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错也只是禁足而已,我看柳小美人应当是坐不住了。这个情敌很敬业,我很满意。】
系统:【当然!要不然怎么是年度销量最佳产品呢!】
蒋毅在房中检查了一番,最终在自己藏在床下的那个小木盒里发现了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那木盒里本来是有些他在望月楼里转来的苦力钱,都是些零散铜板,被他用红线串了起来,可现在里面却多了一样东西——一枚玉璜。
蒋毅拿起那玉璜仔细看了看,上面居然还刻着龙印,显然是御赐之物。立安将玉璜偷偷放到他的屋子里,是何居心一目了然。情敌争斗,少不了栽赃嫁祸的把戏,这计量到算不上什么高超,只不过这次的“赃物”着实特别。
与普通的偷窃之罪不同,偷盗御赐之物,可是要掉脑袋的重罪,柳晔一上来就玩的这么重口,是想一个回合置他于死地。
蒋毅面无表情的将玉璜放回了原处,洗了把脸早早睡了,坐等东窗事发。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管家秦忠便领着几个家奴来到了西厢别院,未经房主的同意,便闯进了蒋毅的房间,里里外外一同搜查。
蒋毅这个时候已经起来了,见秦忠等人面色不善,赔着小心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秦忠对蒋毅视若无睹,只吩咐道:“仔细搜!”
蒋毅看着一群家奴在自己的房间里大肆翻找,弄得一地狼藉,脸色茫然的问道:“你们在搜什么?”
秦忠看了蒋毅一眼,道:“我们在搜什么,你心中有数。”
蒋毅势单力薄,在府中本来就没什么地位,没有了侯府主人的临幸,便更是人人可欺,而秦忠是侯府的大管家,人人敬重,就连秦渊也要给他几分薄面,所以秦忠大早上来到他的地盘找茬,蒋毅并无能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为所欲为。
蒋毅的房中摆设本来就不多,家奴没用多少功夫就翻出了他床下的那个藏着私房钱的小木盒。家奴将木盒呈给了秦忠,秦忠打开一看,一盒子的铜板之上赫然躺着块质地上乘的玉璜,再仔细检查,上面还镌刻着Jing细无比的龙印。
秦忠将那玉璜拿了出来,向门外的人说道:“柳公子,您丢失的玉璜可是这一块?”
柳晔闻言,从外屋走了进来,看架势,他一直都在门外,只是迟迟没有进来。
柳晔从秦忠的手里接过了玉璜,看了看,似是松了口气,道:“是这块没错,多谢忠叔了。”
蒋毅看着秦忠和柳晔的这一来一回,脸色的惊异之色越加浓重,秦忠冷冷的看向一脸不知所措的男人,道:“来人,把这个窃取御赐圣物的小贼拿下!听候侯爷发落!”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家奴卷着绳子就要往蒋毅的脖子上套。
蒋毅的双臂被家奴制住了,一番挣扎竟是没能逃脱,问道:“你们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人?为何抓我?”
秦忠上前了一步,带着鄙夷的神色,道:“抓你是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吗?”
蒋毅看了看柳晔和他手中的玉璜,又看向秦忠,不可思议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忠:“昨夜柳公子丢失了圣上御赐的玉璜,今晨这玉璜在你的房子里被找着了,你说来听听,这玉璜是怎么出现在你房里的?”
蒋毅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了吃惊的神色,“这……这不可能!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玉璜!”
秦忠:“亲口雌黄,还想狡辩!偷盗御赐之物,按律法当斩!把他压下去!”
家奴很快将绳子抹在了蒋毅的脖子上,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蒋毅仍是不肯束手就擒,道:“我要见侯爷,这玉璜不是我偷的,我是清白的!”
秦忠嗤笑一声,“清白?清白一词,恐怕和你沾不上边吧?”
蒋毅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闪过一丝痛色。秦忠说的没错,风尘中人,就算自己再洁身自好,也逃不过承人身下之事,他的确早就和清白一词沾不上边了,恐怕在秦忠眼中,自己这样的人会做出偷鸡摸狗之事根本是意料之中的事,又有谁会相信他是无辜的?
秦忠:“带走!”
蒋毅的头被家奴摁着,双臂被反钳在后,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之色,“侯爷在哪里?我要见侯爷!你没有权利妄自定我的罪!”
秦忠自然没再理会蒋毅,只向一旁家奴吩咐道:“堵了他的嘴,别扰了侯府清净。”
接着,蒋毅的嘴便被强行扳开,又塞进了一团布条,无论他再怎么想替自己辩解,都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唔唔”之音。
蒋毅就这样被人草草带离了别院,一路押进了侯府的刑房。一路上,不少人看到蒋毅被封了口、绑的结结实实的样子,少不了指指点点,蒋毅哀求的看向路边的人,希望有人可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哪怕是给他一个为自己辩白的机会也好,然而,人们只是冷漠的看着他被家奴粗暴的押走,没有一个人上前。
“咚”的一声,牢门在蒋毅的面前紧紧关闭了。蒋毅被家奴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