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气?”李柏然犹豫了下,随后握着他胳膊问道。
徐哲帆转头不悦道:“明知道今天要考试,你昨天做的很过份知不知道。”
李柏然看了徐哲帆半响,才默默移开视线避过他的质问说道:“还疼吗?”
徐哲帆挣开他的手生气道:“我他妈又不是充气|人偶,怎么可能不疼。”
李柏然听罢一愣反问:“充气人偶?”
徐哲帆噎住,这时候充气类的中国大概还没有,他也不想解释这个转身急急往回走。
李柏然随着他脚步跟上,开口解释道:“昨天本来想帮你弄干净,但是一清理你就又哭又闹的,早上起床火气又很大,根本就不让我碰你……”
昨晚昏睡的徐哲帆不止是又哭又闹,还在他肩膀处盖了个章,事后李柏然抹了一把一手的血。
这时有个男生从他俩身边路过,似乎听到了李柏然的话,脸色怪异的看过来,徐哲帆见状立即遮脸,回头冲李柏然面红耳赤的道了句:“闭嘴!”路上人来人往的,这家伙居然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直接!
李柏然很意外的没有反驳,只是轻声道:“好了好了,回去我给你上下药。”
徐哲帆态度坚决道:“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以后没事也不要再来了,不要问原因,原因就是你让我觉得很困扰,所以就这样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扶着腰朝住处走去。
在推开门进屋时,李柏然在后面用手臂扳住了门板说道:“小帆,你这是要跟我绝交吗?”
徐哲帆看了他一眼,刚才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不信李柏然不懂其中的意思,所以也不回答只是用力的拽门,拽不动他便一直不停的反复拽,两人一个决心已定,一个不肯撒手,直到李柏然腾出手握住了徐哲帆的胳膊才稍稍停止,李柏然最终换了个态度无奈道:“行,我可以走,但是必须要得我我给你上了药之后……”
“上药……这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因为是我造成的……”李柏然说完不由分说的掰开徐哲帆握在门把上的手,然后一把抱起他住卧室走去,边走边搂紧挣扎的徐哲帆不断的安抚道:“上完药我就走,我说话算话,信我!”
“信个屁,我自己可以弄放开……”
“你要怎么弄?手勾的着吗?腰能行吗?”李柏然顺手捏了下他腰间的肌rou,徐哲帆顿时痛叫出声,酸疼酸疼好像要断了似的,上午的考试疼的就没直起来过。
徐哲帆拽住李柏然的领子忍不住骂道:“你说的什么屁话?如果不是你我能造这罪吗?考试估计也考砸了,其实你是故意的吧?你怕我的成绩能超过你是不是?太Yin暗了,简直就是个混蛋啊……”徐哲帆越想越来气。
“是是,我是混蛋。”李柏然顺口应声然后抱着他快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的时候认真的说,“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以为你说的考试绝对没问题是真的,嗯,确实是我的错,我疏忽了……”
徐哲帆很想反驳,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说过的话,顿时噎住有苦难说,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柏然把徐哲帆的牛仔裤褪到脚腕,让他趴在床边,然后挤出药膏用手指轻轻的给他里外涂了一遍,徐哲帆后面太细致了,也太过柔嫩,似乎稍微一碰就会充血变红,他昨天做了那么久,里面居然没有出血,而只是有些红肿,这已经算是奇迹了,主要原因应该是自己前戏做的足够,扩张也做得到位,否则稍一含糊,他今天恐怕连学校都去不了。
涂完药膏徐哲帆也跟着出了一身的汗,腰挺的都有些发抖,最后还是李柏然帮他套上内裤,帮他扶到床上,顺手在他腰周围轻微按摩了下。
“喂,你怎么还不走?”徐哲帆警惕的把住李柏然的放在他腰间的手问道。
“你腰不是不舒服吗?我帮你按一会,按完就走。”李柏然嘴里是这么说的。
徐哲帆本来想拒绝来着,但是那双手按在他腰上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让他几次涌到嘴边拒绝的话,转了几圈后统统说不出来,索性便想还是等他按完了再撵他。
虽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他从来不干,但是对于始作俑者,那就另当别论了,此时酸疼酸疼的腰间因为李柏然手下的或重或轻的力道,弄的酥酥麻麻的,从腰椎一直传到浑身上下,那感觉不仅不疼还舒服惬意的不得了,顿时徐哲帆趴在枕头上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有了些睡意。
等很久后李柏然收手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枕头上香甜的睡着了。
李柏然轻轻的站起身,俯身在徐哲帆头上看了看,只见徐哲帆红润的嘴唇因为趴着的原因而微微的张着,露出一排莹白小巧的细牙,可爱的不得了。
从小到大徐哲帆在李柏然的印象里,一直很早熟的,很小就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排着自己的一切事情,像此时这样孩子气的模样根本不常被人看到,那或者异常纯真的眼神,或者害羞的像小孩子一样露出满脸通红的表情,都让李柏然看得移不开视线。
李柏然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