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服侍是应该的。”
“不必,你只要等我日后修炼到了仙帝阶段躺平就好,”朝纵回答道。
这不还是记仇,朝砚拉过了他的手,直接占据怀里的位置,可怜巴巴道:“我就只有这个作用么?”
“你眼睛进沙子了?”朝纵看着他眨个不停的眼睛问道。
朝砚:“……这是抛媚.眼。”
朝纵当然知道,但是这个时候知道也不能当知道,抱着人放在了一边,朝纵继续沉迷工作不可自拔。
朝砚保持着坐着的姿势静静凝神,完了,这仇写到了小本本上下不来了。
笔触摩擦纸张的声音很轻,但是清晰可闻,以前只有朝砚熟睡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情况,那时候朝纵会时不时转头看一眼那个熟睡的人,只要他还在那里,便觉得心下安定,而现在却有点静的太过分了。
朝砚在下界之时的熟睡是因为神魂力量过于强悍,而他的身体根本无法完全承受那样强悍的力量,只能以休眠来补足其中的Jing力,但是现在……
笔触停下,朝纵转头的时候却只看到了朝砚托着腮看着他的情景,认真,专注,就像他曾经看着他时的眼神。
朝砚微微笑了一下:“你不专心哦。”
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韵,想要让他将投注在工作上的目光移到自己这里,又想要看着他这种认真的状态许久,只是看着就觉得岁月静好,人生再无多余的奢求了。
朝纵微微抿了一下唇,伸手道:“过来。”
比起回头看人,知道他一直在那里,他更想抱在怀里,切切实实的拥有这个人。
朝砚起身,几步跨了过去坐定怀中:“你终于不想玩工作想要我了么?”
朝纵搂住他的腰拍了一下:“安静。”
然后朝砚安静了。
身后的人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可闻,笔触在纸张上落下,说是在处理公务,其实朝砚觉得这种更类似于**工作两不误,可以,这个他喜欢。
仙修岁月几乎无尽,这样宁静祥和的日子却并不太长,那日各灵族欢欣雀跃迎接他的归来,朝砚便未曾露面,一直到现在也未曾对当时的事情计较什么。
越是如此,一些人的心便越不安稳,仰慕拜访者除外,心虚者也会自己送上门来,看看朝砚对于当日之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因为如果他想报仇,这仙界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龙神大人,昊天帝求见,”侍从进来的时候低着头,然而眼神之中仍然仰慕无比。
朝纵的眸光一敛,朝砚脸上笑意未改,开口道:“是秦瀛啊,快请他进来。”
好似老友见面,心里不曾有丝毫的龃龉一般。
朝纵握了一下他的手:“你不恨他么?”
朝砚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头:“有些事情放下比拿起困难,若是一直放在心上,难受的会是自己,而且秦瀛是聪明人。”
聪明人有时候会自作聪明,但是有时候却也明白一件事情发生后的后果如何,为了仙界太平,朝砚目前不会动他,但是日后未必不会。
昊天帝俊美无匹,即便只着常服,似乎也有着帝王的威严,他见到朝砚时恭敬行礼,面上带着小辈濡慕的笑容,除他之外,未带一个侍从:“龙神大人。”
“叫我澜清就可以了,”朝砚笑着用折扇扶了一下他,“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客气。”
秦瀛抬头,其身量修长,只是眸中深沉内敛,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弯折:“礼不可废,龙神大人这么多年也是一如往昔,不曾有丝毫改变。”
“请,”朝砚请他入座,朝纵并未插言,只是坐在一旁静静聆听。
从前有他不明白只能置身局外的事情,如今也有,有多大的能力吃多大的饭,这个时候安静才是上道,
秦瀛就坐,取出了一物推到了朝砚的面前:“这是人修的贺礼,龙神大人一直未曾露面,倒让我等恭贺也不知从何处起。”
“恭贺,”朝砚拿起了那个礼物,不需打开便已知道其中的东西为何,除了人修的贺礼,还有当年他遗失的空间戒指。
从洪荒之中走出,朝砚空间之中的宝贝多到无以复加,为此朝砚专门开辟了一方空间用来装东西,气息与本我相通,外在的那枚戒指说是钥匙,不过是装饰罢了。
所以即便秦瀛拿了也打不开,因为他并未身死,神魂不消,谁都无法拥有他曾经拥有的财富。
“这不是我的戒指么?”朝砚笑着捻起,“这么多年没打开过?”
“这是龙神大人之物,谁敢轻易打开,”秦瀛笑道,“您说笑了。”
“这么多年,你也学会虚以委蛇了,”朝砚将那戒指打量了几下,然后握在掌心看着粉碎的灰烬落下,“其实这个是假的,真正的空间与我的龙珠相连,你拿错了。”
秦瀛面色微微滞了一下,随即笑道:“还是龙神大人算无遗策,统治人族,有时候不得不虚以委蛇,您知道的,人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