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儿。而廖宝龙和季晴谈恋爱的这四年,刚好是他去军医大进修的时间,所以他虽然知道自家兄弟谈恋爱的,但是廖宝龙并不是碎嘴的人,所以具体情况他还真不怎么清楚。
但是他是知道自家兄弟一向对女人是不假辞色的,曾经有着气哭数位相亲女的辉煌经历。原本他还担心廖宝龙那不解风情的样子,能不能拴住传说中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廖宝龙啊,是傻人有傻福,那么好的姑娘看起来可是对他死心塌地的了。
他不禁望着朝阳感叹,他的春天,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廖宝龙对孙剑的经常性掉线已经习以为常了,向好奇的老婆介绍,“孙贱人,一个大院的。”
“喂喂喂,兄弟,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介绍我啊?”刚一回身,孙剑就听到损友的介绍。
然后彬彬有礼的在廖宝龙的咆哮下与季晴来了个吻手礼,“美丽的姑娘,我叫孙剑,孙膑的孙,利剑的剑。如果你想知道暴龙几岁开口说话、几岁不再尿床、几岁开始暗恋我们院的院花,几岁失恋,尽管找我。本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不知,一定会帮你打探出来。”
搞怪的表现让季晴也顾不得上害羞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落落大方的和孙剑交换了电话,“那以后,常联系哦。”
☆、婚姻是坟墓
虽然廖宝龙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为了他的康复着想,领导还是不顾他的反对命令军医院派人把他接离了省。共和国培养出来的优秀战士是要保家卫国的,可不是在这种无意义的坚持上消耗的。
虽然还想挣扎着去第一线,但是在季晴的无情镇压与泪眼攻击下,廖宝龙还是乖乖的服从了命令,转移到了第四军医大附属医院治疗。而季晴当然也是夫唱妇随,跟着去服侍廖宝龙。
因为廖宝龙现在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所以廖宝龙坚持推辞了医院特意给他安排的单人套间,住进了普通的双人病房。和廖宝龙同房的,是一名来自Z军区的少校军官徐山,照顾他的也是他的妻子叫吴梅。
两个女孩子同为军嫂,年龄相差又不大,因此短短半天的功夫就在一起打得火热。一同去吃饭、一同去洗衣服,完全忽略了她们的丈夫。这让本以为能够好好和老婆联络联络感情的廖宝龙相当扼腕,早知道,就去住单人套间了。一抬头,看到隔壁床的徐山的表情,顿时觉得找到了组织,同志啊!
这一天,看太阳好,季晴就扶着廖宝龙到住院部外面的小花园里去散步,等到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徐山和吴梅好像吵架了,一个气呼呼的坐在床头抽着烟,一个趴在床尾呜呜呜的哭。
对视一眼,廖宝龙和季晴默契的点了点头。廖宝龙走上前去一把把徐山揪了起来,夺了他指间的烟头,“走,咱哥俩出去聊聊。”徐山打算使蛮劲儿挣脱,却被廖宝龙一眼给瞪蔫儿了,“怎么着,想跟哥们儿比划两下?”
徐山被廖宝龙揪着领子一直走到小花园的角落处才放开,“,咋回事儿。”
徐山苦恼的粑了粑头,“梅子她说她想趁着我养伤休假的时候要个孩子。”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但在廖宝龙的制止下又放了回去。
廖宝龙很奇怪,“那是好事儿啊,你不想要?”廖宝龙觉得要是他家丫头能给他生个小丫头,那真是再美不过的事情了。
徐山明显很烦躁,“你和季晴刚结婚?”
徐山说得很肯定,让廖宝龙奇怪的点了点头,“恩,我这次去抗洪那天才结的。”每次想到丫头那天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廖宝龙就觉得心里吃了蜂蜜一样甜丝丝的。
徐山了然道:“那就对了,我比你虚长几岁,跟你嫂子结婚已经三年多了,这事儿啊,我比你懂。”
徐山最终还是没忍住又掏出了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叹息道:“别看我们结婚三年了,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啊,十个指头都数的过来。别看你嫂子柔柔弱弱的,我整天在部队里呆着,她可是挺起了家里的整片天。不仅是家里的事儿,还有我爸妈的事儿、我岳父岳母的事儿都得她来管。别家男人能给老婆工作上、生活上以支持,我却经常还得麻烦她去照顾我的战友。你说,这种情况了,我忍心让她再照顾孩子吗?”
廖宝龙沉默,徐山的话,冲淡了他新婚的喜悦,让他也不由得接过一支烟蹲在那里沉思。
再看病房这边,等廖宝龙把徐山拉走,季晴才过来安慰吴梅,“嫂子,怎么了?大哥他欺负你了?”
发现季晴和廖宝龙进来,吴梅就开始擦眼泪了,可是季晴这一问,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没得事儿,就是我想要个孩子,可是你大哥她不同意。”
“为什么啊?大哥他不喜欢孩子?”季晴也是很疑惑,虽然她觉得自己还年轻没有立马要孩子的打算,但是不代表她不喜欢孩子,相信大龙也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孩子的。
吴梅赶紧解释道:“不是,我知道你大哥的意思,他是害怕我一个人在家,又要照看孩子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