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纠缠,柔情的磨蹭,他们在摇摇欲坠的转椅上亲吻和爱抚,激情烫红了皮肤,喉结滚动,情爱擂响了心脏,双手游弋……
没有人说我爱你宝贝儿,可那些细碎的肢体语言,却已在这间黑暗的办公室把一切诉尽。
韩今宵单手就把吴越抱起来,重新放在微凉的办公桌上,他发誓他从未想到有一天他会这样温柔的和一个男人做爱。他怕吴越痛,老虎敛去爪牙,吴越的每一丝皱眉都让他的心脏跟着一起揪紧。
他亲吻着他,低声安慰着他。手撸动着吴越蓄势待发的阳具,直到那个小孩儿微阖着凤眼目光迷离,急促地喘着在他手中释放,浓稠热情的Jingye喷了很多出来,一股股的。
吴越释放的时候紧紧抓着韩今宵的背脊,嘴里无意识呢喃的是韩今宵的名字。
韩今宵亲吻着他,又磨蹭着吴越仰起来如同濒死之鹿的脖颈,这一刻他明白,这个人,他到死都不会放手……
粗糙的,结着厚茧的手指以吴越射出来的稠ye润滑着入口的干涩。
“嗯……”只是轻轻的刺探就让吴越紧张地全身肌rou都绷起,青涩的xue口也跟着抗拒紧缩,排斥。
“你放松……吴越……你放松……”
韩今宵低声宽慰着,其实下身早就硬的发疯了,但他按捺着,喉结干渴地滚动,却暴躁地压抑着。
这种耐心让韩今宵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可是他就是耐心着,因为吴越微微皱起的眉头,这只孤狼把自己所有的利爪咬去,然后再把染着自己鲜血的尖牙磨平。
他曾以自己的强悍为傲,但如今他忌恨自己如此不知温柔,不知爱抚,不知怎样让吴越毫无疼痛的接受。
哪怕润滑做得再细致,毕竟是本不该容纳这些的地方,又是初次,进去四根手指的时候,吴越流血了。
那红色让杀人时鲜血溅到脸上都浑然无觉的韩今宵心如刀绞,韩今宵看着吴越紧紧咬着嘴唇的模样,虽然身体渴望的简直疯狂,但韩今宵说:“……不做了。”
吴越原先是侧着脸的,闻言一下扭过头:“干什么不做!”
韩今宵也疼着,心疼:“你流血了!”
“……Cao你大爷的流血!你没见过血吗?啊?你没见过人在床上流血!你没见过我的血吗?!”
韩今宵说:“那不一样!”
“去你妈的不一样!进来!”
韩今宵不理他,他在桌上寻找着钥匙,他要把手铐打开。
吴越一把拉过他,他又一次以豹子的敏捷和狮子的凶悍把韩今宵扑倒在了地上。
“吴越——!”
吴越不顾韩今宵的怜惜,也不顾自己的疼痛,这一晚上他已决定要把自己全部都给眼前的这个人,别说流血,就是第二天要了他的命,他都不会再悔改。
韩今宵越是照顾他,他就越是要把所有可以给对方的,全部报答回去!
吴越扶着韩今宵怒狰的雄壮阳具,xue口shi泞的是润滑过的Jingye和血ye,他坐下去……
整张脸都苍白着,嘴唇紧咬着,流着血……嵌入身体里的硬热,像是要贯穿他的内脏,剖开他的身体,那么粗硬,那么滚烫,jing体上的筋脉甚至还在皮rou之下突突地跳动着。
那是生命的搏动,生命的热度,仿佛他的身体里从此拥有了他的生命。
吴越哭了,不知道是因为从未尝试过的可怕的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韩今宵根本不敢动,他就怕吴越更痛,吴越的每一分痛都像是会要了他的命,他就只好紧紧扣着吴越和他铐在一起的那只手,两人的手心都是汗,都滚烫的像是火。
“韩今宵……老韩……混蛋……瘪犊子玩意儿……你大爷的……死扑街……瘪三……你个锤子……FUCK!”
吴越真是痛的受不了,嘴里啥五湖四海的骂人话都蹦出来了。
韩今宵这才发现,其实这小子也真不是就会那两句骂人的,他还能把南北方言里都挑出俩,最后还带一鸟语!
最初的剧痛过后,吴越坐在韩今宵胯间慢慢缓着呼吸,他想动,但韩今宵按住他,说你别动。
吴越眼眶又红又shi的,他望着韩今宵,他是真委屈了:“我都流了这么多血了,你他妈还要半途而止吗?”
韩今宵坐起来,一只手紧紧搂住了吴越,啃着他,抱着他,亲吻着他:“不会,我想让你舒服。”
韩今宵重新握住吴越因为疼痛而不振作的小二爷,在手中有技巧地揉抚着。他做的很耐心,契合在吴越体内的性器只是稍微动着,让吴越一点一点地适应,让吴越的欲望在他手中一点一点地苏醒,而他自己却忍的太阳xue边的青筋都直跳。
“……嗯……”
终于又听见吴越喉咙间的呻yin,抬眼看见吴越微微眯缝着眼睛,眼神又逐渐迷离凌乱,明明是可以开始进出的时候了,却因为关心,又帮吴越撸动了一会儿,直到吴越的哼yin让韩今宵再也忍不住了,他才松开吴越的欲望,一把握住对方的腰,真正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