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腰上松开,往上挑了他的下巴,看着阿Queen的眼睛:“你说说,哪里得罪徐少了?”
“徐少生气是因为今儿我不想陪他。”
徐欧麟笑的呲出一点白牙:“小东西,来这种地方混了,也就由不得你了。”
阿Queen听了这话倒也不恼,头靠在高寒肩膀:“出来卖的也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吧?”
徐欧麟把脸一沉:“你跟不跟我走?”
高寒简直要笑出声了,越发觉得有趣,正待看他发作,酒吧里的领班来了,带着好几个男孩儿,跟徐欧麟不住道歉,让他随便挑,不一定要阿Queen作陪。
徐欧麟这时倒是笑了,他看向阿Queen,又回头看了看领班带来的男孩,冲高寒道:“哥哥今天酒喝多了,倒是让你见笑。好久不见本该叙叙旧,只是我还有事,改天吧。”他伸手往阿Queen脸上摸了一把:“这小东西我看着顺眼,想多尝尝,不过今天我哥们儿看上你了,就先放你一马。”转身离开了。
阿Queen头仍然靠在高寒肩膀,手却抚上高寒的胸膛,高寒按住他的手,将他拉离自己。
阿Queen勾起唇角,眼中仍带着挑逗意味的傲然:“嫌脏么?”他将唇贴上去,轻声说:“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我?或者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高寒推开他,重新坐回沙发,阿Queen也乖乖坐到一边,不再动手动脚。高寒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阿Queen见鬼一样看他:“我叫阿Queen,女王的Queen。”
“那是他们这样叫你的。”
阿Queen愣了愣,看着高寒,高寒端详着他漂亮的眉眼,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Queen张了张口,低声道:“我叫贝玉坤。”
高寒伸出手:“我叫高寒。”阿Queen看着眼前的手,愣了半晌才握住,“格格”笑了两声:“高寒?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高寒带了贝玉坤去了酒店,顺理成章的办了那一场好事。贝玉坤在床上堪称尤物,连哼唧都销魂,高寒却扳过他身子,捂住他的嘴。
在半窒息的奇异里,释放了千里悬瀑的激情。
激情过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
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高寒不记得自己那时叫了谁的名字。贝玉坤无声的笑,眼中的挑衅化作妖媚如丝,纠缠住他,让他置身颠荡起伏的欲海,无边的chao水向他涌来,推着他不住向前冲击。
第49章 所谓醉生梦你
对于贝玉坤,高寒没有多在意。
是三天后秘书告诉他有个预约,高寒没料到贝玉坤能摸到他的办公室来。贝玉坤大大方方的走进高寒办公室,西装笔挺,一头飞扬的金发换成了黑色短发,笑容纯真,乍一看,简直像个前来求职的大学毕业生。
高寒挥手让秘书出去,人往办公椅上一靠,煞有介事的打量贝玉坤。
“高总。”贝玉坤才喊出这两个字,眼前一花,人已经被揪着衣襟大力摁在了墙上。高寒皱着眉,眼神凌厉,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他浑身一颤,干脆攀住高寒的腰背,抬眼喘息调笑道:“这在你办公室呢。”
高寒没有说话,掐住他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对视了不知多久,贝玉坤看到高寒的眼神逐渐柔软下来,随即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高寒放开了他,嗤笑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说:“你对你自己实在是太自信了些。”
“我不知道,反正你不来找我,那我就来找你。”
“来去自由?”
贝玉坤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修长的手指滑过高寒的衣领:“我当然是自由的,我在酒吧打工,各取所需,随我乐意,从不欠谁。”
“阿Queen,阿坤。”高寒拍拍他的脸,乐不可支的笑出声:“随你乐意吧。”
世上的日子有很多种过法,贝玉坤的日子离不开两样,一是醉,二是梦。每一天都是有声有色的醉生梦死。高寒不过这种日子很久,偶尔倒也有趣,每当看到贝玉坤半倚着眯眼吸烟,他的眼尾长,嘴唇红,脸上仿佛带着残妆,总会让高寒生出一种在民国时期包养戏子的感觉。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高寒预计的工作量完成的差不多,国内的工作也基本上安排妥当。高寒寻思着可以回西班牙,不知怎的,这次回来除开工作上的事,整体而言,他都被一种沮丧的气氛笼罩。才回来的时候姥爷去世,到后来与叶飞的擦肩而过,再后来和贝玉坤短暂的相处,都让他无端失落。
于是高寒回了家,不是自己在市区的那套公寓,而是回了朝阳区的别墅。没想到夏思甜在家里办趴,高寒倒是一愣,夏思甜端着酒杯看见他,拖着他的手一直把他往里领。
高寒来不及问他妈要干啥,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姑娘。
传说中给订的娃娃亲安若素啊。
高寒觉得头疼,很无奈的盯着他妈:“妈——”夏思甜看着他不说话,高寒举起双手,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