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园主被带走了吗?”
“还没,五爷的侍卫拦着,但是公然反抗巡捕不是个事儿,楼爷说要跟他们走一趟,我一听那还得了,去了就回不来了,所以赶紧来找你了。”小安子焦急得说道。
我们赶回府里时,园主已经跟着巡捕离开了,小安子气得搥了一下桌面,“那狗娘养的!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
“到底怎么回事?”我着急问道,原来再有二月便是五爷生辰,园主前几日心血来chao,想送五爷一份贺礼,因此带着小安子上街。
没想却与人起了冲突,对方非要说园主碰坏了他的玉佩,让园主赔罪,园主当时不想多作纠缠,欲赔钱了事。
谁知对方竟开口要求,非要园主陪吃一顿饭才肯作罢,园主当下就拉下脸来,将银票甩在那人脸上便离开了。
小安子怕那人有来头,因此本打算告诉五爷这件事,不过被园主阻止了,园主以为他已赔了钱,再加上那人也不知他的身分,这事便算就此揭过了。
谁知道那人竟查得出园主的身分,还让巡捕房的巡捕上门逮人,我皱起眉头,这事儿不好办,我得先弄清楚,和园主起冲突的是谁。
我让小安子赶紧接着找五爷去,五爷人脉广,或许能将园主弄出来。随后我赶紧回房,进了桃源来到铜镜前,没多久铜镜显现园主的样子。
看起来园主被关进了牢房,不过似乎没受什么伤,我暂时放下心来,不过牢房环境很差,园主身子骨弱,若在牢里待久了,恐怕对身子极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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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小安子找到五爷没,望着园主苍白的脸色,心里实在焦急得很,没多久便有狱卒前来,将园主提出牢房。
我心下一惊,莫不是要带园主到会审公廨?我紧盯着铜镜,发现狱卒将园主带到交保间,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小安子找着五爷了。
狱卒将园主手上的镣铐卸下后,便让园主离开,园主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不用待在牢里当然好,他赶紧举步离开交保间。
可是等在外面的不是五爷,也不是小安子,而是几名壮丁。我心里一跳,就见其中一位上前,对园主说道:“万公子吗?主子有请。”
“你们主子是谁?”园主神色戒备得问道,不过对方不再回话,而是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一拥而上,将园主强押上一旁的马车,随后便快速得离开了。
我在铜镜前担忧不已,对方到底是谁?竟然可以查出园主的身分。园主平日深居简出的,再加上五爷的奴仆都尊称他楼爷,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园主的姓氏。
当初五爷就是怕园主的身分被人查出来,所以才让手下以名字称呼园主,这么多年来,外面鲜少有人知道,园主本姓万。
现在却来了这么一个人,不只知道园主被捉进牢里,还第一时间将园主保了出去,又知道园主的身分……难道巡捕上门是对方搞的鬼?
我狠皱眉头,看来小安子的担忧很对,对方怕是大有来头,就不知道他对园主下手是何用意?我抿着唇继续盯着铜镜。
马车来到虹口地区的一间ji馆,我心里狠狠一跳,这不是柳川老板那间ji馆吗?当初柳川老板被杀之后,听闻ji馆来了位新老板,迅速镇压住场子,因此ji馆并未关门。
不过二爷将重心放在柳川平助的下落上,因此对于ji馆换了哪位老板,并未曾多加注意,现在看来这位老板可不简单。
马车直接近了ji馆后院,随后壮丁将园主押下马车,捂着他的嘴把人拖往后院其中一间厢房,我看情势不对,赶紧等在铜镜前,准备随时救人。
厢房中已有人等着,园主见到那人万分惊讶,我脑中灵光一闪,果然如同小安子猜测的一般,这人想必就是前几日与园主起了冲突的那位。
原本我还不太确定,指使巡捕上门逮人的,是否就是小安子口中与园主起冲突的人,如今看来,小安子跟在五爷身边久了,总是有些识人之明的。
“我说过的罢,你要陪我吃顿饭。”厢房中那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出头,和五爷年纪相仿,不过眸底藏了些戾气,浑身上下也隐隐透着一股狠戾。
园主微蹙眉头,冷淡的开口,“我也记得,我未曾应允。”那人瞇起眼,似是很愉快,“小楼,这么多年未见,你倒是让我好找。”
我惊讶得瞪大双眸,这人竟是识得园主,就算以前在园子里时,知道园主名唤小楼的也不多,大家都以万班主称之,这人竟是可以直呼园主的名。
园主木着脸没有回答,那人也不介意,继续笑着开口,“没想到你竟攀上了爱新觉罗溥侗,果然和你娘一样,都是一路货色!”说到最后已是隐含怒气。
“怎么,还成哑巴了?当初是谁告诉我,对男子没有兴趣?嗯?”那人站起身走到园主面前,身材高大的他,生生比园主高了一个头。他捏起园主下巴,神色Yin狠得问道。
“我现在仍对男子没有兴趣。”园主不畏惧他的气势,直视着他的双眸冷冷说道,男子瞇起眼冷哼一声,“没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