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身边人反应不大,反而少见的倒过来安慰了他几句。
田唯一满心思都在钱上,把他们这一反常现象归咎于亲人间少有的体贴,而没往别处想。
武音知道他背负了什么样的压力,面上没再说什么,私底下准备另外想法子去做点什么给人减轻负担。
法子没想出来,田唯一先准备放弃了。
从张雅菲口中得知田唯一准备离职的消息,武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张雅菲转着笔,用一种意外又带点新奇的表情笑说:“你居然不知道?我以为你该是第一个知情人才是。”
武音皱眉:“今天才交的辞职信?”
“嗯,报告上来,人也同一时间玩消失了,牛逼。”张雅菲竖了竖大拇指。
“他的工作现在由谁接手?”
张雅菲报了一个名字。
武音说:“我去处理。”
“去给他擦屁股?”
武音被她Yin阳怪气的态度刺了下,说:“之前想着要泡他的又是谁。”
“开玩笑的话能当真?”张雅菲叹了口气,“我是无所谓,就是想提醒你别总是对人掏心掏肺,看看现在?”
“人有难处的。”田唯一的具体情况也就武音了解的多一些,但她也不愿去多说什么,毕竟谁家私事都不会愿意让太多人知道。
张雅菲没多说,但显然不赞同此说法。
当天是田唯一联系的她,时间是下午,武音刚从张雅菲办公室出来没多久。
田唯一在那边给她道歉。
武音停了停才说:“不需要跟我道歉的,这是你的选择,我一定尊重,后面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两人闭口不提那天的事,说了也徒增尴尬。
但没做任何工作交接的离开,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很不负责任的表现。
田唯一说:“后续工作我都跟小张说过了,还有问题我可以跟她打电话沟通,给你们添麻烦了。”
“比赛你还参加吗?”武音说。
“参加的。”
话是这么说的,然而离开赛没几天的晚上,田唯一又给她来了一个电话。
他直截了当的表示自己要放弃了。
“什么?”武音没反应过来,“不是都要开始了吗?怎么突然选择放弃了?”
那边静了会,才传来他近乎有些耻于言说的声音:“我那天正好有工作。”
武音皱着眉。
“是个平面拍摄,那天的量有些大,收入比较可观。”顿了顿,他又说,“我在做模特。”
武音依旧没说话。
田唯一说:“对不起。”
好一会,武音淡声说:“没事,你喜欢就行。”
武音把电脑页面上准备购买配饰的页面退出来。
她在书桌后坐了很久,那股子无力感却一点都没有消减。
时间后移两个月,公司危机顺利化解,武音因为不喜欢处理各种人际关系,直来直去的人也难以趋炎附势,业务处理是绝对不干的,由此接管了采购和营运两部分。
张雅菲在田唯一走后就没在武音面前提过这个人,她大概知道武音的想法,也理解,但不是很接受。
直到无意间看到某个节目录制,那是个模特大赛,男女两部分,她在那个台子上看到了只着泳装的田唯一。
形体管理做的非常不错,明显已经过专业培训。
张雅菲打听了下是谁管理的这批人,随后录制了一个视频发给武音。
不知道是她没看见,还是已经不在意,没有丝毫反应。
与此同时张雅菲开始与海外服装设计赛事谈合作,直接与国际接轨的情况还是比较少的,不管是本土财力又或者实力都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门槛。
好在国内市场的消费力度足够让那帮外国佬眼红觊觎,在硬性条件上足以睁只眼闭只眼的让其蒙混过关。
武音对这些的关注度并不高,在别人兴致勃勃讨论的昏天黑地的时候,她窝在办公桌后看了一部新上映的搞笑电影。
正乐的一口茶半喷不喷,手边的电话响了。
武音斜过去看了眼,是个越洋电话,她下意识觉得是新一轮诈骗,于是没搭理。
然而几小时过去,这个号码又一次拨了进来。
武音这次接了:“你好,哪位?”
“是我。”
是个男音,干净清朗,如春季拂面的暖风。
武音一下子萎了下去,心脏颠的要从口里喷出来,小声叫了声:“师兄。”
“嗯,”叶行舟应了声,“这次好好比赛,让我在决赛的舞台上看到你。”
武音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然而强烈的不安已经喷涌而上,几乎要将她给覆盖住。
“我……”武音吞咽了下口水,“师兄,我……”
“我会出任评委,武音,”他声音放的很轻,“给你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