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楚昭游攥紧拳头,那地铁上的小姑娘怕不是记错剧情了,陆景涣才是拿着傀儡皇帝的剧本的人,张冠李戴实属不该。
摄政王没有强迫他,隔壁国的国师却是目中无人。
楚昭游忽然想起:“皇陵背书是真的吗?”
陆景涣红着脸承认:“假的。我就是听说你曾经被摄政王逼到皇陵去,想编一个和你像一点的故事,比较能打动人心。”
陆景涣看起来真的傻,楚昭游神情复杂:“兄弟,太像就假了。民间流言不可信,你的洗脑包更新一下,朕是自愿去皇陵的。所以你就是被国师欺侮了,才跑出来的?”
陆景涣沉重点头。
楚昭游瞬间脑补一个上了年纪搞封建迷信的老头,目露同情:“太过分了,你想回去夺权吗?”
他不与摄政王争夺权力,一方面是摄政王Jing明能干治国□□,一方面是摄政王年轻力强英俊潇洒。
凤国师两样都不沾,靠传播迷信治国,陆景涣是他朋友,他当然要站在朋友这一边。
陆景涣想了一下凤星洲古井无波的脸:“我不回去,我就呆在这儿。”
凤星洲沉闷寡言,万事波澜不惊,跟莲花座上的菩萨似的,眉目不凶,但冷冰冰俯视众生,让人望而生敬畏。在凤星洲身边呆上一天,陆景涣会觉得自己是个即将踏入空门的小和尚。
他六根不净,被国师亲还会脸红,还会心跳加速,不想当小和尚。
楚昭游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现在的陆景涣可不就是刚穿过来时的他吗?
沦为权臣的男宠,遇到这种事情不跑的才是傻子。
他拍了拍陆景涣的肩膀,鼓劲儿道:“不怕,朕会帮你的,这京城和皇宫,自从朕上去跑出去一回,摄政王就加强了防守,没人能动你,凤国师的人进不来!”
他给陆景涣打完气,回宫歇息,中途摄政王想进来,被福宁殿的宫人拦下来。
宫人战战兢兢:“王爷,陛下有旨——”
“行了,本王知道了。”萧蘅站在门外,心想要不要去定制两块搓衣板,放在龙床上跪着。
他今天已经挨到龙床了,功亏一篑,接下来就只能等恢复记忆,再诚诚恳恳地一次反省个够。
就是不知道搓衣板够不够。
萧蘅本来想告知楚昭游明日上个朝,接见一下大衍国的使臣,凤星洲虽然是来找人,好歹带了些诚意,送了不少珍奇玩物。
罢了,没必要为凤星洲这种人让楚昭游早起,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见,让凤星洲等着。
翌日,摄政王正常开朝会,龙椅空悬,但大家都知道陛下不是被彻底架空,而是真的身体抱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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