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聿严没管他的护卫队,走近道,“今天轮休?”
这是会让松和开心的事,他说:“嗯,休五天。”
聿严暂时没有说话,在他对面坐下,又说了遍“坐”,松和才也坐下,表现得倒不是很拘谨,因为他们确实早就不算陌生人了。
“飞船里的东西我没怎么乱动过,昨天又整理了一遍,应该没有不合适的地方。”松和说,“太好玩了,门里太落后,以前都没机会接触这个系列的战机,一不小心开了这么久,谢谢您。”
他负责守门,意思其实是要时刻关注辅星极端的情况,因为极端是一颗星球的命脉,如果敌方以此作为主要进攻点,而自己没有完好的防备的话,那就会是致命的一击。
所以松和其实有些自谦了,他虽然不属于驾驶战机作战的士兵,但相比新型武器,他更多的是要接触各式各样庞大的数据计算,以便提供给靠近极端的士兵及时而准确的航线,两者之间没有孰轻孰重之分。
危急关头中,他的职责不光是守护极端,作出的微小判断和选择,也会关乎数以万计的士兵的生命。
聿严仍没说话,喝了口老老实实的护卫队端过来的热水,过了会突然道:“楼上空房间很多,自己去选一间整理。”
松和有些愣。
聿严却好像已经定了他是来这里度过五天的休假,边起身边道:“会没开完,这里没有不能动的东西,你自己随意。”
那个会议的确很长,重点讨论战后重建和兵将安置,遗属问题前几天刚拟出草稿,这些事涉及的范围太广,不是几天可以决定下来的,具体还要等战争彻底结束以后才能在试行的过程中最终确定。
松和被欢呼的护卫队成员围拢,纷纷献计,最终为他挑选了一个绝佳的房间,所以聿严开完会出来,逐个房间找过去,最后才在他自己的房间看到洗完澡以后睡在他床上的松和。
聿严心里没有产生奇怪的感觉,也没有领地被入侵的排斥,他只是单纯地想:“松和真的很能睡。”
不是休息的时间,但可能是松和睡得太香,让看的人也犯困,所以聿严也上了床。
没过多久,松和被热醒的时候,聿严的信息素已经从头到脚将他包围。
他被聿严从背后抱着,只动了下手指,就被捏着下巴吻住。
聿严侧着身体支起上身,低下头亲得很慢,松和陷入一种少见的温柔中,在困意里没有挣扎的意识,很快被聿严剥光。
他全程都处于迷糊的状态,耳边是聿严压抑过的低喘,偶尔睁开被一点眼泪糊住的眼睛,也只看到聿严布满整齐而漂亮的肌rou的肩背在恒星的光辉下起伏。
聿严只做了两次,但松和根本不记得,因为时间太长了,长到他自然而然地开始想,即便不是发情期,是不是也需要定时让聿严泄欲,因为隔月做这么一次,他也是真的吃不消。
“好了。”聿严的嗓音有些发哑,把软唧唧的松和拨拉了一下,拿掌心贴着他的脸说,“结束了。”
松和很轻地“嗯”了声,额发微shi,侧躺在那里,还是没有动。
这一次聿严没有预备他能自己去洗澡,也没指望他还有力气再配合着做一次,直接把他抱去洗干净,然后塞进干净的被窝。
六小时后,他叫醒松和,惹来疑惑又委屈的质问:“干嘛?”
“上次你怪我没叫你。”
“……”松和很艰难地动了动身体,重新闭上眼睛,困又无可奈何地说,“现在在休假啊……我两天没睡觉了,求求你,求求求求你。”
过了会,松和马上要睡着,聿严又碰了他一下,好在没问他还需不需要叫醒他,聿严说:“起来吃东西。”
松和确实很困,但聿严知道他也很听话,果然,他没有让聿严再重复一遍,虽然眼睛睁不开,但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吃完东西,松和的睡意也消失了大半。
他在别墅附近逛了一圈,护卫队告诉他,三百公里外有一大片野生玫瑰田,面积大到在这颗行星的大气之外都能看到红色。
虽然松和自认不是个浪漫的人,但还是被亲眼所见的景象震住。他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瓜,保持着嘴张成小o的状态十秒钟。
“我以前听人说过,R-26星上有玫瑰田,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多。”松和又重复了一遍,“这么多。”
“它应该叫玫瑰星。”松和说,“没有哪个地方比它更适合这个名字。”
“太漂亮了吧。”
“它们什么时候凋谢?”
“太漂亮了。”
“我的天。”
松和的给面子程度令本意就是显摆的护卫队也有些出乎意料。
毕竟大家都是常飞在太空里的人,每个人的里程数加起来几百万光年都是少的,见过的东西太多了。
护卫队还记得有一次有松和在场的出行,途径星环形成,被撕扯的小行星裂解喷发间歇泉,冲起几千米高度的内容物都是经简单加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