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三脚猫的臭道士没一个是我的对手,跟了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离殇的脸上多了几分认真,似乎很期待程月的回答。
“不——”程月心里“咯啶”一下,但是没有想出心里不对劲的原由,摇了摇头,“我不能抛下他们。不能抛下他——”酒意上头,程月有些语无lun次。
此时此刻,离殇隐忍的情绪已经在爆发边缘,突然酒杯爆裂,瓷片四碎!
他咆哮道:“你竟要为了别人离开我,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缓缓说着,身体突然开始膨胀,连衣服也开始破裂,才不一会的功夫身体竟然长的像巨人一样……
这还没完,只见他的面容已经破败不堪,头顶的头发也所剩无几,唯有一张嘴发出嗜血的光泽,甚是吓人。
程月已经完全愣在座位上,发不出一丝力气。
“让我品尝你这颗蜀山之心的滋味。”离殇发出一阵怪吼,口中垂涎,伸出巨手便是朝程月抓了过来。
蜀山之心?
古典曾记载,蜀山心,掌门心,得之,功力升,复死生。
程月没想到这记载竟然都是真的。离殇骗她来这里,都是为了她的蜀山之心。
此时程月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她的蜀山剑法竟是一点也释放不出来。
就在离殇的手触到程月脖子的前一秒,一只三尺长的透明冰剑凌空而来,刚好刺破离殇的手臂。
离殇怪叫一声,缩回手臂,凌厉地回头望向厅堂的门口——他逆着光出现在门口,像一个骑士。阳光洒在的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了金。
天旋地转之间,程月已经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程月勾着他的衣襟,“离渊?”
离渊低头,只望她一眼,“我不是酒吞童子的对手,只得将他暂时封印,现在我带你走。”
程月点点头,望见他的眼中仿佛有千家万户的灯火。
离渊抱着程月御剑将她带回了蜀山。他怀中的淡香仿佛更胜酒香……
月上柳梢头,半梦半醒间,程月身着一袭皎月色纱裙,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呆呆地在窗边支肘托腮地向外望。突然透过窗子她仿佛看到俊朗无双的师傅在向她招手,恍惚间又看到他的云翮师兄腾云对她微笑。
突然一阵急躁的敲门声将程月的思路打断,程月转身去开门。
随着木门打开,山头的凉风和一阵浓烈的酒气侵门而入。离渊静静的立在门口,向来淡漠的眸子今天在月光的照射下竟是浅墨一样的颜色。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程月,怀中捧着酒壶,程月只觉得奇怪,他平时不喝酒的。
今天是怎么了?
“你怎么喝多了?”
程月正纳闷,只见他意味不明地盯了她一会便是自己进了屋子,似乎是喝多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个蹒跚,竟是将酒壶打在了地上,“哗”的一声,陶瓷四碎的声音让程月身躯一震……
程月揉了揉眼睛,发现刚刚竟是做梦。
再一看窗外,已是深夜。离渊从酒吞童子手里救了她以后将她送回房间后就回去休息了。刚刚的幻觉都是做梦。
“糟了!”程月猛地想起苏淮安被自己落在街上了。
一经发现,程月当即御剑下山。
此时渝州城的大街小巷里飘着细雪,而且空无一人。程月有些着急,不知道她的智障猫怎么样了,会不会被这冷风吹感冒啊。
就在程月一筹莫展之时,突然在一个深巷里发现他的身影。
天空飘着雪花,苏淮安蹲在地上缩成一个团子,头顶后背和肩膀的雪已经积得很厚了——程月有些跳脚,她看到一个身披黑袍,身材矮小,佝偻脊背的婆婆正向苏淮安的方向走去。
那婆婆拍了拍苏淮安的肩膀,“小伙子,你要脚吗?”
婆婆这句话一出,程月心头又是“咯啶”一下,眼见苏淮安抬起头就要作答,程月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飞踢踹在那个婆婆身上,我去你nainai个大脚丫子的——
“要不要脚我不知道,你去问问城郊外的离殇他要不要脚——”说完这话,程月抓了一下苏淮安的后领子,“苏淮安,变乖猫!”
只听一声令下,苏淮安当即变作一只rou滚滚的大黄猫,它颠颠地甩了甩身上的雪,一下跳到程月的肩膀上。
两个人的默契是,有些事不需要解释就能明白彼此。
这猫,真沉啊……
程月扶了一下猫背,稳稳地御剑升空——
只听得轩辕剑的下方传来一阵怪叫,程月一边御剑一边摸了摸黄猫的头,“刚刚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个婆婆是谁?”
“不知道” 黄猫舔了舔程月的手。
“那可是传说中的要脚婆?”
“要脚婆是什么婆?”黄猫懵懂地眨巴着眼睛,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的迫近。
程月愣了一下, “要脚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