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乱晃。手指抽出xue里还带着亮晶晶的yIn水与药膏的混合物,抹在男孩的白皙的tun侧,又抽纸将流出xue口的水ye擦干净再抹了一次药膏。
将男孩的睡裙拉下来整理好,夏邯仪主动爬进男人怀里,分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环住他的脖子接吻。
刚上过药的女xue紧贴在男人的黑色西装裤上,蹭上污浊yIn靡的痕迹。
这几天为了上药方便男人给夏邯仪拿的睡衣都是裙子。
吊带丝绸的,蕾丝花边的或是印着可爱图案的棉绸筒裙,男孩都毫无异议地乖乖穿上。
并且没有内裤。
男人含住男孩的舌头用力吸吻,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唾ye从两人的嘴角流出来,男人松口让他换气喘息,夏邯仪用鲜红的舌尖将男人唇边的唾ye一点点舔干净,吐出舌头喘息,Yin蒂用力顶在男人的大腿,分开的Yin唇与挺立的小Yinjing也在西裤上下晃动磨蹭,像只发情的小狗,在偷尝快感。
赵修硕发现他这一动作,又气又笑,用力掐他屁股。
“小sao货,不是让我不要弄?"
“呀…呀啊……哥哥凶……唔自己弄哈啊哈…啊啊啊”男孩骑在他腿上,一边与男人舌吻一边晃着软腰越蹭越快,男人挎下男孩吊带丝绸睡裙的肩带衔住那肿大的ru头用力吸咬,将整个ru晕与一些rurou都含进口中噬咬。夏邯仪靠在男人肩头小声浪叫,又软又娇,在双重快感下达到了高chao,女xue与Yinjing同时喷出水ye与白浊,在男人怀里软了身体低喘。
“小狗舒服了吗?”男人开口的声音是少有的低哑,性感又危险,他顺着睡裙底一路摸到那shi濡的一片,揉按男孩仍然处于高度敏感的女Yin。将男孩往上托了托,正好坐在他勃发的Yinjing上,挺腰顶撞男孩的女xue。
夏邯仪非常识趣,立刻软着身体在男人怀里蹭动,主动去舔他的嘴唇与喉结,可怜兮兮软绵绵地在男人耳边道:“上面的嘴巴给哥哥cao好不好?”
男孩跪在他腿间,熟练地握住男人粗长滚烫的Yinjing,像吃棒棒糖一样衔住顶端渗水的gui头小心仔细地舔弄,然后张大口腔将一大半gui头吞进嘴里,将脸颊涨得鼓鼓的。
摆头用唇舌为男人抚慰性器,赵修硕不欲再为难他,抓住男孩的发在他口腔中快速挺动。夏邯仪放松口腔,让男人的Yinjing挤进更窄更热的喉咙,接受他的肆虐。赵修硕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并不可以压抑欲望,不多时便射在男孩喉咙里。夏邯仪感觉到gui头的涨大便知道男人要射了,却还是被又热又腥的Jingye呛得流泪,伏在男人腿间咳嗽,浓Jing从红肿的唇边溢出,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可怜。
赵修硕忙扯纸给男孩擦拭,又给他喂了些水。
将男孩的脸擦干净,他又伏进男人腿间将Yinjing上的体ye舔shi干净。赵修硕将男孩的手握在掌心,又亲亲他红肿的嘴唇。两人在床榻缠绵了许久,紧扣的十指藏在被子里,连脚趾也紧紧贴在一起。
夏邯仪总爱用他亮晶晶的,饱含迷恋与臣服的双眼望着男人。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映在男孩的眼里,他缓慢眨动双眼,羽睫轻展,将星亮灯火锁在双眸。
令赵修硕突然想到“轻罗小扇扑流萤”。
“睡吧,小仪。”他看着男孩在他怀里静慢地合上双眼,温柔低沉地说。
将夏邯仪哄睡着后,男人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回房间,再次瞥到了那个整齐放在一边的行李箱。
他在床边站着看了一会男孩的睡颜,又俯身轻吻他细软的发丝。
<私奔与定情信物>
因为赵修硕的工作,加上夏邯仪第一次,身娇体软的小男孩做完之后根本下不了床。两人又在家里留了几天。
出发的那天是傍晚,夏邯仪在家刚写完一张卷子。
他知道哥哥很忙,所以即使热切期待着两人的首次旅行也只是乖乖在家等待。
有皮鞋的声音踏在楼梯发出沉稳有力的声音。
是哥哥!
男孩的背脊迅速绷直,将手中的笔放下想要站起来,又坐下有些无措地翻了两页书重新握住笔,僵直地坐在原地。
好想冲出去跑进哥哥的怀里,要叫哥哥的手臂紧紧环住我,好想哥哥的味道。
夏邯仪以前总是悄悄仰望着沉默英俊的哥哥,却很少叫赵修硕。
与生俱来的敏感脆弱让他探测到赵修硕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毫无价值。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静静地呆在一旁,只要偷得漫不经心的一点关怀。
许多个夜晚,他也像这样坐在椅子里或躺在床上,等待赵修硕回家上楼的脚步声。
那是孤寂惊惶的长夜,他安全感的唯一来源。
听,他回来啦!
就在我的隔壁,所以我可以安心的入睡或者死去。
只要他在那里。
我的神明。
走廊的地毯吃掉了脚步声,夏邯仪却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回头。
在一个很静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