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一脸的好奇,“哪个神棍那么厉害竟把黑暗公爵也糊弄住了。”
“呵~”Tom拇指勾勒她的轮廓,“西比尔·特里劳妮,她还做过一个预言。”
秦白轻哼一声表示她正洗耳恭听呢。
“在十月中旬,漫天的鲜花铺落的白纱下,时空的错漏将回归正途……”
秦白的漫不经心和调侃都收敛了起来回归认真,“难怪你会相信她。”
“不过也并非全对。”秦白补充了一句,“她没算到我还会回来。”
“我不会产生差漏。”
“这是一个机会。”秦白与Tom四目相对,“邓布利多翻身的机会。”
“只是一个婴儿。”Tom嘴角露出不屑,“动手的时候,他会被调开的。外面的人都以为赤胆忠心咒的保密人是小天狼星。”
“但……”秦白一下就猜到了结果,“实际上是小矮星?”
“聪明。”Tom轻刮了下秦白的鼻梁。
“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秦白有些哭笑不得。
“他一直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Tom对邓布利多更多的是不以为然。
“不过……你真的打算要,这只是个预言,未来的结局并不是一定的不是吗?你看我就知道了啊。”
“Oh,baby……”Tom轻叹一声,“你在心软吗?我难道比一个与你毫无干系的人还重要?嗯?”
“梅林!那只是一个海马体都没发育完全的婴儿,我们完全可以把他放在可控范围,不过一个小孩,有任何不妥再抹杀也不迟不是吗?”
Tom并没有说话,只是为在她额头落下轻吻。
“你最近看起来很累,如果不想喝魔药就早点休息,嗯?”
秦白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西弗勒斯满头大汗面带急色冲进只剩下她一个人的书房的时候,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感觉在情理之中,当看到他那副表情的那一秒秦白就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Tom要干掉波特的儿子,父母自然不肯让步,恰巧,波特的妻子小波特的母亲正好是斯内普的初恋未成情人,心口上的朱砂痣白月光啊。
“教母,Please……”
“找Tom应该更有效果些,不是吗?”秦白并没有多等他把话说完。
“您知道?”西弗勒斯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那请求您,跟Lord一起去。”
秦白身形一滞,“我以为你会求我让Tom放过他们来着。”
“不。”西弗勒斯回应得很果断,“Lord答应我放过莉莉。”
“那你还来找我?”
西弗勒斯面露难色,“莉莉不会让开的。”
秦白翻了个白眼,“她当然不会让开!她是一个母亲,你的脑子被黑湖的八爪鱼吃了么?”
“所以请求您在她惹怒Lord的时候,保住她。”
“西弗,你要知道……”秦白有些语重心长,“她并不会因此而感激你,甚至会憎恨你。”
西弗勒斯身体一怔,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却被隐忍在那双冰冷无波的死寂后面。
“我知道。”
“那你图什么?我不记得斯莱特林什么时候交过宽宏大量不计得失的做法。”
“这是我的选择,请您接受我的请求。”
西弗低垂这脑袋的样子让她眼底闪过一丝怜悯。
“你成功为她赢得一次机会,只有一次。”秦白强调,“如果她一心寻死,我会亲手解决她。”
西弗勒斯猛然抬头对上秦白冷漠的褐色眼瞳心底泛起一阵苦涩,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明白他已经再没有恳求她的理由。
“西弗勒斯·斯内普,记住你是一个斯莱特林,没有收获的废种就不要留着了,不然我会怀疑你在霍格沃茨的七年那些被欺辱的日子都是活该而无用的。”
“是。”西弗隐忍住心头泛起的苦涩答应下来。
“真是和你母亲一样的深情,却用错了对象,真不知道该说你坚持,还是说你蠢了。”
秦白叹气说着就出门跟着Tom的踪迹而去,西弗这么紧张焦急的样子,应该就是今天了吧?
黑色连帽大斗篷把她整个人隐于黑暗之中,落入漆黑的巷子中就如同隐身了一样,感觉到附近的灵力波动,寻踪而去之间半掩的大门,步入客厅就见早已绝息的詹姆·波特,那张已经被时间刻画过的脸显得比他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更加的沉熟稳重,她手心中涌现一股幽蓝色的微光,印在他的额头上,随后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
不过三秒左右的时间,她眼底便恢复冷漠转身离开,与此同时她的斗篷口袋里,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变成了深蓝。
“你怎么在这儿?”
Tom察觉到房子忽然多了一个人,却没想到转身就见到本该在这个时间要么沉浸在温热的浴缸中享受红酒,要么躺在床上即将入眠的人,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