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却被避开,只吻到了哥哥的下巴。
夏邯仪不知羞耻地探出舌头舔了舔,胡渣摩擦着舌头使他分泌许多的唾ye,快要含不住便顺着唇角蜿蜒而下。眼眶盈不住许多的泪,便从眼角溢出,将睫毛和眼尾都装饰得惹人怜惜,他颤抖着声音开口,用的是讨好哀求的语气与拙劣的借口。
“呜...真的好痛呀哥哥......”他抽抽鼻子,可怜又绵软地带着哭腔胁迫赵修硕和他一起扮演这出荒唐戏剧的主角“呜呜呜...哥哥揉一揉就不会痛了,真的!唔!”
说罢,又咬牙忍痛继续握住赵修硕的手试探地揉弄稚幼的ru房。
赵修硕的大掌狠狠合拢将男孩的小nai完全地捏在手中,包裹在皮rou里的ru核是胀痛的根源此时遭到粗暴的对待,夏邯仪痛得大叫起来,身体蜷缩像只瘦猫,眼泪失去控制地顺着脸颊下滑。他粗暴地将男孩子拦腰提起来扔到床上,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子。夏邯仪还没从胸部的疼痛与被扔进床铺的眩晕中缓和过来,四肢无力。他见过冷酷,见过漠视,也被突如其来的暴戾吓坏了,却只能徒劳地哭叫着,胡乱挣扎想要躲避。
敌不过赵修硕的气力,男孩被压制住。青年将他的T恤往上扯,束缚住他的双臂,露出羸弱的上半身,那双小巧的ru房微微地鼓起,点缀着两点粉红,似可爱诱人的小点心。又强行握住男孩的脚踝控制他挣动的双腿,将内裤一起扯下来,露出让他蒙羞的下体。
夏邯仪从未哭得如此用力,以前他被生父殴打时也只是低声地啜泣。
不像现在,因为大声而频繁的抽噎而无法换气呼吸,喉咙因为声嘶力竭好像被灌注了鲜血,带着腥甜。
本以为不是爱也可以,即使是身体的贴近也可以取暖苟活。
可是不行,这就是人的本性,或者说他的本性。
他不满足了,要爱,要完完整整的宠爱,疼爱,怜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错乱落子带来的不可逆转的局势,将两人的关系搞得乱七八糟。
夏邯仪这一刻才想明白自己是那种偏激下作的,不择手段的,贪婪卑劣的人。
得到一点,还想要更多。
他的继兄扯下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干净细小的Yinjing软趴趴地垂头于腿间,盖住了部分生长在后方的女性器官。
赵修硕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双腿掰开,拨了拨那小Yinjing,将女xue展露。
那处羞涩地紧闭着,粉嫩纯洁。
他瞳孔微缩,神情却依旧冷酷,还带着一丝悲悯,居高临下地看着痛哭不止的男孩,像对待刀口下的猎物,开口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将夏邯仪割伤。
“哭什么?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做婊子了”
他用两指将粉软的Yin唇分开,那处第一次向外人展露,粉红诱人,带着一点shi润的水ye微微地颤动,像是呼吸。
赵修硕狠蹙眉头,松开桎梏夏邯仪的手,宛如碰到蛇蝎猛兽一般,迅速从男孩身上起来。夏邯仪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裸露出的皮肤因为挣扎蹭得绯红,整个身体随着重重的抽噎而发抖。他的眸色也有些发红,视线冰冷又带着薄怒,扫了男孩一眼便转身带上门走了。
即使知道哥哥已经走了男孩儿也不敢动弹,一直维持着蜷缩的姿势躺在床上。生怕轻微的动作也引来别人鄙夷的目光,即使他知道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回忆着赵修硕的目光,怜悯、鄙视,还有失望和愤怒。
哥哥已经对他那么好了,让他回家住,带他看医生,送他礼物,还抽时间带他出去吃过一两次饭。
夏邯仪,你可真贪心啊。
眼尾的shi了又干,好像被擦破了,眼泪再次滚出来的时候皮肤觉得刺痛。他抽抽嗒嗒地从床上坐起来,低头抚了抚被捏得又红又痛的手腕,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衣服与裤子穿好。将内裤提上去的时候,感受到了布料与下体黏shi的感觉,愣了一下,哆嗦着将手探到腿间抚摸那刚被赵修硕分开过的女xue——shi透了。
……
赵修硕大概有一个星期没回去了,之前因为工作都住在公司附近。让夏邯仪回家住后,不知道出于什么莫名其妙的心理也天天抽时间回家。
林姨拿着一个袋子站在花园外边的车道上给司机陈叔讲话,看到他回来了两人冲他致意。赵修硕扫了一眼纸袋,于是林姨主动答道:“是给小少爷送东西,他昨天打电话回来问生物课本是不是落家里了。”
“我听他声音有些感冒,可能是在学校吹空调受凉了,就装了两件衬衫和一点药和书一起让老陈给他送去。”
赵修硕皱眉,不悦地问:“他没回来?”
林姨立刻解释道:“小少爷说马上要考试了,想留在学校多复习。多听话呀.......”看赵修硕脸色有些难看就噤声了。
“给我吧,我去看看他。”他拿过纸袋,打开驾驶位的门,陈叔立刻将车钥匙递上去。
将车停在校门外,赵修硕熟练地找到夏邯仪年级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