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那话儿。“兔子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说了让我留门这都几点了。”
“他说了要回来的?”
“嗯。”
邹鹰也意识到不对,“我马上过来。”
邹鹰住的房间跟徐阳他俩就差了一层楼,挂掉电话几乎是立刻就到,徐阳已经整装完毕。
“我出门去找人,你在我们房间等着,要是他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他们在的东郊区这一块主要卖点是风景休闲,类似酒吧网吧的店至少还得跑出两条街,李途说了他是就近找地方玩,店面不多的情况下搜店找人也简单。
“要不我去你留,或者再叫两个人。”
“喝夜酒的就给我老实待着。”徐阳在门口侧身让他进屋,“大晚上的先没必要把大伙儿都吵起来,我刚看了下地图就近网吧就三家,跑这三家我一个人够了,如果还没找到人,又是另一种状况了。”
的确,现在就算把所有人喊起来,首先也是从三家网吧找人开始,三家离得非常近不需要太多人力,邹鹰点头同意。徐阳让邹鹰留守应该是担心他喝了酒脑子麻痹不够细心,实际上正常状态下他也是个粗枝大叶的,找人的活儿还是徐阳自己来干放心。
徐阳走后邹鹰在门口愣了几十秒才把门关上,徐阳的房卡留了下来供给房间电源,他实在无事可做,这时候玩显得太没人情味,打开电视让房间充满声音后他掏出手机试着给李途打电话。
果然如徐阳所说是关机。
这是在搞毛啊,邹鹰烦躁地抓抓头发,但愿只是手机没电外加玩过头了吧。
邹鹰还没把沙发坐热呢,门口咔擦传来开门的声音。
“怎么,有东西忘了?”邹鹰起身,话说完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徐阳房卡留在房间呢!能开门的只有李途的房卡!邹鹰一拍脑袋,果然喝酒让脑子迟钝了。因为房间的设计让邹鹰的位置并不能马上看到门口情况,他赶紧跑到门口,这时候进来的两人已经把门关上了。
邹鹰眨着眼,沉默两秒后吸了口气,“兔子你这是搞毛?”
“差点被人搞。”李途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挨了挨嘴角,抽了口气,低声骂道:“妈的,还挺疼。”
邹鹰看向后来进门的徐阳,“咋回事啊?”徐阳黑着一张脸:“我刚到酒店门口就碰上他回来,你问我我问谁。”
于是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龇牙咧嘴的李途,很明显,要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只能问李途。
李途被两人眼神盯得发怵,他拉了拉因为打斗而被整得皱巴巴的衣服,坦白从宽老实交代了一切。
徐阳打他手机没打通,那是因为早就没电了,实际上他坐了公交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上网,本来打算玩到末班公交时间就撤,没想到今晚打本不顺,他就想干脆多玩一阵,到时候打车回。
这就玩到了快十二点,等他走出网吧门准备打车的时候,世界就这么小的让他,遇到了,前男友。
叠加酗酒buff的前男友。
哦,他前男友是T市的上班族。徐阳面无表情滑动了下手机屏幕,尽管现在还是锁屏状态。
邹鹰声音提高了八度:“卧槽所以你刚刚说的差点被搞,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你小声点这酒店隔音效果很糟糕!”即使是李途也会害臊,明明吼出来的是邹鹰压低声音的反而是他,“这不是没搞成么!”他扯了扯嘴角,“就结果来说只是被揍了一拳,没发生其他事,贞Cao还在。”
尽管是同,遇到被男人强这种事李途也是不能淡定的,毕竟他对自己贞Cao看得重,并不想乱搞,前男友算哪根葱,又没扯证,都分手了别说上床,么么哒都不可能。
酗酒的前男友想搞,李途当然是不肯,谁知道那醉汉前一秒哭兮兮下一秒被拒绝立马就砸出一拳头,李途没反应过来被打了个正着,被砸那一下还真挺疼。
“你就白被揍这么一拳头?”
“怎么可能?我立马送了他断子绝孙脚,还在他蹲下后往背上来了一拳,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我手砸得挺疼。”
虽然觉得李途干得漂亮,但是个男人听到断子绝孙脚都难免下面一紧。
遇到酗酒的前男友想用强,脸上还挨了他一拳头,李途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立马打了回去然后跑了。逃开的时候太紧张,奔出好远才停下,结果就是打不到车。
“我走了半天才打到车……”李途委屈巴巴,“晦气。”
“拳头挨在脸上?”徐阳看了看他泛青的嘴角,“脑袋疼不疼?”邹鹰点头,“这个很重要,别被打傻了。”
“去你的。”李途:“脑袋没事。第一拳打过来的时候是懵了一瞬,但应该不是多大问题,也只被揍了一拳头,他可比我惨,不知道还走得动不。”李途有些得意洋洋,末了又有点担心,“我那一脚不轻,万一踢出点什么毛病来我会不会负法律责任啊?”
“你就该踢断他了事!”邹鹰呸了一口,“我看他是活腻了!他哪家公司的报上名来,不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