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第一百五十七章真相
跳起来把滕岳骂一顿真的就是邵逸的极限了。他虽然在那里生龙活虎地把人骂了一顿,但是没过多久,大概也就小半个时辰之后,他就发起了高烧。
小康在隔壁战战兢兢地不敢吱声,努力消除自己的存在感,滕岳喊了几次也没有人来,只好作罢。
邵逸却是强撑着唾了他一口,“你不要点脸面,我还要呢!”
滕岳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那我该怎么办?”
“……先帮我把留在里面的东西清出来……嗯……啊,轻点轻点!”
滕岳毕竟没有经验。
邵逸疼得嘴唇发青,忍无可忍之下一脚把人从榻上踹了下去,“去……找大夫来……”
“不去!”滕岳被他踹下来,干脆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你伤在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生生冻住了他那颗刚刚被捂热了的心。
邵逸身上没了力气,干脆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转了个身,“你走吧。”
滕岳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干脆爬上榻,隔着被子将他抱在怀里,急切地亲吻他的发顶、鬓角,一手伸进被子里,直接接触到邵逸未着寸缕的肌肤,上下滑动起来。
因为邵逸发烧,手底下的肌肤滚烫发热,却更加让他爱不释手。于是再向下……
邵逸被他一把握住要害,痛yin起来,全身的每一处肌rou、骨骼都在抽搐中战栗起来。
滕岳手上顿了顿,默然道:“这么喜欢么?那我应该再重一点的。”
“……”重你妹的!重你一脸!你才喜欢!你全家都喜欢!
可惜不论邵逸心里怎么狂躁,落在滕岳面前也只剩下了痛苦无力的沈yin。
今晚的滕岳,反常的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禽兽!
第二天一早,邵逸发着高烧还不得不唤人抬来热水沐浴的时候,一边嘴里骂着滕岳,一边恨恨地想,自己真是够贱,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没办法恨他。
滕岳趴在榻上,完全是一副单纯可爱的模样。一手托着腮,一派天真道:“小逸哥哥,你是要在我面前,把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清出来么?”
邵逸彻底不忍直视,等热水来了之后便在桶跟床铺之间架了一个屏风,谁知刚刚还誓要扎根在榻上的人,这一会儿就连着根扒在了浴桶边上,琢磨了一下,把自己也扒了个Jing光跳了进去。
邵逸被他吓了一跳,就要站起来,又被他拉倒坐进他怀里。
滕岳搂着他痴痴地笑,“好乖,我来帮你。”
轻信滕岳的后果就是在浴桶里哀哀痛叫了半个时辰,最后挂在桶边呈奄奄一息状,“你憋了二十年的雏儿,是想今天一天在我身上赚够本么?”
滕岳低下头,“我不是……”
邵逸点点头,心说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就听滕岳嗫嚅道:“五年前就不是雏儿了。”
邵逸心里咯噔一声,抬起头看着他,低声问道:“那这么说……五年前,果然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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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得不偿失
滕岳在回来蜀州之前就不停地猜测,如果自己直接将五年前的事情坦白,邵逸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然而他想了许多种结果,最终还是没敢回信。
那封信就那么被他压在了包袱的最下面,直到他启程回到蜀州的前一晚上,被他烧成了灰烬。
这些事情在信里不好直接说,他想,还不如等他回来之后再好好跟他解释。到时候,管邵逸要杀还是要剐,他总能挨得住——只要他在身边就好。
但是真的听见邵逸用一种近乎嘲讽的语气提起五年前的事,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他抿住了嘴唇,抱住邵逸,赌气似的不说话。
邵逸靠在他怀里,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邵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规规矩矩地躺在榻上,额头上敷着一块shi冷的手巾,右手不知被什么东西牢牢压住,已经麻了,没有半点感觉。
他转了转头,才发现原来是滕岳长发披散趴在他榻边,胳膊半压在他手上睡的正香。
从邵逸的方向上就只能看到滕岳头顶的发旋,让他有种想戳上去的冲动。
邵逸动了动,发现滕岳压得太实,基本上完全动不了。他有些为难地看着睡熟的滕岳,又看了看自己被压住的手,叹了口气。哪怕被压住的是袖子呢,他还能为他断个袖,可现在他这急着解手,总不能断腕吧?他还没那么壮士。
他小心翼翼地推了推滕岳。
滕岳毫无所知地扁了扁嘴,一动不动。
邵逸只好直接把自己的手往外抽。
滕岳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