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只能修改了,还有其他比较敏感的那十年问题,改来改去不合格,气得我干脆不改了,现在想想还是改,不然还是有妹纸追问为啥锁o(╯□╰)o
我努力存稿,怀挺~
☆、祸不单行
不过苏禾也不是什么杞人忧天的人,很快就把坑“大伯哥”的事抛诸脑后,跟杨嫂子又聊几句,才顶着日头往生产队的榨油坊走。
时下黄豆属于经济作物,除非上头给指标,社员不能随便耕种,只有到年末,生产队才给每家每户分几斤黄豆,而这几斤黄豆就是社员们一年的食用油来源。
为了解决社员的吃油问题,一般几个生产队会合买一台榨油机,像红旗二队,就是跟大队、三队、四队合买的,暂放在二队的生产大院里,有专门的榨油师傅Cao作机器。
苏禾过去时,已经有两个本村的妇女在等榨油师傅。这两人苏禾都认识,一个是住她家边上的婶子,另一个是孙大柱的婆娘,叫魏红。
想到原主在村里很不招人待见,苏禾就没自找没趣的往那两人跟前凑,而是找了块石板坐下,离她们有些距离。
尽管这样,苏禾还是听到了一声仿佛带了极大仇怨的“呸”,接着入耳的便是“sao.货、臭不要脸、婊.子”诸如此类的骂词。
苏禾朝骂人的魏红看去。
四目相对,魏红仍没收敛,骂得更起劲了,要不是她旁边的婶子拦着,只怕要过来打苏禾。
苏禾仔细回想了下,不记得原主哪得罪魏红了。
原主这人说好听点叫守本分,说难听点叫窝囊,别人骑到她头上都不一定能反抗,更别说主动挑事。
唯一的可能,是魏红单方面认定她跟孙大柱有一腿,或者应该说,是她不知检点勾引了孙大柱。
苏禾不是原主,受不来这种气,当即起身走向魏红:“你说谁呢?”
魏红呸她:“就说你!不要脸的贱.货,男人死了想再找没人拦着,惦记别人的男人算啥事,丢人现眼!”
苏禾冷笑了下,快步过去,不等走到魏红跟前,扬手便是狠狠一扇。
见魏红又惊又愣,苏禾不客气道:“魏红嫂子,饭能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要再敢拿没影的事编排我,我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要跟你讨个说法!”
谁能想到平常一个屁都闷不出来的人,突然跟吃了两斤炸.药似的,魏红起先没反应,待回过味之后,哎哟了声,扑上去就跟苏禾扯起来。
“干啥,干啥捏这是!”
“别打别打!”
一旁的婶子火急火燎拉架,只这两人都在气头上,谁也不让谁,乱作一团,引得附近闲着没事的社员都凑过来看热闹。
“咋回事啊这是?拉开,赶紧拉开!”生产队长过来了,唬脸喊了声,几个社员才上去拉人。
生产队长也姓徐,因排行老五,大家伙儿都喊他徐老五。徐老五原本在跟几个副队长交代犁地播种的事,猛地听人说孙大柱家的婆娘跟老徐家小寡妇打起来了,忙不迭过来劝架。
“孙大柱,孙大柱你个天杀的死哪去啦?!你咋还不来,就由着你婆娘被这个小贱.货打死?天啊,我不活哩!”
魏红干仗吃了亏,一屁股坐地上,嗓门哭得响亮。
她之所以这么气,也是因为晌午的时候,住她家隔壁的王凤英告诉她,说瞧见她男人带着小贱.货一块去了县城,谁知道这一路上干没干啥腌臜事!
再看苏禾,虽然也衣衫不整头发乱糟,但一眼可见的地方倒没什么伤,在大家伙诧异的目光下,她朝魏红鞠了一躬,道:“魏红嫂子,对不住了,刚才我打了你。”
魏红恨得咬牙,狠狠朝苏禾吐口唾沫。
苏禾闪身躲开,继续道:“你骂我贱.货,扫把星,我当你是看我不顺眼,忍了。但你说我婊.子,勾引男人,分明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倒要问你,你见我勾引谁了?正好乡里乡亲都在,把这人指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话一说开,大家伙就都明白了。
谁不知道,魏红她男人平常有事没事就爱往苏禾这个小寡妇跟前凑!
有不嫌事大的起哄说:“大柱家的,你倒是快说啊!”
徐老五皱眉,朝起哄的瞪了眼,继而沉声道:“大柱家的,你说,要真有这事,不用你闹,我喊基建队的人过来,咱们公事公办。”
魏红本欲张口就把她男人扯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男人要是干了啥不光彩的事,她脸上也没光,白叫旁人看笑话!
想到这,魏红支支吾吾不说话。
苏禾趁机大声道:“我知道,各位叔伯婶娘指定都听人说过我偷男人,今天趁这机会,我正好让叔伯婶娘们知道,我苏禾没跟任何人不清不楚过,往后谁要再敢背后坏我名声,我拉他去公安局请公安同志评评理!”
此话一出,原本看好戏的婆娘们大都没了声儿,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脸上皆是悻悻模样。
至于魏红,见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