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半撑在两侧,圈出片狭小空间。
他低头,吻住她。
甜腻的滋味蔓延在舌尖。
他微顿,而后将吻深深加深。
虞夏喘不匀气,收在胸前的双手抗拒往外推,“别亲了,喘口气,喘口气。”
别人皆夸她肺活量大,堪称小铁肺,在他面前她便成了小铁废,人小头铁还废。
燕璟微微松开她,目光揶揄,“你偷喝我的了。”
他尝到了甜味。
又是一年将入夏的日子,空气里的风跟着躁热。
两人出商场,去来时的地方拿车。
虞夏回几次头,觉出不对劲,未及开口,迎面过来一人,肩膀撞过她,nai茶洒了满手。
在燕璟开口前,虞夏收起情绪,头都未回,干净的那只手拉住他,“我们先走,好像有人在拍。”
上车后,被跟踪的感觉愈发明显。
面包车紧追不舍,燕璟神色冷凝,踩下油门,在红绿灯处甩开他们。
回到燕璟住的地方,门口鬼祟摸着一人。
虞夏不知他住的地方如何曝光的,眼下却回不去,只怕锦苑也是同样情形。
权衡再三,燕璟带她去了另一处住处。
一点烟火气也没的地方,虞夏铺好床,整个人瘫在那儿,手指头都不愿再动。
今天过的过于充实。
燕璟将她拉起身,半抱在怀里,“去洗澡。”
趁势,虞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语声倦倦,“璟哥哥,你说以后我们怎么办?”
狗仔能追到住的地方来,必然跟他们有段时日,虞夏早不敢回锦苑,若是再将燕妈妈暴露在镜头下,一切更难处理。
这些日子她早习惯被人跟拍,未料到的是,燕璟也被牵涉其中。
燕璟双手托住她,将人搁在洗手台上,指腹在她颊上摩挲。
遇见她后,燕璟好似得了肌肤饥渴症,忍不住摸她,触手的冰凉与柔软,让他放不开她。
明明以前他讨人极亲密的肢体接触。
他凝住她眼睛,琥珀色的眸倦意难掩,那抹困顿抓住心脏,微微发疼。
“你不用担心他们,没有人敢爆你的料。”他想同她这样说,让她心安理得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其他都由他处理。
事实上,他替她整理好额发,轻声问,“你想怎么做?”
虞夏搂住他月要,感受到他劲瘦身体下蕴藏的力量,“过几天我打算搬家,你那边我暂时不过去了,先避避风头。”
“那我怎么办?”燕璟问她,清冽声线带上无辜,好似被抛弃的孩童。
“就这样啊,你想见我,我就来这里。”虞夏目光诚恳,窃窃笑开,“你觉得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在他长久注视下,虞夏笑容一寸寸僵硬,直至破碎。
“对不起。”因为她的身份,让两个人都变得很辛苦。
从燕家老宅回来后,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有时是在机场匆匆一起吃顿饭,有时是在他家过夜,做到天明,累到睡去,第二天他再将她送走,有时是他久侯未果。
今日已算难得空闲,每分每秒都才显得那么珍贵。
虞夏隐约猜到他的想法,那却不是长久之计。
他管得住一个人的口、十个人的口、百个人千个人的口,却管不住所有人。
何况信息化的时代,每时每刻都在爆料,或真或假,他干涉不了全部。
燕璟没再说话,表情丝毫未变,眸光却暗沉得汹涌。
他将她剝光,布料落地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没有任何前戲,将她月退分开,他径直進入她。
虞夏疼得牙根发颤,抱他更紧,深獨达前所未有。
太过干澀,于两人都是痛苦,燕璟握住她纤细足.踝,揉撫一番,从腳踝到小腿,处处骨rou匀称,勾他魂。
一场类似于自我折磨的欢愛。
淋浴下,虞夏分不清滴落的是水还是汗。
疼痛与欢愉并存,钻入骨缝,水喷洒而下,长发濕漉漉披在肩头,黏在他月匈月堂上。
他掰过她的头,两片唇纠缠在一起,手指抚过的脊.骨脊,凸出令人心疼的弧度。
最后他一口咬在脖頸上,穿透那层薄薄的肌膚,就是大动脉。
虞夏眼角闪过抹流光,软了下去。
燕璟终于开口,“不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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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所有人叫小谢都叫成习惯,小谢乍然看见谢徊二字,甚至有些陌生。
他能察觉到朱砂的怒气与震惊,盯着那条消息看许久,最后他没有回。
在是否要告诉燕璟之间摇摆阵后,他选择了后者。
第二天,朱砂没有来上班,没有请假。
同事惊讶过后,不再稀奇,以为大小姐终于到了累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