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冷脸冯一仓都难得的翘着唇角。
导演一时兴起,举着手机对着曹骏鹏问:“骏骏,你为啥非抱着你蒲哥?”
神魂不知何处的曹骏鹏对着镜头咧嘴傻笑:“蒲哥是我媳妇儿,我不抱她抱谁?”
此话一出,整个屋内都哄笑起来,只有孟栖不尴不尬地假笑。
索性主角儿是曹骏鹏,大伙都没发现孟栖的异样。
导演又问:“你蒲哥是男的,怎么做你媳妇儿?”
曹骏鹏脸色呆滞地顿了顿,半天回答:“那我给蒲哥做媳妇儿。”
噗呲……这回,连孟栖都没忍住跟着大笑起来。
整个屋里的人都笑地前仰后合,潘磊老师狂笑着拍桌子,把酒杯都摔了下去。冯一仓憋了半天的脸扭成了大烧麦。
混乱中,有人敲响了包间的门。
“不需要任何服务!”导演手机还对着曹骏鹏,敷衍地冲门外招呼。
敲门声还在继续,众懒骨头定在座位上,都瞅着导演。
导演看了看眼前的活素材曹骏鹏,又冲着门外喊:“不要服务!再敲投诉你啊。”
敲门声忽然停顿下来,导演刚一舒气,敲门声又“嘟嘟嘟”地想起来。
醉得站不稳路的曹骏鹏忽的松开孟栖,大步冲到门口,把门拉开。导演端着手机立马跟在他身后。
门外捧着花束的正是刚从美国载誉而归的蒲元白,他扎着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明亮的大眼滴溜溜地往包厢里打量。
他端着乖巧地笑容说:“你好,我接我媳妇下班。”
曹骏鹏皱眉问:“你媳妇是谁?”
蒲元白说:“我媳妇儿是,哦不对,我是蒲元白媳妇……”
话还没说完,曹骏鹏就猛地打断了他,“你胡说!你胡说,我才是蒲元白媳妇!”
孟栖崩溃脸:!!!!不,你听我解释……
蒲元白细长的眉毛高高一挑,忽然闯进来,轻轻一跃,在孟栖唇上留下一抹浅浅的吻。
随后得意地哈哈大笑:“小样,看清楚了吗?我才是他媳妇儿!有本事你也亲一个!”
猛.僵住不动.栖:卧槽,是草莓味的,好香,好软,嘤嘤嘤……
曹骏鹏迷迷瞪瞪地眼刷得瞪大,猛地扑向孟栖,大喊:“我也要亲!”
导演终于一脸满足地收回手机,边拦住发狂也要亲亲的曹骏鹏,边对孟栖说:“小蒲呀,你们先走吧,这娃我给拦着。”
当晚官博发布的庆祝蒲元白、曹骏鹏杀青公告就上了热搜,原因无他,导演把曹骏鹏醉酒抱着孟栖不放喊媳妇的视频给发了出来。
终于醒酒了的曹骏鹏一脸茫然盯着手机: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
黄导的电影叫,是一部反应心理问题的重题材电影。这部电影的合同韩文言在签完后,才以好消息地模式告诉孟栖。
为了以防孟栖和蒲元白中途忽然换过来,韩文言要求黄导尽快开拍,最好在孟栖的一结束,就能直接进组。
黄导也很配合,在十二月初就举办了开机仪式。
之后一直是配角的演员在拍。
孟栖在家陪着蒲元白刚休息俩天,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湘西小镇,那里是黄导选定的拍摄地址。
拍摄地是全封闭式,外人一个没有。孟栖到的时候,片场正热火朝天在拍摄,没人来得及招呼她。
她在四周走了走,不远处的四方桌上一本黑色封面的书引起了她的注意,等她稍稍走近,不着从哪儿掉出来的长发男孩抓起书就跑。
间隙之间,孟栖终于看见封面,上面赫然写着。
第四十七章
的故事讲述了二十世纪末九十年代,湘西偏远小镇上一位特殊男士的挣扎与解脱,振作和重生。
刘立强是外表看起来是个传统的男人,不喜言谈沉默寡言。靠造纸厂微薄的薪资养活老婆和女儿,早出晚会辛劳不断,却只是老婆张文兰嘴里没用的软蛋。
故事发生在女儿刘小春忘记带作业的一天早晨,赶回家时却看到休息在家的父亲在偷穿母亲的衣服。
男人特有的骨骼挤在女人的旗袍里,看起来格外变扭。那是母亲最珍爱的礼服,是结婚时特意找裁缝定做的。
叛逆期的女儿没有听从父亲的哀求,反而向母亲告发了父亲的行为。
早已经在外面有了姘头的张文兰得知此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嚣张起来,以这个秘密要挟刘立强加倍的给生活费。
从此刘立强不仅要付女儿、老婆的生活费,连姘头都要一并照顾。
从张文兰出听说了刘立强之事的姘头,居然起了猎奇之心,趁家中无人时,以秘密要挟刘立强穿女装。
见他的女装别有一番风味后,姘头居然又欲行不轨。
刘立强誓死抵抗,两人打斗许久,姘头终于被赶走。
欲求不满的姘头一怒之下四处散播刘立强心理变态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