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回来了?”拓跋珩惊喜不已。
“是的,皇上!”知道皇帝心里装着这个绝色嫂子,可不第一时间就来通报,“是罗勒都尉找到的,由他夫人,也就是公主一个已经出嫁了的丫头送回来的,听说公主憔悴了好多,不知吃了多少苦,可怜见的,哎,皇上”
还没说完,拓跋珩已经跑没影儿了。
永泰宫中,一众女婢却是在商议如何瞒过拓跋珩去。
原来玉竹并没有把仙蕙送回来,而是联合兰馨等人演了出戏。
池昱为仙蕙陪嫁了媵女二十,有几个与她有或多或少的亲缘关系,其中正有一宗室女池芸香,生的与仙蕙可说有五分相似。原本池昱就有计划过让她偶尔冒充仙蕙侍寝,但千防万防,仙蕙对拓跋玹还是上了心,玉竹便也没提过此事,而这一回还真需要芸香相助。
只见她身着一袭淡蓝曲裾深衣,玉兰俏立,娉娉袅袅,缓缓抬起头来,臻首蛾眉,明眸皓齿,端的是美丽无比,而且穿的又是仙蕙的华服,看上去与仙蕙足有七分相似。
“佩兰可真是手巧,但要瞒过拓跋珩只怕还不够,”拓跋珩毕竟与公主有过亲密接触,兰馨担心被他识破,玉竹让她别着急,示意子芩,子芩立刻从把随身带的荷包里捡了一丸香药放到熏炉里,又将熏炉放到离床不远的一张高几上。
“好香!”
“不光香呢,你们再看芸香发现有什么不同?”
兰馨顿时感觉人有点恍神,闻声看过去,盯着芸香的面容,竟越瞧越像仙蕙。
青黛也不由看痴了,叹道:“若不是从小伺候公主,连我都会误认。”
子芩向她们解释:“这是我新调的一味蜜香,当中掺了迷幻散和助情香,迷幻散闻了会让人产生幻觉,因为你们熟悉公主,此刻看着与公主颇为相似的芸香,便会不由自主想起公主,想着想着你便会觉得眼前人便是公主,拓跋珩也不会例外,他会把芸香看成他对公主印象最深刻的模样,而助情香会让男人更加亢奋。”当然也有副作用就是了,看青黛几个还是姑娘家便没有多说。
玉竹也再次嘱咐:“咱们得按计划行事,那蜜香闻久了也会失效,不能轻易放拓跋珩进来,最好把他逼急,越是失去理智越好,但拓跋玗,咱们是绝对要挡住不能让他进永泰宫。”他懂药理,很快就会识破。
众人自当应下。
是以拓跋珩过来时一干女婢皆挡在门外,层层阻拦,拦得拓跋珩实在动了怒拔了剑才放他进门。
拓跋珩直奔寝室而去,池芸香缓缓地朝他走来,拓跋珩直勾勾地盯着,恍惚间便以为是仙蕙亲自来迎,芸香适时地嗔他一眼,便背着他坐在床前。
拓跋珩爱她千般风情,又被那蜜香所熏,欲焰高涨,急哄哄地解衣脱靴,从她背后轻轻搂住她的腰,芸香没有反抗,任由他把她抱到床帐里,曲意逢迎。
拓跋珩把她按在身下,扑上去狠狠吻她,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
芸香害臊地脸红起来,风情更添三分,真把拓跋珩是爱个不住,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前戏挑逗,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全部撕下,强悍地长躯直入。
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芸香却是忍痛在他身下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热情地反应着,更加激发了拓跋珩的欲望,愈发卖力地干她。
虽然感觉她肌肤不及从前美丽柔滑,身段也有所不同,又想或许是在外头吃了苦,哪里及得上在王府时保养得好,至于芸香那玉户,只在玉竹手下破了那薄膜,自然紧致,箍得拓跋珩欲仙欲死,不久后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
在玉竹和子芩两个负责过皇帝宫闱起居的彤史指点下,芸香那一套欲擒故纵施展得极好,撩拨得拓跋珩心摇神迷,迷的是神魂颠倒,将后宫佳丽全都忘到脑后,还恨不得立刻废了那郁久闾氏册立仙蕙为后,还是芸香极力反对才作罢。
拓跋珩找到“仙蕙”后,证实与郁久闾氏无关便放了她出来,那瀚津临走前亮明身份,拓跋珩便也没有废她皇后之位,但也没有理过她。
拓跋珩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仙蕙,恨不得日夜宿在永泰宫才好。
担心蜜香效果退化,拓跋珩刚进永泰宫抱了她在怀,芸香刻意扭着小屁股去蹭那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拓跋珩立刻被她撩拔得险些招架不住,撕了两人衣裳,提起她一边玉腿就冲了进去,那燃烧般的强烈快感让他彻底失控。
他嘶吼着,热辣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纤细的竹腰,臀部迅速在她上方起伏,拼命抽插开来,短短的百来次抽送后,就爆发地泄在她温暖的体内,爽得拓跋珩腰酸骨软,将她那美妙的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想再展雄风将仙蕙玩个两三次,却没能再来一回。自他肏女以来,实是首次。
拓跋珩才二十四,正是壮年,且一贯身强体健,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数女,也能撑住,只不过仙蕙才是真正令他心痒难搔的美人儿,这阵已收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