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和儿子虚寒问暧了一会后被太子劝着离开了,他还有话要问齐演呢,太子妃离开后太子则正色的问他:“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伤的你?”
容若正沉思这事的时候齐演的眸子忽然就一冷,手微微放在了口却是半天没有动弹,只听到马车停下来的声音,容若微微一怔,忙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似乎嗅到了什么危险的味道,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了刀剑的声音。
回到太子府后容若的心里便像猫抓,他很想问一问齐演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是他非要自己当驸马的,现在自己同意了他又要杀公主?没道理啊!
齐演的马车一路飞奔而去,坐在马车里的容若则有些担忧的瞧着他,微红的唇紧抿着,瞧起来竟是越发的红润,妖娆。
齐演见他一副难言开口的模样便道句:“你有话直说吧,我不怪你。”
他被人袭击是真,受伤也是真,这事已经弄得连太子和太子妃都知道了,个个都以为他是遇刺了,特别是太子妃,担心得不行,一早就在他跟前照顾他,还抱怨他昨日就受了伤怎么就隐瞒不说。
他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他丝毫不了解他的心思,也没有把他当自己人。
那黑衣人正是墨竹,他是公主手下一流的暗卫,不然公主也不会派他亲自出动截齐演了,昨日受伤的那个刺客也是被他所伤的,他就是奉命来撕了齐演的衣裳看他的伤究竟是不是他昨日所为,到时他好回去交差,但这忽然杀出来的女子却厉害至极,他竟是连马车也没有办法接近一步。
他马上就要当驸马了,这段时间皇上也准他以后不必早朝,所以早上的时候他醒了就没有起来,前思后想的想理清这件事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回去。”齐演淡淡的应声,马车继续而行!一切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几人又回到了太子府。
齐演被他担忧的样子瞧得频频蹙眉,扬声问:“你想说什么?”
齐演今天并没有早朝,他让人去里和皇上说昨夜由公主府回来的路上忽然遇了袭击,受了一点伤。
这红衣正是齐演身边的人,名叫红妆,是个二十出头怕女孩,平日里也是冷冰冰的,从不与人交谈,容若是知道她的,可以说也经常与她照面,但从认识她到今天,这个人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敌意,容若搞不明白她的敌意从何而来,索也就不理她,但万想不到她一个女孩竟有这样高的武功,刀光剑影之间,她招招取人命,容若心里想,这女孩实在太勇猛了,难怪今天出来齐演要带上她,估计是早就预料到今天会出事情。
一个人想了一会后又想到齐演受了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去早朝,之后便忙起床洗漱去看齐演。
这话他倒说了一半实话,他睡不好的确是因为他,但并不是担心他!
容若被他一语道中心事,抬眼瞧他,只觉得他眉眼里似含着冷笑,又或是嘲讽。
为什么要杀公主?为了阻止自己当驸马?这更没道理!
存着这样的想法,就由着他自己去烦恼去。
衣在夜空中如同鬼魅,此时,外面已经是星月明朗。
齐演稳如泰山的坐在马车之中,对于外面的动静冷冷的观看着,容若越加的疑惑的看他了,正在这时齐演手中忽然就捻了一明晃的东西,没待容若看清那是什么齐演手里的暗器已经出手,无声无息的朝墨竹袭击过去,正在专心对付红妆的男人忽然就受了暗击,身影微微一晃,再没有恋战的心思,虚晃了一招竟是飞身离去了。
想自己昨夜一夜难眠,他今天瞧起来却是神采奕奕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便道:“我是怕你受了伤会睡不好觉,担心你才会睡不好。”
容若整理不出一个头绪,人就坐立不安了,早上的时候也显得没有什么神。
齐演说那人蒙着面没有看清楚,太子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一定是针对太子府的,所以在和儿子商议了一会后就离开了。
齐演挑眉,道:“如此说来,那倒是我的罪过了,害你为
齐演伸手挑开车窗朝外而望,就见一抹红衣与一抹黑影交错在外面,刀光剑影之间这二个人已经过了十几招。
红妆并没有追去,而是立刻转了回来道:“世子,那人已逃。”
太子离开后容若这才走了进来,之后就瞧见齐演正半枕着自己的手臂靠在床上,瞧他进来的时候嘴角微扬,道:“瞧你一脸憔悴,莫非昨夜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容若的子他自是了解的,心里有疑问却不肯张口说出来,还不是因为害怕问出来后会得罪他,怕他会恼会翻脸。
话虽是如此容若还是紧抿了唇不再说一言,其实他是很想问一问,星月公主被刺杀是否与他有关,不然怎么这么巧他就受伤了?
齐演的理由当然是昨日已经晚了,不想让她们太担心。
本来容若是没有想什么的,但来到公主府一趟后他的想法已经变了,现在齐演问了,想了想,却是欲言又止,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情,一个弄不好齐演就要与他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