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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赵修硕对不喜欢他这一重大罪名毫无头绪,夏邯仪啜泣着继续说:“我...呜呜...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呃呜呜你跑了...还..呜还不回家....”
“不是...乖乖,我当时出去是给你买药了。”
赵修硕突然从成熟的大人变成了面对喜欢的人的眼泪手足无措的普通青年。
“后来回来的路上公司里又突然出了状况,我就出差了。”
“我承认刚开始对你不上心,宝宝...”
夏邯仪委屈可怜地看着他,眼泪无声的控诉着他曾经的恶劣行径让他多难过。他停顿了一会儿,又勉强恢复成那个沉稳冷静的样子,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掏出来一把钥匙。
“这是山庄大门的钥匙,这地方是我妈以前养病的时候住的。”
“她过世的时候留给我的,现在它是你的了。山上的房子,树,草,小动物都是你的。”
他看着男孩,非常诚恳认真。
“我也是你的了。”
夏邯仪傻了一样直愣愣地望着他,眼睛里是含都含不住的眼泪与惊喜,睫毛一次又一次颤抖。
“我以前没爱过人,夏邯仪。”
他将钥匙塞进男孩手里,用自己的手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钥匙坚硬的边缘带来的痛感清晰非常,他通过其中感受到赵修硕与自己的心跳同样的频率跳动。
“以后,只爱你。”
<野餐时的快乐小狗>
夏邯仪瘪嘴,一副要哭得更厉害的样子,赵修硕立刻低头吻住他,将他的伤心与难过都消融在唇齿间。
他抽了抽鼻子,眼睛鼻尖都通红发亮,哽咽着问赵修硕,
“你...你要给我一个家吗?”
赵修硕平静却坚定地看着男孩。
“对,给你一个你喜欢的家。”
“你想要的,喜欢的,哥哥都会给你。”
夏邯仪觉得赵修硕好狡猾。
他明明知道,自己最想要的不过是他视线的多一秒停留。
可夏邯仪还是很开心,他总是好哄又好骗,保留着孩提时期的天真纯稚。于是傻乎乎地举起手里的那束野花捧到赵修硕面前,一脸诚恳庄严。
“送给你,哥哥。”
男人望着他真挚纯洁的双眼,停顿了一下,接下那束花,牵起夏邯仪的手。
“这个,也送给你。”
他摊开手掌,是那只蝉,正躺在他掌心一动不动。
夏邯仪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那小玩意儿。
“不咬人的。”他温柔地对夏邯仪说。
于是男孩接过那只蝉,有些害羞地对他笑,垂着头温柔仔细地将那被赵修硕捏得变形的蝉翼捋好。
像一对初次过纪念日,互相交换礼物的青涩恋人。
赵修硕着迷地看男孩低垂的眉眼,粉红挺翘的鼻尖与艳红水润的唇,低头缓缓靠近。
明明两个人已经有过许多次赤裸相见的下流场合,男孩却还是纯情得要命,耳朵与颈脖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粉,像含苞欲开的鲜妍花朵。
他在这一刻分外紧张地握住赵修硕的手腕,掌心里的钥匙将两人的皮肤都硌得发红。
男人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
声音磁性诱人,像是蛊惑命中注定的猎物。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了。”
夏邯仪觉得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冲上大脑,唇主动贴上来,话语的尾音被吞噬。
那条赵修硕一路上提了许多次的薄毯从男孩的肩头滑落在地,是新娘抛下的头纱。
有情人在一方隐蔽天地接着密不透风的吻。
男孩将薄毯在草地上铺好,跪在上面双臂撑在身前殷勤可爱地抬头对赵修硕说:“哥哥快来,坐这里!”
赵修硕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对男孩儿道:“有没有出汗?不要感冒了。”
“不会的,哥哥。”夏邯仪的眼尾鼻尖还红着,笑起来又甜又娇,让人生出蹂躏亵玩的卑劣欲望。他伏在赵修硕的腿边扯他的裤脚,抬起头眼睛张得圆圆地望着他,像只捣乱的小猫。
夏邯仪只穿了一件圆领的T恤,也没有穿裹胸,赵修硕的角度看下去可以望到一半男孩饱满的rurou,上面还留着上次情爱未消的印记。还有些肿着的ru头因为男孩晃动的身躯时隐时现,不太看得到,赵修硕内心有些遗憾的叹息。
小孩儿保持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还在开心地讲话,软绵绵的撒娇一样。
“好像野餐呀,我都没有野餐过。”
赵修硕半蹲下来,单膝跪在夏邯仪面前看着他张合的红唇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亲吻男孩的颈脖一路往下,一边回答道:“我也没有过,没人和我一起野餐。”
“也没人陪你玩吗?”夏邯仪捧住埋在他锁骨舔吻的头颅,将男人垂落的发细细梳理继续道“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