕大灼热的rou棒没入柔软的xue口,推着命匣往霍宁身体更深的地方去。图尔斯垫高霍宁的腰,确保命匣不会太深入霍宁体内,每一次rou棒抽出都会令珠子往xue口的方向坠落一点,随后又被挺入的rou物碰撞,再往身体里送。霍宁胡乱地呻yin着,什么思绪都被汹涌的情欲所淹没,脑海中仿佛烟花炸开,一片姹紫嫣红。胸前的rou粒被夹得肿胀,铃铛叮当碎响,无人抚慰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