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套我的话?亏我这么信任你,觉得你救了我们老板应该是个好人。你不会其实是老总那头的人吧?”
“是个屁,那王八蛋我根本不屑认识。”李文耀说。
他轻咳两声,“我是李文逊他哥。”
“…………”小陈突然大笑出声。
李文耀奇怪道,“你笑什么?”
“别开玩笑了,”小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开始的紧张感荡然无存。
“我们老板这么穷,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开保时捷的哥哥。”
“…………”
“…………”小陈突然嘴巴一闭,“我是说。。相对,相对的‘穷’。”
“你可别告诉我们老板我说他穷。”
李文耀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他就是穷。”
他把两张身份证往小陈面前一扔,“这下你该信了。”
小陈拾起来翻来覆去瞅了好几遍,嘴巴越张越大,“原来你们是亲兄弟啊!”
他眼睛明亮,喜滋滋地朝李文耀凑了过去,“所以你叫我来,是来给我们老板的新公司投资吗?”
“不对啊。。”小陈又一想,“你既然这么有钱,干嘛还安排他去国外混。你都不知道我们进公司第一年被压榨欺负得有多惨,完全把我们当机器使唤。”
李文耀皱着眉没说话,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大腿。
小陈见他脸色又Yin了下来,闭上嘴。
李文耀恢复神态,淡淡地看着小陈,“你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不用管我。”
小陈耷拉下脸,“原来你不是要帮我们。”
他又小声道,“难道你们兄弟闹矛盾了?”
李文耀装作没听见,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递给小陈,“拿回去给你老板。”
小陈接过,疑惑地打开。里面躺着一块和田玉佩。
“你们老板的,上次不小心落我这儿了。”李文耀说。
小陈点点头,把玉佩收好了。
回去后,由于工作太忙,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两周以后,他才把玉佩交到了李文逊手里。
李文逊看着完好无损的玉佩,还是路苹送他那一块,惊讶道,“你从哪儿拿的?”
小陈说,“你哥还给你的,说上次你丢在他那里了。”
“。。。”李文逊眉毛一皱,“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见他了。”
“。。有问题吗,”小陈不明所以,“我看你哥对你挺好的啊,你们是有啥过节吗,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
“不关你的事,”李文逊想了想觉得不太对,“他主动找你了?”
“嗯,”小陈得意道,“你还记得那次车祸和我们吵架的花臂男吗?我好好地整了整他,反正你哥在,他也不敢收拾我。”
“…………”李文逊说,“你们还聊什么了?”
小陈回忆道,“他问我关于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我还告诉他我们最近有融资需求。”
李文逊心烦意乱,“你告诉他这个干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小陈一愣,“我想说他是你亲哥,而且那么有钱,咱们正好最近处于瓶颈,为什么不干脆找他应应急呢。”
他叹了口气,“你们要是真有啥难以调和的矛盾,大不了以后把钱连本带利再还给他。有必要搞得这么生疏吗。”
“这不是生疏不生疏的问题,”李文逊抓了抓头发,“你以后不要再跟他联系了记住没有。”
小陈撇撇嘴,“知道了。”
李文逊看着手心里的玉佩,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是李文耀。
小陈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他桌上,“老板,下周五的晚宴,冯明阳和金盛的人约了吃饭,叫你务必出席。”
冯明阳就是那个刚被调来担任中国区总经理的。
李文逊蹙眉,“金盛的项目是他自己当初非要揽的,为什么叫我去。”
“还能为什么,叫你去挡酒呗,”小陈气道,“金盛那老头子听说巨能喝,冯明阳哪儿愿意陪着吐一晚上,所以叫你去。”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小陈不满道,“对你有意见,自己能力又比不过,只会在这种地方给你使绊子,没出息。”
李文逊摇摇头,“我真是不想去,看着他就烦。”
“那。。我帮你请个假,就说身体不适,让他再找别人?”
“不行,”李文逊说,“我和隆华的合作还没谈拢,万一到时候他伺机报复,不给我批这笔款,我就没办法给那边答复,借此他正好向总公司大肆渲染一下,一石二鸟。到了那时,说不定董事会就把全部Jing力放在我没有完成指标上,而忽视了他在金盛里砸的冤枉钱。得不偿失。”
小陈无奈,“所以咱们还是得去。”
李文逊揉了揉发痛的太阳xue,“尽早把隆华项目拿下来,才可以更快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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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五那天,晚宴地点定在国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