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兄弟,你他娘的真是个哲人。]
薄幸跟宋知非算起来也都是少年得志,登爬顶峰途中无人相伴的选手。
宋知非手绕在薄幸精瘦的腰间,贴的更紧了一点,过快的心跳声湮没在歌声里,歌词倒也极贴近他们的心境。
张凌回的相当快:[???你才发现吗,我一直是个有水平的人。]
老板讲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结过啦,结过啦,吃的还满意不啦。”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男声哑着嗓子唱,不同于王菲的空灵,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海浪扑打沙滩,为单薄的木吉他伴奏,食客们自发的拍手打着节奏。
宋知非食髓知味,又顾及着薄幸的心意,每种都尝了两三口,乖乖喝光了面汤,招呼老板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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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宋知非从背后抱着薄幸,头侧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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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同鸭讲,薄幸懒得回他了。
卖场的乐手捧着吉他闪进来,不知道谁点了首“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薄幸的后背忽然贴上个柔软的物体,他僵住,快速把手扬高,生怕烟头烫到宋知非。
宋知非点头夸奖好吃,蹑手蹑脚的朝着门口走去。
在十几年后给张凌那天说的话换了种答复。
;nbsp; 想到这里,薄幸摸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