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的两人都笑得直不起腿。
“你们是直接在里面洗了泥浴吗?”
孟栖玩得开心,都忘了蒲元白的高冷人设了,他大笑着说:“对啊,温老师要不要下来啊,免费的,还附带两个搓泥工。”
万青今天是第一次见蒲元白,他揉着笑得疼的肚子问温玄:“他一直这么搞笑吗?怎么和媒体上说的不一样啊?”
温玄迅速回忆一下,“他以前真的高冷,来我们的时候,兮兮一直cue他,他都很少回应,节目录完了也不和我们去吃饭。”
“行了,你们快上来吧,两个小泥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温玄交代完就和万青走了。
孟栖刚好憋着尿,听完立即往田埂上走。鞋子是不能穿了,但是赤着脚走,又怕被路上奇怪的东西扎到。
梁凡自告奋勇地走过来,“元白,我来背你。”
孟栖看他满身泥,嫌弃地皱皱眉,再看自己也好不到那去,也就放弃挣扎了。
梁凡背着他,嘴里还碎碎念:“真重,你经纪人应该监督你减肥了。我这一背是要收费的,回头我去虹市你可要请我吃饭。你手别嘞那么紧啊,我要喘不过气了,我说……”
“闭嘴!再BB,我回去就卸游戏。”
梁凡立刻闭嘴。
洗完澡,孟栖一身轻松,对着镜子照了照,下巴上又有了淡淡的青色。
看来明天回去又要找蒲元白帮她刮胡子了。
自从孟栖第一次刮胡子接连划出两道口子后,蒲元白就再也没让孟栖碰过刮胡刀。每次听说要刮胡子,都会认命地放下手上的事,先为孟栖的脸服务。
院子里,已经洗完澡的梁凡正在劈柴,万老师难得歇会儿,他躺在上午被胡横霸占的椅子上指点江山。
“哎,对,轻点,斧头要对准。”
梁凡看孟栖出来,立即把斧头递给她,“元白,要不要试试?”
孟栖点点头,接过斧头,站在木桩前,预判了两秒,啪得劈下去。
之前折磨得梁凡头顶冒汗的木桩,漂亮地被分成两半。
“一定是巧合。”梁凡不信邪地把其中一半放在敦子上,让孟栖再劈一半。
孟栖舔舔嘴唇,她好像找到了窍诀,对着木桩比划了两下后,啪得一声,又劈下去。
“好!”万青拍拍手,大声喝彩。
两半木材匀称整齐地躺在敦子上。
*
吃完晚饭,四个人蜷着腿坐在茶几边,温玄喝口水,润润嗓子提议:“今天这个人数太适合打牌了,要不我们打扑克吧。”
“好!我正有此意。”万老师起身去拿牌。他的智商是圈内有名高,打牌也是高手,时常叫嘉宾输得连连讨饶。
巧得很,孟栖在牌友中也赫赫有名,人称“鬼见愁”。
梁凡每次都被万老师虐,他接过万老师拿的牌,边洗边说:“咱们这次玩点有新意的,我最近学了一种牌,叫掼蛋。”
“哦,我知道,两人是对家嘛。”万青微微一笑,都是小意思。
梁凡却说:“但是,谁做万老师的对头岂不是很惨,所以我要说的是一种新玩法。”
“开局,要在牌里随便选出一张牌,翻过面来。因为有两副牌,那张牌会有两张,摸到那两张的两个人,就是一队的。”
众人理解,就是随机组队的意思。
牌局开始,第一把,万老师和温玄一对,梁凡和孟栖一对。
配对一结束,梁凡就开始哀叹自己的悲惨命运了。
……
“我没法走啦,哼,豁出去了,四个九,炸了你!我还有一张。”梁凡苦逼兮兮地扔出最后一个炸,他还剩一张小三,顺不去了。
眼见这温玄就要把牌走完了,他一咬牙就把炸给出了。
蒲元白他是不期盼了,他那个牌,太差了。都是零零散散的小牌,一个像样的小炸都没出过。只能希望,万老师手里不要有比他大的炸了。
“不好意思了,凡凡,五个四,比你大一点。”万青把手里压着的五个三扔出来。
希望落空,梁凡一下萎靡下去,算了,被万老师打死不是正常的嘛。
“同花顺。”孟栖面无表情地把手里最后五张牌撂下来。
啥?三人都一脸懵逼地看着孟栖,梁凡立即直起身子,伸着头去看,桌面上果然有一排黑桃三四五六七。
“你可以把你的小三出了,咱们赢了。”孟栖冲梁凡抬抬下巴。
梁凡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我的牌?”
万老师秒懂,把牌晒了出来,“她会算牌。你们赢了。”
“嗯”孟栖神色自若地解释,“万老师手上本来应该有个同花顺可以压我的,但是他刚刚走了五个四,同花顺没了。温老师手上还剩一对A。”
第十三章
第二天一早,孟栖就醒了。
她昨晚一直做梦扛着一头大象,一会狂奔,一会儿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