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着一个没留意被他扯倒的炮友就跟条活蹦乱跳的鱼一样跳出去了。
要干正事了吗?他听着那人BLABLABLA语速变快的讲了一大堆,翻了个身,屁股朝上趴倒。
结果等了半天那人一点没动静,还在那边BLABLABLA,貌似声音还很凶。
于是内心很是不爽,他都自觉躺床上了,怎么还不不上来干个爽,难道要他一个二十六年的究极魔法师来先动手吗?
江溪转过头,用他睁不开的小眯眯醉眼恶狠狠的看了那位仁兄一眼,最后还是爬起来主动了。
不过他后来也从“强迫”炮友的过程里琢磨出来了,这人走的是标准的欲拒还迎的路子,一推就倒,一摸就起,特别特别好“强迫”。
江溪: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嗯,还是这位仁兄在与他玩什么PLAY?
他把两个人都扒干净了之后,做在那人大腿上拔了一会儿萝卜,不知道要干什么了,还好他的炮友君终于给力了一次,红着眼睛翻身把他给压底下了,闷声不吭的不知从哪里摸出来ky,挖了一坨往他屁股那边涂,一开始业务十分不熟练,边涂手还抖,全涂到他的屁股蛋上了,菊xue那边光洁如新。
江溪:老哥稳。
大概是他咕哝这句话的祝福起效了,老哥涂得越来越稳,业务越来越熟练,就是嘴不太乖,老是分心的涂一会儿,就照着他的嘴来两下舌吻,他不想吃另一个人舌头,虽然被亲的很爽。
江溪躺在那儿都快睡着了,终于等到了下一步正餐,结果差点没被疼死。
他觉得他已经用完了他整整一年份的痛觉神经,眯着眼睛往底下一瞅,我Cao,才进了个头!
江溪:这下真的会死人的!!!
他还想爬开两步挣扎两下,被那人拖回去,这一次狠狠被贯穿到了底,江溪觉得自己刚刚离家出走的呕意又回来了……
那人停了一会儿让他适应,然后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就急切的动了起来,江溪被撞得都分不清南北了,看什么都是花的,嘴里头的呻yin跟挤牙膏似的,被撞一次嗯哼一声,特别有规律,到最后撞击太快,呻yin都成一连串的了。
“师兄……师兄……舒服吗?”
江溪艰难的辨别了一下他的话,无果,还是躺倒呻yin吧。
可惜这货还不依不饶的,估计是把他的呻yin当成回答了。
“师兄,喜欢吗?……喜欢我给你的吗?……”
“要再重一点吗?……”
……
江溪:话怎么这么多!
他蹬蹬腿想踹那人,结果一动之下,把那根戳在后xue的东西咬的更紧,压在他身上的人磁性的喘息了一声,加快撞击的频率,开始冲刺。
江溪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撞得上天了。
一片白光之中,他隐约感觉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江溪: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一切都索然无味了。
他缓了缓,这回总算是聚起了点力气,抬腿蹬了那人一下,大约踹中了他硬邦邦还沾满汗的腹肌,他好奇之下动动脚数了一下,一块两块三块四块……靠,八块!
还没等他收拾收拾又被摧残的男性自尊,一只手就箍住了他的脚腕,拉开,然后无比自然的再一次顶了进来。
江溪:……
赶紧眼睛一闭,身体一挺,装死。
如果喜欢jian尸就请便吧。
……我靠!cnm还真jian!人性呢!!!
***
我Cao,爆、爆肝了(°□°;)小天使们自便,咸鱼楼主先去躺会儿尸,隔壁很悬,估计码不完了……
9.
喝醉酒之后最惨的不是断片,也不是断片还乱性,而是断片乱性之后还记得自己全程的姿势和用后感,甚至连自己每一声呻yin和对方的腹肌撞在身上的感觉都丝丝入扣。
江溪:已经不是死一死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他顶着一头鸡窝,转两下脖子没看到那位被他当做活按摩棒使的炮友兄,松口气直起身来,结果直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喀拉”一声,他前功尽弃的重新被黏到了床上,像一只在苍蝇贴上面挣扎不休的苍蝇一样。
捂着过度劳损的老腰咬牙忍过了那一阵疼,心里头诅咒这位腰力过好的按摩棒兄晚年叽叽变小、腹肌萎缩!
强行挽尊一番之后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江溪头疼的要炸,磨磨蹭蹭收拾好自己,走出去的时候被光线晃了下眼睛,眼泪快出来了。对了,他醒的时候就发下自己全身,尤其是那个部位,十分的清爽,他还记得昨天他昏昏沉沉的时候那人射了多少东西进去,所以肯定是按摩棒兄弄完之后帮他打理了。
……不对,等等!昨天他有戴套吗?!
他止住了自己艰难维持正常的步伐,暴漫脸的停滞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过两天等后面好一点了,再摸去医院一回。
虽然其实他搜刮了一下自己糊起来的记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