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微微颤了下,不过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觉得阿陶像是杀人犯?”
谭超月皱眉,沉思片刻,摇头:“不好说,那个杀人犯目前我们推测身高178cm,应该比他矮一些。不过这个身高也是推断估测,有误差。不过……”
他停顿了下,却是话中有话:“今天你这位朋友看着我的目光,很不友善,防备得很,这就有点奇怪了。”
而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神。
一般人的眼神是不可能那么幽深冰冷的,这并不是一个拥有正常心理的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人。
宋益珊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有点打鼓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替阿陶辩解:“他,他应该是有点……”
脸上微红,她硬着头皮说:“他对我身边出现的男性,好像都有点敌意吧。”
之前不是直接把郝信昌给放倒在地上了嘛,现在遇到谭超月这个反应,好像……也算是情理之中?
宋益珊一说这话,谭超月神色微动,盯着宋益珊:“是吗?他喜欢你?”
这是谭超月的声音。
谭超月是个公安老手,即使是问起这种喜欢不喜欢的事来,也让人觉得他在审案子,在逼供。
宋益珊的心微微提起。
“是,应该是吧。”胡乱地这么搪塞了一句。
“呵呵。”谭超月看着宋益珊略显躲闪的眼神,笑了笑,只是那笑,倒是别有意味。
“他是特意来找你的?还是说——”谭超月停顿了下,盯着宋益珊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异样,继续问道:“他是冬松的生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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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是特意来找你的?还是说——”谭超月停顿了下,盯着宋益珊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异样,继续问道:“他是冬松的生身父亲?”
对于这一点,谭超月是有些怀疑的,毕竟那位阿陶让他有种熟悉感,现在回想下,鼻子嘴巴,还有耳朵,都和冬松有点像。
“啊?怎么可能!”宋益珊马上否决:“绝不可能!”
她以前可没见过这个人,完全不认识。
这么稀奇古怪的一个人,如果她见过,就算记不住那张脸,肯定也能记住那德性!
“这么确定?”谭超月步步紧逼。
宋益珊张口就要打算说自己以前根本没见过他,不过话都要出口了,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说。
刚才还一口应承下的“多年老朋友”呢!
宋益珊只好硬生生改口:“是,我和他绝无可能,因为我怀孕前一两年,从来没有见过他。”
谭超月浓眉紧缩,沉思片刻,正要说什么。
忽然间,就见眼前冒出来一个人影,紧接着,一个穿着皱巴巴黑西装的男人,已经直直地挡在了他和宋益珊中间。
男人背对着他,伸出手来,握住了宋益珊的手。
宋益珊微惊:“不是说让你在那边占座吗,怎么过来了?”
男人不说话,倔强地越发握紧了宋益珊的手。
谭超月紧盯着一男一女握紧的手,只见宋益珊象征性地挣扎了下,之后也就任凭这位“阿陶”握着了。
看到这一幕,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益珊,你和阿陶先生在这里先吃,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必须去处理下。”
说完这个,也不等宋益珊回应,径自转身离开了。
走出孟氏羊rou汤那充满香浓羊膻味的饭馆,一阵来自苍北山的秋风扑面而来,掀起了他的衣领。
他苦笑了声,寻到了一处避风处,掏出烟来点燃,默默地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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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超月的话,还是在宋益珊本就充满疑惑的心里投下一层浓重的Yin影。
谭超月说本市潜进来一个碎尸杀人逃犯,而阿陶的出现是如此地诡异,这不能不让人展开一些可怕的联想。
孟氏羊rou汤一如既往地好喝,汤汁浓郁鲜美,冒着热气,在这沁凉的冷秋里,带给人从头到脚的舒畅和暖意。
透过氤氲在两个人之间的热气,宋益珊一边喝汤,一边悄无声息地打量着阿陶。
阿陶这个人疑点太大了。
从种种迹象来看,他确实和自己的陶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无论是衣着样貌,还是胸口那个痣,甚至连他出现的时机,如果说他真得和自己陶人完全没有一点关系,那未免太巧合了。
她是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多巧合的。
可是如果他真得是自己陶人变的,那他会和什么凶杀案有关系吗?
他……是什么时候成Jing的?
成Jing的过程中,会不会需要吸取人类的灵气还是什么的?
看他这模样,虽然俊秀好看,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那脸色显然是太过苍白了。
苍白?是因为没血吗?
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