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桶。
就在徐立冬以为她其实很要强时,她又时常在他面前露出小女人的娇俏和无助,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不住帮她,很多时候明知道越界,仍然收不住手。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徐立冬无暇深思,他觉得自己就是蒙了眼的瞎子,她就是那道勾着他走路的娇声软语,她声在哪,他就往哪走。
像眼下,明知道进城多难,徐立冬仍想帮她,尤其在她说想送小叔子进城念书,让他受到更好教育之后,徐立冬对她,除了佩重之外,更多是疼惜。
所以,待吃过晌午饭,准备回县城时,徐立冬找机会对她道:“进城的事我帮你想办法,或许我可以托关系为你要个指标,让你有份工作。”
刚才问这么多,苏禾并不是惦记他的关系网,而是想弄清楚进城有多大可能,却没想到他把这事搁在了心上。
苏禾急忙摆手,道:“我就是顺便一说,要是因为这个叫你为难,我反倒不安心了。”
徐立冬笑了下,叫她不要多想。
苏禾怎么能不多想,她承认自己是有小心思,是想把这男人勾搭到手,但诸如用他钱、叫他帮找工作,她从未想过,更是因了他这番话,既甜蜜又不安起来。
好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徐立冬那边没什么消息,苏禾才渐安下心来,又逢年关至,做新衣、办年货、杀猪、分粮等杂事较多,工作的事也就给抛到了脑后。
除夕这天下了场大雪,这是苏禾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尽管只有她跟徐秋来,却也没糊弄着过。蒸馒头、包饺子、熬糖瓜、炒花生瓜子...别人家有的,她一样也没落。
整个村子洋溢着热闹气氛,各家娃在村道上嬉笑追逐,或三五成群打雪仗,或结伴壮胆,挨家挨户讨要瓜子花生和糖果。苏禾很喜欢这种喜庆又温馨的氛围,也跟着串门,或挤到别人家炕上打牌说笑。
连着好几天,直到初五过后,年味才渐渐散去。
初八这天,难得天放晴,苏禾把炕上棉被抱了出来,甩到院里的晾衣绳上吹风,又把徐秋来踩shi了的棉鞋拿出来,扶着梯子,爬到房顶晾晒。
徐立冬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穿了身崭新的中山装,负手而站。明明不过二十四五的小伙儿,硬是被他凹成了老干部。好在脸看着还是赏心悦目。
苏禾爬下梯子,夸张的朝他作揖,说:“大哥新年吉祥!”
徐立冬一愣,见她说完,竟像个nai娃一样朝自己伸手讨要压岁钱,幸好他真的准备了钱,掏出张一块的纸币拍到她手上,有点想笑又无奈道:“希望你快高长大。”
也不知为什么,苏禾竟从他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味,不由挺了胸脯,站直身体,好叫他不要小瞧自己。
徐立冬是真没多想,本意只是想叫她养胖点而已,眼下看她挺了胸,不过扫了眼那处,便不大好意思的转开眼。
苏禾没注意到他脸红,只是喜滋滋的把压岁钱塞兜里,才问他过来是不是有事。
徐立冬带了个好消息,告诉她:“铁路局打算开春之后增加一班去省城的火车,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不过最近要招乘务员,我托人弄到一个指标,就是以后来回路上跑,会辛苦点。”
听他说得简单,苏禾不会傻到以为真就这么简单,惊讶过后,忙摇头说:“我哪会辛苦,倒是大哥你,没少为我费心神。”
其实徐立冬不大喜欢她太客气,比起这些客套话,徐立冬更希望她能留他吃顿饭,或者...
所谓想什么来什么,就在他微微希冀时,苏禾拉上了他胳膊,把他往屋里带,待进了屋,把按他坐在堂屋炕上之后,便看着他笑啊笑的,模样十分甜。
明明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徐立冬竟忽然觉得口舌干燥起来,咽了咽嗓子,正打算说些什么时,忽然一阵带着若有似乎芬芳的气息自他面上拂过,接着脸颊上便传来温热触感。
作者有话要说: 大伯哥:我不随便给人亲,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o(╯□╰)o
打算这周五(后天)入V,然后明天写存稿,就不更新了,后天早上9点准时更9000+
谢谢小天使们的陪伴,么么哒~
☆、入V一更
他被亲了。徐立冬一怔, 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胸口拳头大的那片地仿佛被强塞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砰得厉害。
......
刚才亲他,苏禾也是存了刺激他的念头, 否则指望这个闷葫芦男人主动,只怕太阳要打西边出来。
既然已经确定对这个男人动了心, 苏禾倒不介意主动一回,正好也试探一下。待亲完了,脸上也有点发热,不过见他僵坐在炕上,明明天气还很冷,额上却冒了层细汗, 又感到好笑。
“大哥。”苏禾轻喊了他一声。
徐立冬回过神来,对着眼前的女人, 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一双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 拿起放下, 放下又拿起, 十分局促。
苏禾看在眼里,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