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二来他还有些不能明说的本事,便让他去转转。
凤国师不负所望,揪出了深埋在莲池下的白骨。
白骨已经埋了数年,七零八落面目全非,衣服也蛀食得不成样子,一团黑乎乎,但巧在这件衣服上有交错的金线,稍用清水冲过,便露出了一点晦暗的灿金色。
凤星洲一瞧那金线的走向,便笃定是一件高规格的袈裟。
能在袈裟上掺入金线,只有五云寺那五位高僧有资格。
奇怪的是,至今五位高僧都在世。
……
受到经吓的陆景涣找楚昭游诉苦,进门之前被领去薰了一刻钟的草药。
“国师他非要带我去月老庙……”陆景涣苦着脸。
楚昭游动了动鼻子:“你身上的药香好浓。”
陆景涣嗅了嗅,同样薰了一刻钟,他身上的就比太监的要浓郁,味道有些发苦,他目露同情:“怀孕真凶险。”
楚昭游抓起一颗枇杷,转移话题:“去月老庙,然后呢?”
“月老庙人特别多,所有人都盯着我们。”陆景涣面有惧色,总觉得姑娘大婶们的目光特别可怕,简直想要把国师抓走一样。
“然后我们就往僻静的地方走,来到一个小院,看见一座石砌的莲花池。”
楚昭游:“莲池里是不是还有灵璧石堆砌的假山,接着你就看起了莲花?”
这不是他上次被迫和魏霜霜约会,她带去的那个地方?
“对对对,就是这样。”陆景涣点头,表情复杂,“突然有人隔着墙和国师说话,说他是五云寺的僧人,久仰国师大名,想要请他一叙。”
僧人语气激动,仿佛见到如来一般。
陆景涣走到墙根下,踮脚想看看那边的人,未果,转头去看凤星洲的反应,眼里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希冀。
凤星洲当时脸色十分好看,用极力撇清关系的语气,冷淡地拒绝:“我已还俗。”
陆景涣神色一松。
五云寺那边的僧人闻言,失望的声调隔着墙壁都能感受到。
楚昭游吐出果皮,果然凤国师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隔着墙都有迷弟,朕当时喊那么大声,那些和尚就集体不曾路过。
隔行如隔山,还是陆景涣可爱。
“说完话后,国师忽然就带我离开了月老庙。后来我听说,在莲池里挖到了一副僧人的尸骨。”
楚昭游手里的枇杷突然就不甜了,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