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
赤鸢表情在最初的惊诧过后,随着符华传输过来的记忆,骤然大变。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舰长从未见过一向沉着冷静的仙人,会流露出这种表情。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搭上符华的肩膀:“喂,你干什么?”正要强行分开二人,符华便收回手,转过身去:“他们来了。”
循着符华的目光看去,不知何时,三百米外的海滩上,已有数十艘小船,每艘载着七八个海贼,近百人,趁着夜色和大雾的掩饰,登上了海滩。以先遣斥候部队而言,已不算是个小数目了。舰长扶起赤鸢,虽想质问方才符华做了些什么,却又压住了嘴边的疑问,低声道:“怎么样,能处理么?”
“小事一桩。你且看好了,赤鸢。”
言毕,符华便负手孤身一人,应向众海贼。海贼们半晌后,终于发现了符华的身影。秘密行动中突然撞上了个外来人,众人面面相觑,下一瞬间,表情变得狰狞,显然是为防行动暴露,决定不论来历,先杀了这位白衣女子。
赤鸢自被符华推出圣痕空间,甚至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讲,此时被舰长扶起,眼看着男人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最初的疑惑过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凝视了男人的侧脸半晌,表情若有所思。此时听到符华唤她看好了,来不及细想,也猛然转头,同舰长一起从远处眺望战场的情形。下一刻,符华清冽的声线便朗然传到二人耳旁:“吾有一式,号,裂地。”
符华右手依然负于背后。左手两指捏成剑诀,凌空虚指,随意往地上一划,也不见她又什么其他动作,刹那间,众海贼脚底地面轰然倒塌。巨响之中,大地凭空裂开一数十丈有余的裂隙,近百人的斥候部队,一个不落,悉数掉进落穴之中。远处眺望的两人,赤鸢还算若有所悟,舰长就只能瞪大眼睛,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这并非终结。再在裂隙口,符华看都不看落穴一眼,脚底轻踩,宛若一叶浮萍,轻落落的越过裂隙,只踏了三步,就已逼近几十米开外的海港旁。海风吹拂,卷起一袭素白的衣角,女子未收回的左手剑指由横变竖,对着大海,自下而上,又是一划:“吾有一式,名,分海。”
话音方落,一望无垠的海平面,竟是顿时被分作两半。以女子剑指所划,分为左右,汹涌的海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气墙隔作两半,亿万吨汹涌的海水,竟是完全不能汇聚合流。抽刀断水,水断流。仔细看去,竟是连雾气与天空,都仿佛被这一指,生生划作了两半。声势比起方才的裂地,不知大了几千几万倍。舰长本就不了解其中玄妙,只顾吃惊之余,还未多想。赤鸢却是从方才的若有所悟,转得心头巨震。全盛时期的自己,要做到这种事亦是可以,但哪里有符华这般,仅仅是左手随意一划,便能达到?只是还不待她细细品味符华这一招其中奥秘,方才分海向上划的手指,自最高处,举重若轻,向下一拉,随即,符华的声音传来:“吾有一式,曰,开天。”
九霄之外,凌空出现一只火焰巨鸟,一声凤鸣,那一夜,整个大陆,黑夜如同白昼。此时,舰长才看清,极远处的海平面上,仗着夜色掩盖下,已有数十艘舰船,正下锚等待着斥候部队的消息。如今骤然面临此异象,所有人的脸上,都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呆滞而惊悚。下一刻,巨鸟自九霄外急坠海面,已经无人能够形容彼时的场面。只余后世史书记载,自那夜起,这颗星球的海平面,生生下降了两分米。
……数周后,煌帝国大使馆。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些微闷哼,在为天命教团英雄王特地准备的最高规格住处内,舰长喘着粗气,被一女子压在身下,平日里床上如狼似虎的生猛男子,此时竟是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硬生生被身上的女子带着节奏走。
“舰长,呼,就差最后一步了。再使一把力,将凝聚在丹田的崩坏能按照吾教你的那般,流转循环,扩散全身……对,就是这样……”
与舰长肆意交合的女子,赫然正是符华。英雄王罗衫半解,云鬓微散,裸露出比月光还要皎洁的肌肤,脸上微微勾起半抹红晕,双手撑在舰长胸膛,主动扭动着腰肢,粉嫩的蜜穴套弄吞吐着男人粗黑的阴茎。
当日符华所言房中术非虚,待到处理完毕海贼联盟的进犯,符华便借口向导之名,将舰长留下,数周内,两人肆意交欢。初时,舰长完全不是符华的对手,依着她所传授的秘术,双修欢愉了多次,直至略有小成,能将体内的崩坏能汇聚到所谓丹田内后,这才至少令符华能染上些许红晕。然而汇而不发,却并非成功,可聚可散,才是正途。几周下来,只差临门一脚,舰长强忍着符华密处胵肉挤压吞吐所带来的无上快感,拼尽最后一丝理智,勉勉强强跟着女子的步调活动着。
“符,符华,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射了,唔,忍不住了……”
开玩笑,符华的蜜穴所带来的快感犹胜他所尝过的律者,偏生仿佛真如她所言,自己与她早就已是伴侣,在配合侍奉自己方面,符华又有惊人的默契。自己所有的软肋都被女子拿捏着,每一次交欢中的每一个步骤,都给自己带来了最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