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啊,轻点儿,有孩子呢。”仙蕙与池昱面对面搂在一起,下体更是彼此融合,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你是怕被我操肿叫拓跋玹发现吧”池昱绷着脸,用嘴封住了他不想听的话,仙蕙也下意识张开嘴,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火热的大掌揉捏着越发饱满的双乳,柔软的嫩臀,恨不能将她整个身子嵌进自己体内。
下午跟拓跋玹玩蹋鞠,他看得出来,拓跋玹有意让他。迎娶仙蕙时落了他的颜面,想还他个面子,可恨啊,有本事把仙蕙还给他!
他肉棒实在太粗大,顶得又用力,仙蕙被干呼吸不畅,唇舌又被反复纠缠着,快被他亲晕了,搥了他一下,池昱才放开她的小嘴,但是底下还是耸动不断。
“不行啊,人家真的不行了…啊”仙蕙因泄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敏感的花道更是不停地收缩翕动,柔软腔肉几乎要将那龙根夹断般紧致,池昱闷声一哼,大掌握住仙蕙下意识想要逃的身子,绷紧臀射了一股股的滚烫龙精。
仙蕙轻咬着下唇,他的精水实在太浓太多,那炙热也她有些难以承受。
池昱喷精完毕,拔出来让她仰倒躺在床上,盯着那两条雪白美腿间仔细瞧着,两瓣小唇合不拢似的微张,嫩肉也被蹂躏成艳红色,颤巍巍含着一汪粘稠白浆,此刻她若没有身孕,自己这龙精该足够让她受孕了。
“皇兄,可是驸马惹了你生气?”被池昱再次搂进怀里,仙蕙就关心地问起来。
池昱目光低垂,冷声道:“阿蕙,倘若我想让你与拓跋玹合离。”仙蕙用指尖抵着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皇兄,我和驸马已有一子,腹中还有胎儿,骨肉分离未免残忍,况慕容部和拓跋部虽如咱们期望交战,但尚未分个胜负,这时候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
的确是他考虑不周,虽然拓跋枭已死,拓跋琰几兄弟却又哪个好惹,更别说那捡了便宜的慕容钊,两方不争个你死我活,实在让他难以下咽。但看着拓跋玹时时刻刻和仙蕙名正言顺待在一起,看上去天造地设,情投意合,心头不由得燃起熊熊怒火。
更甚仙蕙不光为他生儿育女,心亦隐隐偏向他。好不容易见她一面,让她住在皇宫却不肯,还是召见过拓跋琰和拓跋玹,自己才沾着她身子,可恨哪!
仙蕙如何不知他难受,可她自己又哪里好受,这次回京,连郢哥哥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了。
两兄妹正两对无言,突然听到殿外有人声喧嚷,仙蕙担心是驸马找过来立刻把池昱推开,匆匆忙忙把衣裳套上,池昱更是气闷,大喊了一声何瑞,便听何瑞惊慌的声音传来:“陛下,刚刚永泰宫来报,驸马遇刺了——”
驸马在她的寝宫,竟然也有人胆敢行刺,在皇宫行刺,仙蕙听了差点被裙裾绊倒,还是池昱扶住她安慰道:“以拓跋玹的身手,伤他可不容易。”
他语气似乎过于平静了些,仙蕙目光狐疑地看向他。
池昱心生不快,镇定道:“孤不会幼稚到以为除掉拓跋玹,一切就解决了。”他要下手,也是先杀拓跋琰。
“孤就是想他死,也不能让拓跋玹死在皇宫,拓跋玹要是在皇宫有什么不测,岂不是给拓跋琰送上一个天大的把柄与孤为敌。”
“居然有人在皇宫行刺,针对的虽是驸马,皇兄难道不担心哪一天……”他却这么镇定,如何不反常,仙蕙这会却也不想探究此事,更关心拓跋玹伤势如何。
系好腰带就风风火火往外赶,叫池昱眉心一蹙,一瞬间真恨不得拓跋玹死了才好。
一回永泰宫,仙蕙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更是担心地冲到拓跋玹跟前要检查他的伤势。
“公主别急,”拓跋玹怕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吓到仙蕙,忙把外裳挡了那受伤的右胳膊,“只是皮外伤,这次还多亏了我儿。”
没有任何防备突然被袭击,胳膊其实伤的不轻,似乎因为异响惊得拓跋曜哇哇大哭,那刺客分了心,拓跋玹适时反击夺了他掌中刀刃,否则伤的更重。
仙蕙并没有因此放宽心,深吸了口气,愧疚道:“竟然在我寝宫发生这种事,我不应该单独去见皇兄,”驸马遇到这样的危险,自己却和皇兄在榻上翻云覆雨。
拓跋玹以为仙蕙是因为他受伤感到愧疚,用未曾受伤的云臂拥住她,安慰道:“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受袭,他不在这动手,保不齐别处也会动手,你不在还省得我分心。”
仙蕙如何不知道他是哄自己,所幸伤的不重,“皇兄已经让禁卫军彻查,一定会捉拿到刺客。”到底不希望是池昱主使,她并不希望他们这么快为敌,虽然早晚有一天会对上。
“嗯,这刺客伤的不比我轻,想必陛下很快会给我个交待。”好在那刺客对他并不熟悉,不知他惯用左臂,而是伤了他右臂。奇怪的道是这人却很熟悉仙蕙的宫殿,出现得毫无征兆,被他重伤又逃窜的非常之迅速。
他绝不怀疑仙蕙,但池昱,另当别论。
不到半个时辰,池昱就把刺客揪了出来,原本就是禁