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哦。他已经朝这边走了,你武功在我之上,难道没听见?”
阿柳的眼角已经有些shi润,只好颤颤地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听起来倒像迎合的呻yin。
无心眯了眯眼,伸出食指去逗弄那被自己吮得一片shi润的入口,手指一边在那里慢慢打转,嘴也不闲着,舌头一下一下舔起了已流出晶莹ye体的前端,在硕大的gui`头处打转,又刺激起那流出ye体的小孔,仿佛要把舌头伸进阿柳的马眼似的。稍过片刻,又把舌头伸入后庭,浅缓地抽`插,同时右手也帮着阿柳套弄,左手则负责揉弄阿柳右边的tun瓣。阿柳已经被弄得情动,黑色的袖子被口水晕得一片shi,嘴里小声地啊啊哀叫着,只求无心给他个痛快。
无心却很有耐心似的,动作异常轻缓,一边弄一边还和阿柳说:“阿柳,不到我爹经过你不准泻哦。不知我爹想不想知道他一向看重的无六此刻在和他的少主做些什么,你说呢,嗯?叫声少主来听听?”
阿柳也是硬气,怕自己松了口叫声控制不住会被门主听见,光是泪眼蒙蒙地看着无心看得他心痒难耐,嘴里只是“嗯、嗯”地叫着。
无心也不逼他,兀自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里,和他的舌头搅拌着。阿柳的津ye便控制不住地流下来,shi了无心一手。
无心觉得差不多了,亲亲阿柳的嘴角,一下把两根手指插进阿柳身体里去。
“唔!”阿柳猛地张大眼睛。还没等他适应,无心便开始抽`插,虽然极缓极慢,却极是磨人,恨不得让人拿刀逼着他快些,偏生这冤家一边抽`插一边还向他报告似的道:“再有几十步,爹就到了,若他听得这些声音,再把头往这边一偏……”
阿柳软成春泥的身体刹那间绷紧了,绷地无心的手几乎无法运动。无心啧了一声,骂道:“真经不起逗。”便用左手拍打阿柳浑圆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阿柳又羞又窘,终于压低声音开了口:“属下知错,求少主……”
话音未落,无心便极兴奋似的,修眉都飞扬了起来,一边含着阿柳的阳`物一边在阿柳身体里探寻着什么。
“少主……”阿柳知道他在找什么,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无法控制,他不想让自己yIn乱的丢脸样子被少主看见。阿柳比无心大九岁,无心还摇晃着学步的时候阿柳便常侍无心左右,他愿自己永远是那个板着脸着黑衣挡在少主身前的无六,愿少主永远是那个藏在自己身后露出半边脸的小家伙,可无心不愿意。
便是阿柳慌乱至此,他也听到再有十几步门主便要走过院门,于是使尽全力让自己噤了声。这一下,他便没了气力去阻止无心的恶行,更无法阻止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
找到了。无心微微一笑,在那处重重一按,没半分喘息地接着碾压过去;两片嫩嘴用力一吸。
“唔啊啊啊——”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阿柳惊喘出声,四肢百骸都仿佛浸润了过多的快感,一瞬间天也昏了地也暗了神智也不清醒了,只顾着一声一声叫出来,把白浊一股一股喷出来,喷到他少主的嘴里、脸上。
无心咽下一口Jing`ye,觉得很可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不比阿柳好多少,阿柳的阳Jing泻得很多,点点粘连在他白`皙的脸,无心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阿柳的气息。
阿柳浑身瘫软靠在树上不敢睁眼,他怕自己一转头便能看见老门主发青发黑发白发紫的脸。
等了半天,却等到无心一声狡黠又情`色的呢喃:“你忘了,我爹他耳背。”
至此,某少主的起床气告一段落。
第三日晨。依旧是不能赖床的日子。
阿柳苦恼地拿成拳的手抵着自己额头,昨天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今天呢?
但不起床练剑是不行的。
阿柳咬咬牙,推推无心,声音干涩:“少主,练剑了。”
看无心没反应,他一横心,凑到无心耳边加大音量,“少主,练剑了,如若门主知道您……”
“就知道门主门主!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不肯练剑的纨绔子弟是吧!”莫名其妙的火气加上起床气,无心忽地睁开眼,玄玉一般黑的眸子里全是怒意,“好,我不睡了!”
到底是习武之人,阿柳又穿着亵衣,衣服几乎立时就碎了。阿柳偏黑的脸发了白:“属下知错,少主息怒……”
“属下属下,知错知错!”无心咬牙切齿地开始撕阿柳的亵裤,“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是不是?”那句“是不是”伴随着野蛮的啮咬,似乎不需要回答。
“无心,别无理取闹。”阿柳的声音一下冷了。
无心怔住。半晌,他弯着腰,把头抵在阿柳胸前,抽着鼻子,泫然欲泣的样子:“阿柳,我知道错了……昨天我都没进去,我……”
阿柳一声叹息:“你要进来便进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无心一声欢呼:“我便知阿柳待我最好!”登时眼也弯了,眉也弯了,嘴角笑出一个小小梨涡,全没有刚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