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生。”Frank弯腰抱了抱他,“孩子,不要太苛责自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沈言闭上眼深吸进一口气,“抱歉,是我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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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公尺以外,顾鸣正投身于的开播宣传中,并无可避免的要在镜头前与左琳琳出演“亲密搭档”。左琳琳对顾鸣的态度较之以往更显热切,顾鸣做足礼貌配合,不给人半点可乘之机。
的话题仍有持续,从故事本身到演员表演都得到行内外诸多肯定,尽管未在柏林影展上有奖项收获,亦成为顾鸣迄今为止的演员生涯上最锦绣的一笔。
而他在首映式上动情落泪的神态被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记者拍下,照片发布后引来无数惊叹,更被顾鸣的影迷视作“神来之笔”追捧热议。黑白光影里失神流泪的侧脸,就连顾鸣自己看了都觉动人,可又有种被窥到内心世界的不适感,便难得开口要求公司买下版权,以免继续被满世界传阅或被挪作他用。
的宣传活动跑到第六天,胡氓约顾鸣吃了顿饭,的武术训练就此排上日程。该做的工作依旧要做,只每天挪出4小时习武练剑,并额外增加2小时体能训练。胡氓是打定主意完全不用替身,顾鸣就只能尽力准备,未免在拍摄时拖剧组后腿。
是部男人戏,即使女一号戏份也排在三四顺位。除柳三郎一角外,戏份最重的是柳三郎的师兄徐行之及好友霍白。选角都还未定,胡氓亦未提及。单从剧本来讲的话,商岳是徐行之的不二人选,可他多半不肯出演。虽不知其中真正原由,但这对顾鸣并无影响,反正谁来演都是演,和谁搭也都是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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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周过去,沈言迟迟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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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鸣做完今天的工作和训练,被助理扛回家后就死尸一样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这几天他和沈言都有联络,好像没听他说延迟归期,也没提订了哪天的机票。可见“左右”一词实在不好,标准模糊,易惹人烦心牵挂。5天是一周左右,10天也是一周左右。成年人应懂得体谅分寸,哪能像小孩子那样去纠结日期字数?
顾鸣是想他了。尤其此刻疲惫不堪,孤零零在这空荡荡的大宅里。他很想他,但又和身处异国时的焦躁心境不同。先前在泰格尔机场分别时,沈言答应了顾鸣玩笑着提出的同居提议。这带给顾鸣莫大的欢喜,因为他们总会去往不同的方向,但以后就都会回到同一个地方。
顾鸣算了算时差,拿出手机拨去电话,迟迟无人接听。间歇着又拨了三个过去,居然也都如此。便不由有些心慌,紧接着发去一条微信,“不管你在做什么,10分钟内给我回电话!”顾鸣盯着手机屏等足10分钟,又再多等了3分钟,几近在情绪爆发的边缘,竟听见有人开门的声响。他本能的觉得是沈言回来了,就挣扎着起来去看,竟真的是他。
行李箱立在身边,外套搭在手上,正弯腰把换下的鞋放进鞋柜。
顾鸣心如擂鼓的愣了几秒,不禁脱口吼道,“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沈言站直身子看他,一头雾水回话,“我说过吧?”
顾鸣吼完就有点儿后悔,等到看清沈言的脸,原本因不安而起的恼火就烟消云散,化成为错愕疼惜,像是心上被谁狠狠拧了一把。
“出什么事了?”他问道。
沈言明显的瘦了一圈,脸色也不大好,几乎可称作憔悴。
“病了几天,没吃什么东西。”沈言知道自己样子难看,回来的路上就已想好说辞。
顾鸣皱着眉看他,沉默着没有往前。
于是沈言走近来抱他,“我说了今天回来,你是不是睡着了没听见?
顾鸣这才恍惚有了点儿印象,他是有两天电话讲到一半就睡死过去,也许就刚好错过信息。他抬起手臂在沈言后背合拢收紧,闷声道,“那生病了怎么没说?”
沈言拍了拍他的背安抚,“我在家有人照顾,何苦说出来让你干着急?”
顾鸣无从反驳,却听得窝火,只撤身后退、咬牙切齿的看他。
沈言叹了口气,“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没有。”
“那能不能进去坐会儿?我头晕。”
“真不想我着急就好全了再回来!”顾鸣难得同沈言发火,嘴上说着狠话却拖起他的手往里走。
沈言见他行动比平时迟缓,就知是因为先前提到的武术训练。他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到了厨房看他艰难的开冰箱拿食材,忍不住说了句要不我来,却被一记冷眼截断下文。顾鸣踢过来一张矮脚凳,沈言不敢嫌弃立刻坐下,一双长腿可怜巴巴屈在胸前,简直就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
顾鸣烧上一锅水,沉闷了半晌才肯开口,“我不喜欢你什么都瞒着我。”他盯着锅里依旧平静的水面没看沈言,以免被美色所惑什么都说不出口,“我不是什么都要知道,但你不能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沈言心虚理亏,又不能坦白实情,只态度诚恳的回了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