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胸肌和Jing壮的大腿都露在外面。锋利的人鱼线沿着胯骨一路向下延伸,拖拽着观赏者的视线一同没入被浴巾遮掩的范围。
法安响亮地吞了口口水。
“我……”他拔不动眼睛,胡乱找了个借口,“我也想要洗澡。”
“是吗?”
安德烈被他的样子逗笑,干脆放开了一直卡着浴室门的手,侧过身体,“那进来吧。”
“啊?!”
法安蓦然抬起头,他震惊地看了眼雾气缭绕的浴室,又看了看坦然的安德烈,吃惊地问。
“你让我……进去啊?”
“不然呢?”安德烈望着他,“这里只有一个浴室。”
法安和安德烈对视,脸上渐渐高兴起来。
“好啊!”
他干脆利落地脱起了衣服,一边脱一边往浴室里走。等他穿着拖鞋迈进浴室的门,手上提着上衣下摆脱下了高领毛衣,却发现安德烈站到了门外。
“……安德烈?”法安疑惑地问,“你干什么呢?”
“我洗好了。”
上将平静到,“浴室你用,我去穿衣服。”
法安静默两秒,额头上的青筋隐约绷了起来。
“安德烈·赫蒙·欧尔姆斯——”
法安昂着脖颈朝着门外的上将咆哮一声,用力地甩上了浴室大门。
“你就去穿你那该死的衣服吧!!”
整个木屋仿佛都被这一下门砸得晃荡,法安气得踢飞了脚下的拖鞋,Yin沉着一张脸扒光了自己,在心里痛斥自己的心软。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安德烈不会碰我,却不知道孤A寡O在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的木屋里他还不会碰我。
我是很听话的,他的话我句句都听。明明拿到了麻醉药剂,还是对他抱有幻想,觉得他可能也会想吃桃子。
这样是不行的!
法安把浴桶重新放好了热水,怒气冲冲地沉进水下,只露出半张脸在外面。
想想南白,再想想欧尔!法安重重吐气,水面上浮出一串小泡泡,必须要主动出击!
法安这次澡洗的很快,除了心里的重大计划,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不太会用肥皂,总是握不住那个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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