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就是吊了几天威亚,刚开始不知道怎么适应,现在好了,我知道怎么避免擦伤了。”
萧未晏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大一片肯定伤得不轻,要不是他自己发现,怕是这人要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
周闲见他一直不吭声,拉着他的手甩了甩,“真的没事啦!接下来几天不需要武戏了,而且彦哥给我买了膏药,效果很好的,我还可以蹦起来呢,不信你看!”
“你给我好好呆着别动!”萧未晏道,在房间里找了找,“膏药在哪?”
“就在床头柜里。”
萧未晏拿出来,撕开包装,看了眼说明书,小心翼翼地给他贴上去,然后轻轻吹着气。
周闲抿嘴笑,没忍住凑上去吧唧一口:“你以前有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别人?”
萧未晏手一顿,又轻轻地贴好,确认无误后才抬眼:“问这个做什么?”
“就,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运呗。”周闲笑道。
“没有。”
“哇哦!真的没有吗?那我可真是太棒了!”周闲也不知笑什么,笑倒打滚,半晌才想起正事,“对了,你怎么来这了?是不是想我了?”
“不是。”萧未晏想也不想地就否认。
“你骗人。”周闲说,“自己不知道吧,你每次口是心非的时候,音量就会提高一点,语气也会僵硬一点。”
萧未晏挑眉,难怪周闲每次都能抓住他的心理。
第二天上午没他的戏份,两人起得很早,收拾好之后就坐车去外面的市里,然后去电影院买了两张票。
昨晚睡前,周闲问他有没有想做的事,什么他都答应,不用顾忌他的伤,随便蹂.躏就是,言外之意很明显。但是萧未晏死活不同意,最后说想去看电影。
电影上映后,就连余映秋都带着亲戚朋友去包场好几次了,而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去看,上座率还可以,两人照例选了个后排的。
电影开始没多久,就响起了一阵阵笑声,大家都被这个嘴硬心软的叛逆少年给萌到了。播放到殷天的深夜哭戏时,几个女生也没忍住哽咽了起来。
周闲自己看着这一幕画面,觉得很神奇,似乎演得时候并没有这么好,甚至都忽略了镜头的存在感。而最后的成品里,镜头的转换加上背景音乐,相得益彰,连自己都忍不住被感染了。
正酝酿情绪的时候,手忽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他偏头看过去,却见萧未晏紧闭着唇,眼角微微泛红。
周闲:“……”这么神奇的吗?
萧未晏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脸转向另一边不看他,掌心却被人挠了一下,他看过去,周闲轻声说:“都是假的,真的周闲开心着呢,对吧?”
萧未晏哼了一声:“我是看那老头子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