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尚且陌生的老两口。
苏禾蹲下来,拉拉她小手,笑眯眯道:“rou球不怕,那是爷爷nainai,快过去给爷爷nainai抱抱。”
rou球害羞捂嘴,但还是听妈妈话,不是很稳的几步走到老两口跟前,左右看看,一下扑到爷爷怀里,小胳膊挂在爷爷脖子上,十分的乖。
徐有粮抚着她小脑袋,老怀大慰,转头乐呵呵对郭正侠道:“谁说咱们老徐家绝后了?你看,这不挺好?!”
提起这个,郭正侠就来气,没好声道:“你啊,都是自己作的!儿子都被你给坑了!造孽造孽!”
徐有粮呵呵一笑。
苏禾望着眼前这个鬓角染霜,流露丝黯然之色的老人,心中忽然有些难过,却不知要怎样宽慰。
气氛原本有些沉重,好在rou球熟悉环境之后,又恢复了本性,小东西鬼机灵,几下试探之后,便知道爷爷好“欺负”,挣着要出去玩,满大院溜爷爷,可把小老头累的够呛。
......
手术之后,他们没逗留太久,老两口本想让rou球留在首都陪他们段时间,奈何小东西哭闹的厉害,还气鼓鼓的威胁道:“再这样...我...呃呃呃...我不跟你们玩了!”
一句话把老两口整的哭笑不得,只好放她回去。
相较输卵管结扎,Jing索结扎不算大手术,恢复相对较快,徐立冬现在虽然走动无碍,但还有感染风险,回程路上,苏禾动关系弄了两张软卧票,因软卧要副处级以上干部才能购买,所以车厢乘客稀少,环境要比硬座区好很多。
苏禾请假有段时间,看出底下乘务员有些懈怠,上车之后便去自己办公室换上工作服,通知所有人开会,狠狠敲打了番。
rou球被留在车厢里陪爸爸,知道爸爸不舒服,乖乖的没闹着要抱,盘着小短腿坐在铺上,自己翻看连环画,还要念给爸爸听,虽然没人能听懂她念的是啥。
但徐立冬还是尽责的扮演听众,反手枕脑袋,认真听了会儿,却不敌困意来袭,悄悄扭开头,背着闺女睡去。
可怜rou球念的口干舌燥,爸爸也没反应,自己爬下铺,好奇的趴到爸爸身旁探长脑袋看了下,顿时委屈的直瘪嘴。
不过还是轻手轻脚给爸爸盖上被子,还哼起了摇篮曲。
其实徐立冬睡得不熟,早在rou球爬下铺时,他就醒了,本来是想逗逗小东西,却没想到小东西超乎想象的贴心,饶是徐立冬一个大男人,这会儿也是被感动的一阵热意上涌,愈发不后悔自己结扎。
rou球哼完歌,趴在爸爸的脑袋旁,啵啵亲了两口之后,发现爸爸嘴角弯了起来,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大声道:“爸爸没睡!”
徐立冬装不下去了,睁开眼,一把将rou球抱骑到胸膛上,坏心眼的挠她痒痒,惹得rou球咯咯直笑,又扭又躲,大叫:“爸爸坏!”
苏禾开完会回来,大老远就听见这父女俩的声音,走近了看到rou球骑在徐立冬身上,忙抱了下来,轻斥道:“徐rou球!妈妈怎么跟你说的?”
rou球立马老实了,乖乖重复:“不许闹爸爸...”
下秒,又举手,急急道:“呃呃呃...爸爸挠rou球痒痒!”
苏禾顿时好气又好笑,乜了男人眼。
徐立冬悻悻摸鼻,把她拉坐到自己边上,伸长胳膊一下搂住她娘俩,却被拍开,再搂上,再拍开,再搂上...如是三番,苏禾懒得再动,任由他搂着,却小声道:“在外边呢。”
徐立冬道:“我搂我媳妇儿,不犯法。”
rou球见状,立刻抱上妈妈脖子,有样学样:“我搂我妈妈,不犯法。”
苏禾捏捏小东西鼻尖,与徐立冬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有天我能看到男女平权~
☆、24号已更
日子过得飞快, 徐立冬养好身体之后,照常上班。
到年底, 鲁山县将升地级市,届时各机关单位会有很大的人事变动, 那些按捺不住的,已开始四处活动。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情报科正等着他们露马脚落网。
作为情报科科长, 徐立冬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干脆睡在单位, 若是再碰上苏禾跟列车去首都,rou球就成了没人要的小可怜。
好在rou球到了送托儿所的年纪,考量一番后,苏禾把她送去了离家最近的托儿所,连同nai粉水果玩具等都寄放在所里。
时下人没有那么多复杂恶毒的心思, 托儿所带孩子的妇女大多纯良朴实,也很会照顾孩子, 本来苏禾还有些担心rou球在里面受虐待, 送去一段时间后, 发现小东西长胖了不说,Jing气神也比在家的时候好, 便放心了下来。
家里不用Cao心,rou球也不用带在身边,苏禾工作更加积极认真。
忙忙碌碌到周六,苏禾下班, 先去托儿所接rou球。
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妈妈,rou球尖叫着朝苏禾奔来,一把抱住大腿。
苏禾也想闺女了,见她小脸扑扑红,碎发shi哒哒的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