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肩搭背的直冲向点餐台,劈里啪啦的一通点,看的点餐的小姑娘花容失色,好像是看见了两个饿狼,手指颤抖的差点就要哭了。
当他们俩各跑了两趟才拿完食物后,司徒的脸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了……
果真如司徒说的把剩下的事情交给当地的警方负责,第二天白水他们五个人去附近的山上游玩了一整天,山顶上凛冽的寒风吹的人通体寒冷,晚上就在城里最好的火锅店大吃了一顿,然后回酒店洗澡睡觉……通体舒畅!
李警官带领着他的属下一天两夜没有睡觉,赶在白水他们第三天去警局的时候已经可以结案了。
涉案的几位福利院的老师供认不讳,且警方找到了他们记载交易的帐册。
白水没有再去孤儿院,他的心结已经打开了,不再惧怕那个地方,那段回忆,所以真正的新生活从现在开始了!
☆、无知欲望
有一首顺口溜白水很喜欢:老婆老婆你别谗,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羊rou,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今天是小年,大街小巷喜气洋洋,有了浓浓过年的味道。
白水和司徒坐在靠窗的位置,巨大的落地窗在黑暗里是最明亮的镜子,可以看清楚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而灯光亮起,它又是里面和外面最忠实的沟通媒介,善待世间的任何细小尘埃……
“砰!”窗外亮起一颗笑脸型的烟花,是这场盛宴的开场白,紧随着一颗颗五彩的烟花在夜空中热情绽放,犹如天幕般遮挡夜光,驱散冻夜的寒冷,暖人心脾!
白水放下手里的筷子,右手支起下巴遥望夜空,外面绚烂的色彩倒映在他的眼中渲染出水墨画般的韵味,“好温暖啊……”
司徒笑着问他:“你这是什么理论,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卖火柴的小姑娘吗?”
白水的小梨窝香甜醉人,摇头晃脑的作怪:“这位公子,此言差异,本少爷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郎,哈哈哈!”白水的笑容里多了一些自信和开朗,少了一些自闭和忧郁。
司徒很喜欢白水现在的状态,心里的Yin霾消失,整个人轻灵透亮。
白水斟酌着问:“司徒,你什么时候走?”
司徒奇怪的反问:“走?去哪儿啊?”
“回家过年啊,怎么反应这么奇怪。”白水实在对他无语。
司徒听后,恍然大悟,定定的看着白水:“我哪儿都不去,就和你在一起。”
除了感动,白水还有些伤感,语气低沉:“你不用安慰我,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只要严觉在部队上平平安安的,我就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司徒心疼这样让人心酸的白水,他紧紧的握住白水冰凉的手背,细细摩挲,质感上佳的肌肤如白玉般令人爱不释手,“以后有我,你不再是孤身一个人了,明白吗?”司徒的眼神里是满满的疼惜和爱怜。
白水犹豫的看着他,轻轻的问:“是我理解的那样吗?”平静的面容下是强烈的不安和渴望,矛盾的感情纠结在标明心脏的地方。
司徒温柔的微笑:“你也是我理解的那样吗?”
白水表情柔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不成你把抓犯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了吗?”
司徒略微想了一下,脸皮很厚的回答:“一个道理,我这也算是灵活应用吧,你应该为我感到自豪,知道吗?”
白水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就是真实的你吗,司徒,我后悔了。”
司徒不在意的甩出一句话:“明天你就不会这么想了,相信我。”
“……” 白水依然执着的追寻答案:“你不想回家的其他原因是什么,司徒警官?”
司徒嘴角不屑:“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回去的,不过是有四面墙,一个屋顶的牢笼而已。”
白水感叹为什么拥有健全家庭的人们反而会由于种种原因而失去了最初的亲情和欢乐,不知足的人们心里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也许……他们自己也想不明白吧。
司徒牵起白水,“我们回家吧!”
空气里充斥着硫磺的味道,街道上铺满了炮竹烧过的痕迹和碎纸片。
白水柱着单拐,打开车门上车,司徒把单拐收好放进后备箱。
“啦啦啦啦啦啦……”手机自备的原装铃声想起,司徒坐在驾驶位上接电话,“喂!恩!……然后呢……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司徒把手机收起,侧过身体给白水系安全带。
司徒Jing壮的身体带着温热的气息俯在离白水十厘米的上空,白水能清晰的感觉到司徒的手划过身体带起的电流和触觉,身体不自在的僵硬着。
司徒很享受现在的感觉,他看到白水红彤彤的耳朵和羞涩隐忍的表情便故意放缓了手里的动作,一寸一寸的移动。
白水注意到司徒眼神里的戏虐瞬间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