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再待下去怕是要失态。仲旎影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道:“下个星期我过生日,在盛兴办派对,能邀请你来玩吗?”
纪驰对这种娇小姐的私人社交没什么兴趣,转念想到周怀璋晾了他一年多,又带着个身材火辣的女副董来参加晚宴,不扳回这一局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即点头,客气着能被仲小姐邀请是我的荣幸。
嘴甜的人到哪都讨喜,仲旎影被哄得飘飘然,和纪驰约好了聚会时间,再三叮嘱,纪驰一定要来,不许放她鸽子。
打发走了仲小姐,纪驰转身上车,不等车门合拢就被周怀璋箍着后脑拖到身前,笑骂着:“底下的东西还硬着,就敢去勾搭别人,小东西,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纪驰扑上去咬周怀璋的嘴唇,主动拉高衬衫的下摆露纤细的腰,周怀璋抬手抚上去,沿着腰线来回揉捏,纪驰探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笑得像只狐狸,故意道:“吃醋了?你身边莺莺燕燕多得能组成一个动物园,我说过一句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周老板,做人不能太双标!”
周怀璋捧起纪驰的脸,低头吻他,纪小爷打定了主意要立规矩,推着周怀璋的肩膀不许他靠过来,道:“咱们先把话说清楚,纪小爷这辈子绝对不给人做小,想跟着我就要心无旁骛,不然趁早一拍两散,各找各的第二春!”
周怀璋气得想笑,手伸下去在纪驰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这是跟我说话该有的态度?”
纪驰疼得差点跳起来,一口咬在周怀璋的脖子上,留下两排殷红的牙印,瞪着一双眼睛作天作地:“我管你是谁!想上小爷的床就得守爷的规矩!不然休了你!”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到老宅门口。司机绕到后面打开车门,纪驰依旧赖在周怀璋身上,手臂一伸,耍赖道:“不想走路,累,你抱我!”
周怀璋彻底被磨得没了脾气,当真把人横抱起来,踩着尚未散去的星光朝里面走
纪驰想卖个乖,缩在周怀璋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小声道:“你还是第一次这样抱我呢。”
周怀璋低头看他一眼,笑着:“少来,上次牌局,你故意搞事情气乔逸的时候,我抱没抱过你?”
当众被揭了老底,纪驰也不尴尬,打蛇顺杆上,攀着周怀璋的肩膀谈条件:“那你以后只能抱我,什么乔逸周易八卦矩阵都得靠边站!”
周怀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故意道:“那就看你得表现了。”
并不露骨的一句话,却让纪驰红了脸,他总觉得这会是一个格外漫长的夜晚,长得能要他的命。
一年多没来,老宅的卧室还是那副样子,周怀璋将纪驰逼至床头,一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一手伸下去解他的腰带。
纪驰被吻得几乎断气,瘫在周怀璋身下软成了水。周怀璋想带给他的宝贝更多的享受,故意将动作放慢,温热的掌心沿着腰侧细腻的皮肤来回游移,两个人身上都腾起薄薄的汗,冷香的味道愈发浓烈,熏人欲醉。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是种难得的享受。
纪驰咬住周怀璋的手指,舌尖探过去,舔弄着,呼吸逐渐粗重。衣服一件件掉在床下,折起涟漪似的皱痕,纪驰下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白皙的手背上暴起筋络的痕迹,抓紧,复又松开,然后再度抓紧。
周怀璋吻着他的脖颈和耳垂,轻声道:“以后再不会有别人,只要你,只有你。”
纪驰睁开眼睛,睫毛下沉着淡色的雾气,他笑了一下,格外简单纯粹,抬手抚上周怀璋的脸:“后悔的人下地狱,我记着呢。”
周怀璋垂眸,深深地看进纪驰眼睛里,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中,抓住他,不许他逃。
挺身而入的那一瞬两个人都感受到疼,同时又都享受着,亲吻着,耳鬓厮磨。
夜很长,空气里有浓烈的冷香余调,绵绵的,侵入肺腑。
纪驰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周怀璋很快递过手来,与他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纪驰几乎无法思考,所有的触感都是周怀璋带给他,他想,我这一生,披荆斩棘是为他,铠甲加身也是为他,我愿为他心无旁骛,也愿为他矢志不渝。
我的宝贝,我终于得到你。
纪驰眼睛里涌出泪,顺着眼角滑下,落在枕头上,周怀璋的吻停在那里,尝到咸涩的味道。他托起纪驰的腰让他调整呼吸,笑着道:“小祖宗,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么?”
纪驰双手环上去,紧抱着周怀璋的背,小声道:“不疼,只是突然想到,我真的好爱你。”
周怀璋笑得很温柔,眼角浮起淡淡的纹路,他吻着纪驰的肩膀和胸口,道:“我喜欢这句话,也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月光挥散,床单皱得不成样子,两个人纠缠着互相吞没,汗流浃背地筋疲力竭。
纪驰枕在周怀璋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在温热的余韵里渐渐睡去。
周怀璋拽过扔在一旁的被子盖在纪驰身上,吻了吻纪驰的额角,也一同睡了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