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威严,照拂四海。
楚昭游眼眶有些酸涩,外面的天光还是太亮了,摄政王还是站着替朕挡一挡比较好。
萧蘅早朝说了至少二十次“臣”,大臣们从最初的战战兢兢,震惊骇然,到最后的坦然接受渐渐麻木,因为他们发现,摄政王一开始明显是说给他们听,传达不篡位的决心,后来就只盯着小皇帝喊了。
陛下可能跟他们一样不习惯,脸都被喊红了,想想也是,如此雄韬伟略之人俯首称臣,归还江山,哪个皇帝听了不激动?
要不是阵营不对,他们都替小皇帝泪流满面。
楚昭游指甲抠着龙椅扶手上的金鳞,整个早朝除了摄政王那一句句“臣“,什么都没听下去。
有些人嘴上称臣,眼神却想上朕!
楚昭游目光游荡,脸颊悄悄红了。
某些人真不要脸。
下朝后,等宣政殿人走空,萧蘅上去帮楚昭游收起毛毯,披在手臂上,扶起楚昭游:“委屈陛下了。”
楚昭游:“不妨事,你不用扶,我走得动,还能跑。”
萧蘅板着脸:“不准跑。”
“摄政王以后还是不要跪了,怪不习惯的。”
萧蘅:“我就是那群人看看,免得有人流言听多了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下不为例。”楚昭游挠了挠耳朵,摄政王跪时他不觉得虚荣,还是站着好。
摄政王站在那里,就好像在说,他会永远与朕站在一起。
不过这种话,楚昭游凶巴巴惯了,当面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以后可以对摄政王态度好一点点。
萧蘅有心培养楚昭游为合格的帝王,虽然每天不用上朝批奏折,但是学习治国策不能停。
神医说楚昭游太闲了不行,容易瘫在床上想东想西,睡太多对大人孩子都不好,得给他找点事做。
于是摄政王捡起太傅职责,给楚昭游安排课业。
楚昭游觉得自己重上高中,有些理解陆景涣为什么从大衍国跑出来了。
他撂下书本,“朕学会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萧蘅:“我会一直在。”
楚昭游:“那朕为什么要学,我看你不是真心想教朕,你只是想胎教。”
萧蘅:“乖,认真读。”
神医说楚昭游前段时间吃得太多,以后孩子不好生,让他一顿少吃点,平时多运动,毕竟是男子之身,不比女子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