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而是耍弄一般地跟他缠斗,下手非常狠,偏偏不急于了结他的性命。
看来是有过过节的熟人。
斯加特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大笑一声骂道:“孬种,当面打不过你大爷我,只敢用这种藏头露尾的法子,就算赢了你也就是个懦夫。是男人的,打开灯来,大家明刀明枪地过招,用真本事说话。老子要是输了,眼睛不眨地任你割头。”
对方没有答话,连呼吸声也轻微得听不到。
突然,斯加特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感从胸口瞬间蔓延开来,引起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整个人如同发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抖动。
是电击!对方不用拳脚,改用电击棒,无声无息地触到他的胸膛。强烈而持久的电击令得他所有的感觉紊乱,直到电击结束,他还难以自制地倒在地上抽搐。
这时,灯光骤然亮起,刺得斯加特头晕目眩。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悠闲意味响起来:“跟你这种人是不需要讲规矩的,或者说,这一次我就是想来狠狠折磨你的,亲爱的孩子。”
斯加特如同被逼入绝境的猛兽般瞪着那人,艰难而又不敢置信说出了一个名字:“老不死的……你居然没死?”
不,还不止这个问题。嚯嚯嚯不仅从那场大爆炸中活下来,而且还出现在了圣地,难道说他本身就是圣地的人?
嚯嚯嚯看起来毫发无伤,如常般Jing致而讲究,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和似有似无的恨意打量着斯加特,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说:“真是遗憾,你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拼着自己的命不要想护住你的女人,可是最终还是乖乖将你女人送上门来——对于这样的代价和结果,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很后悔?”
斯加特怒目相视,大声质问:“米粒呢?你把米粒弄到哪儿去了?”
“放心吧,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嚯嚯嚯拉过一把椅子,施施然坐下,“个人觉得我们大概需要好好地聊聊天,所以我特地将你请到了我的房间。对了,你有没有什么要向我忏悔的,我的孩子?”
行动尚嫌僵硬的斯加特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老子只后悔没当场把你个老不死的炸成碎渣。”
“真是可悲啊!前一个我费了那么大的心血,付出了无数的关怀,竟然养出一只带不熟的狼。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直接宰了你才对!对了,自我介绍一下,你现在可以叫我嚯嚯嚯嚯。”他一本正经地说,同时又用电击棒在斯加特胸口点了一下。
因为动作不够灵活,斯加特没有避开电击棒,再次痛苦地痉挛着倒地,等到缓过气来以后,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用嘶哑的声音笑道:“老子好歹杀了你一回,不亏了!”
嚯嚯嚯嚯心中大怒,起身扬脚踢在斯加特身上,只听一声闷响,斯加特被踢得飞起来,一头撞上了墙壁。
“还是亲自上阵报仇来得爽啊!”
斯加特像风箱般咳出一口血来,身子却因为极端的痛感从麻木中恢复了些许知觉。
他决定继续激怒嚯嚯嚯嚯,张口又骂:“老不死的,听说用生长激素催发的克隆体不长命啊!你能活多久?不会一个月都没有吧?”
嚯嚯嚯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嘴里说:“没关系,只要能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不听话的孩子,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斯加特又咳出一大滩血,嘴里却硬撑着说:“就跟挠痒痒一样。老不死的,老子要不是受了伤,你绝对打不过老子。”
嚯嚯嚯嚯嗤之以鼻:“你以前从来没有打赢过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吊儿郎当地笑起来,笑声断断续续,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却在嚯嚯嚯嚯又一次踢出来右脚的时候扬手一掷,一颗石子飞也似的射向嚯嚯嚯嚯的脚踝。
嚯嚯嚯嚯只觉得脚踝一麻,暗暗道声糟糕,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他正欲扭转方向,斯加特却以闪电般的速度从他腰间掠过,准确地抽出了那根电击棒。随后,他拼尽最后一分力气抱住了嚯嚯嚯嚯的脚。
电击棒发出耀眼的电光,斯加特与嚯嚯嚯嚯两个人同时抽搐着昏迷倒地。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斯加特脑子里飞快地掠过一连串的想法:老子总算赢了一次。米粒,可惜不能告诉米粒快跑了。康斯顿,你小子一定要快、快、快……
米粒跌下来的时候没有丝毫防备,因此,她不像斯加特安安稳稳地落了地,不仅一路磕磕碰碰的,而且落地的时候还撞了一下脑袋,结果晕了好一会儿才醒。
慢慢睁开眼,幽暗的环境中泛起淡淡蓝光,米粒最初不知道那是什么,待到揉揉眼睛完全清醒以后,她才看到眼前立着一个两人才能合抱的透明的圆柱体,里面充盈着透明的折射着蓝光的ye体,其中竟漂浮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那人睁着眼,眼神中有骇人的恐惧之色,因为身处蓝光ye体之中,配上那海蛇一般胡乱漂浮的发丝,整个形象有如一个鬼魅。
米粒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冷不防背后却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