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嫁给他。
清河县小,一点消息用不了一天就传的满城风雨,所以没用几天,西门达就从别的嘴里听到了安慰他的话,安慰他一定要节哀,这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等到好不容易问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立刻气冲冲的训斥西门庆,“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呢?即便你要退婚,也可以用其它的借口,非要这么咒自己。”
西门庆却不着急不着慌的道:“爹,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你想想,如果我好好的就突然辞官,还去乡下住,肯定会被人猜忌。
现在用了这个借口,一切问题可就迎刃而解了。”
西门达沉着脸不理西门庆,纵然有千般好处,他也不愿意西门庆这么说,老辈人讲究言灵,这说出去的话是有神明作证的,万一……一想到那种万一,西门达就觉的不安至极。
“爹,不然改天我买齐三牲,去玉皇庙祷告,跟神明说清事情原委,再诚心认错,想来神明一定会原谅我的。”
西门达沉yin了一下,“你要赶紧去,还有,心一定要诚,不然神明是要怪罪的。”说完,他的脸色倒是好了一些。
西门庆赶紧笑着答应,为了他爹能安心,这玉皇庙他去一趟又何妨。
又过了两日,陈老爷子的丧事终于办完了,陈家跟西门家也终于有时间、有Jing力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未来的打算。
陈富林也听说了西门庆身子不好要去乡下住的事,这让他又惊又喜,西门庆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如果自家儿子娶了这个女儿,西门家的家财岂不是全都姓陈了。
有了这个打算,他安慰了西门庆一通,就说要留在药埔里帮西门达,还有陈敬济,年纪也不小了,也可以帮忙,甚至隐隐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西门庆是见识过陈富林那无耻样子的,所以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由的冷笑了一下,他真是打的好算盘,不过就希望他以后别后悔。
西门达根本没往歪处想,他只以为陈富林是真的想帮他,又是感动,又是不忍心,夸了陈富林半天,又念叨了许多陈老爷子当年的事,这才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支撑一段时间。”
按照西门达的意思,动乱即将到来,他老了,就留下来给这些后背做支应,只要他们平安,他也就放心了。
可是因为西门庆嘱咐过西门达,这动乱的事谁也不能告诉,所以陈富林并不知道这件事,他还以为西门达是不肯放手这偌大的家业呢。不过他是不会认输的,死说活说的,他还是带着陈敬济留了下来。
计划已经订好,西门庆打点东西,多带金银,少带粗重的东西,第二天天一亮就出了城,直奔韩伯所居住的地方。
马车刚一出城,一道红影便落到了马车上,西门庆立刻喜的笑逐颜开。
韩伯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东方不败了,不过还是很惊异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看的人,听说西门庆要在这里常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怕我这里太小,委屈了你们。”
“没关系,我准备在这里建一座庄子。对了,这附近的地都是谁的?”西门庆问道。
“这里是山地,根本就是无主的地方,直到那边,才是五柳村。”韩伯指着那边的村子回应着。
西门庆又前后的看了看,跟东方不败商量,“你看在这里建个庄子怎么样,依着地势而建。”
对于未来要住的地方,东方不败也给了很大的热情,环视了一下,按着后代那种庄子的建法提了几个建议,西门庆一听就知道是好想法,立刻记了下来。
当天晚上,他们两人就住在了韩伯的家中,这下,问题就出现了。
韩伯的屋子虽然收拾的还算干净,但毕竟是老房子,又很久没有粉刷过,到处都是不知名的污渍,这让洁癖惯了的东方不败如何能忍,他甚至都不想进屋子。
西门庆并不想强迫他,所以从屋里拿出凉席铺在院子里,又把他的衣服铺在凉席上,这才拍拍凉席,示意东方不败躺在那里。
八月正是最炎热的时候,所以他们两个躺在院子里倒是觉的温度刚刚好。远处有蝉鸣的声音,近处,有不知名的虫鸣,抬头,能看见一轮明月与满天星斗,侧身,相伴一生的人就在眼前,人生何其美满。
第二天,韩伯去找相识的工匠商量建庄子的事,西门庆跟东方不败则站在后坡的田里互相打趣着。
“给你锄头,这地里都长杂草了。”西门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锄头递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却根本不接,他连哪个是草,哪个是苗都不知道,接了之后,这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他呢。
“怎么,你不会不知道哪个是草吧?”西门庆笑的两个眼睛都完成了月牙,“人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
“你会吗?”东方不败反问道。
“我当然会。”说着,西门庆抡起锄头对着一颗长着两片尖样子的草就砍了下去,顿时,地上就出现了一个碗大的坑。
锄完,他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