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投入不多,并因他入行拍戏而无疾而终。另一次则是在拍完后的两年,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摄影师。
那恰是顾鸣最艰难的时期,他需要有人能与他陪伴支撑。其实那人也算心诚情深,就是脑子有坑、思路异于常人。两厢折磨撕扯,最终还是靠安娜出面救顾鸣脱身。后来那摄影师吸D过量一命呜呼,顾鸣为此消沉好久,所幸是工作上终有起色,才帮他转移注意力重新振作。
这几年顾鸣身边不乏有真心实意的追求者,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顾鸣自认也长不出所谓铁石心肠,只得一味绕道躲远。或是冷面拒绝,或是发展成床伴,唯独不与人交心谈情。
没成想会再遇上沈言,更未料他是这样的手段路数。几乎是一言一行都对顾鸣有莫大吸引,近乎于蛊惑,眼看就要化解掉他苦心建立的薄情防御。
财色名气无非外物,顾鸣输得起,但沈言却志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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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图的......就算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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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鸣唯一所仅有的,他输不起。他企图像以往一样,把与沈言的关系引到一个“安全”方向:一夜情也好、床伴也罢、甚至是逢场作戏的情侣也可。只要能撕开沈言所表现出来的温柔诚意,只要能说服自己、这不过、也就是场与以往稍有不同的、披着糖衣的情爱消遣罢了。
很可惜,沈言没能让顾鸣顺心如意,更抛来让人无法抗拒的诱饵,那是顾鸣从小到大都在渴望得到的温情和安稳。
大约是快要无路可走。局面一目了然,顾鸣却毫无对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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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洗漱完先去准备早餐,如他所讲是面包、煎蛋,额外还有火腿和咖啡。顾鸣收拾好下楼,沈言正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见了顾鸣就停下脚步特意作势展示。
顾鸣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冰山端盘子的“奇观”还能提早看到——他忍不住笑,体贴的上前接过盘子。
沈言面不改色,一边转身去端咖啡一边问,“没有牛nai了,美式喝得惯吗?”
顾鸣端着餐盘等在原地,“又不是小孩儿只能喝nai,成 年 人无所畏惧。”
沈言听他又能如常玩笑,稍稍松了口气。
两人转去客厅,共享这农历年最后一天“午后早餐”。
顾鸣见有电脑投影,便提议找点视频来看。沈言愣了三秒即刻反应,答说电脑坏了还没来得及修。顾鸣不知沈言心中有鬼未作强求,反正有美在侧、秀色可餐,也无所谓有无“下饭视频”佐餐。
“不赶时间?”沈言问。
顾鸣叼着面包拿餐叉划拉盘里的煎蛋,“收工了啊,我现在休假。”
原来昨天说的“收工”是这么个意思。沈言看顾鸣对着颗煎蛋这样态度为难,按捺着想嘲笑 “挑食儿童”的情绪,明知顾问道,“你不吃鸡蛋?”
“不爱吃。”
“那就不吃。”
“浪费食物是不对的。”顾鸣抬头看来,卖乖道,“也不好辜负沈言同学的心意嘛。”
沈言抽了抽嘴角,“我没那么小气,不吃就给我。”
顾鸣眨眨眼睛,“你不是洁癖吗?”
沈言这才发觉顾鸣在作怪,忽然就搞不清楚他这样一时直白得不知死活、又一时纯情得没脸看人的模式是怎么个原理。于是伸手叉了他盘里的煎蛋送进嘴里,吃完才慢悠悠讲,“亲都亲了。”
“……”顾鸣不料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干咳两声再不敢造次。
沈言内心一片祥云舒卷,善良的扯开话题,“今天什么安排?”
顾鸣老实回话,“去经纪人家吃饭,守岁,拿红包。”
沈言没想到顾鸣和安娜关系这样亲近,也不便多问,只道,“那你假期有多久?”
“二十来天吧,说不太准。”顾鸣喝了口咖啡笑眯眯反问,“沈言同学想约几天?”
沈言腹诽这人还真是能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于是不负责大话讲道,“都约行不行?”
尽管他开玩笑的样子很是认真,但真假戏言顾鸣还是能一眼分辨,便也顺口胡诌,“那不如我直接搬过来算了。”可说完又怕沈言真的答应,连忙补充解释,“开个玩笑。”
沈言心下狂笑表面岿然不动,“我大概需要三四天处理工作,之后倒可以出去走走。”
“......”往年顾鸣工作清闲,每每都是在安娜家过完除夕就启程远行。他惊讶于沈言提案Jing准,根本没觉得“一起出去走走”和“他搬来沈言家住一阵”其实也无甚差别。当即点头应道,“行啊,就是不好去人多的地方。”
沈言哪想到顾鸣会答应,不由愣了一愣,却迅速在脑中搜索路线、开口提议,“去西北怎么样?往青海开,时间够的话就进藏。”
顾鸣不免笑出声来,“这么冷去青海,想法挺别致啊!”又不等沈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