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外孙女婿。”朱迪伸手抱住了贺安翼的胳膊,脸上带着强挤出来的笑容。
“塞弗里德夫人,我经常听朱迪谈起您。”贺安翼礼貌地朝她笑了笑。
“是吗?”塞弗里德夫人皮笑rou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打开门道,“都进来吧。”她侧过身,在贺安翼经过时,又冷不丁补充了一句,“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地狱的影子。”
贺安翼尴尬地看了她一眼,“什,什么?”
朱迪在一边懊恼地跺了跺脚,“外婆,请你不要对我带来的每一个男人都说这句话,你想让我单身一辈子吗!”
塞弗里德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最好是这样,男人都是些下作肮脏的动物。”
一旁被归为肮脏动物类别的贺安翼,“……”
“阿瑟夫,别理她!”朱迪气哼哼地把男朋友拉到了沙发上坐好。
“毕妮莎,朱迪回来了。”塞弗里德夫人冷着脸转过身,然后用两只手提着拖地的黑纱裙摆慢腾腾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毕妮莎是谁?”贺安翼悄悄转头问道。
大眼妞用手拢着嘴唇凑过来轻声回答道,“是我妈妈!奇怪,她平时最喜欢在客厅里打转了……”朱迪困惑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一半的时候还不忘扭过头给沙发上的金发男人递了个飞吻,“亲爱的,我先上楼去看看。”
“去吧,我在这等你。”贺安翼笑着隔空回了一个吻。
朱迪羞涩地捂了捂脸,她迅速转过身,就像只美丽的蝴蝶一样轻飘飘飞奔到了楼上。
贺安翼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客厅的角角落落,从装饰品到墙边的雕花,处处都充斥着一种富有年代感的高贵雅致,别具独特的风格。
‘这里明明灯火通明,可我就是有一种Yin森森不舒服的感觉。’贺安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维持着端正的姿势坐了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他把脚架到矮桌上,身体更是懒洋洋地往后靠在了沙发上。
‘你现在是个有良好家教的年轻男士,快把脚放下去!’绿豆豆恨铁不成钢地在空间里跳着脚。
贺安翼恩了一声,又慢动作地把脚收了回去,直起身的那一下差点没把他吓死。
只见沙发正对的大门口站着一个黑人男性,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因为得天独厚的肤色原因,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那里有一个人。
可真正让贺安翼觉得惊吓的却是对方脸上的面无表情,还有那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嗨,我是……”贺安翼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举起手想跟对方打个招呼。
“请你明天早上就离开这,这个庄园不欢迎你。”那个黑人快步走了进来,直接逼近了金发男人身前,“你感受不到吗?”他压低声音问道。
“呃……是的,我感受到了。”贺安翼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尽量使自己离对方远一些。
“你明天早上会走吗?”他的眼神追随过来。
贺安翼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我想,是的。”
“嘿,阿奇尔,你吓到他了!”朱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黑人的表情秒变欢脱,他咧着一口白牙重重拍了拍金发男人,“当然,我在跟这位客人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你知道的朱迪小姐,这是我一向以来的特殊欢迎仪式。”
朱迪却没理那个黑人,她红着眼眶飞奔到楼下,一头扎进了男朋友的怀里。
“怎么了,宝贝?”贺安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心疼地在朱迪的脸上扫过。
“我妈妈在刚才突然离我而去!”朱迪抽抽噎噎道,“夺走她生命的是肺癌晚期。”
贺安翼一把抱住了她,“我很抱歉。”
朱迪摇摇头,“这不怪你,就算你不问我也会说的,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阿瑟夫。”她的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淌着,“我很害怕……”
金发男人低头,不断地亲吻在她的发顶,“别怕,我会一直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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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草木木和微凉宝宝的地雷!!这章隔了一天,整理头绪,现在开始上正菜,让大家久等了o(*≧▽≦)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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